兰曦曦,一位醉心艺术的女子,多年前为求艺之精进,抛弃日思夜想的婚约者——乾坤国太子李麟毅然出国。
然而命运弄人,一次乘坐马车途中,马匹受惊狂奔,兰曦曦被甩出车外,手指遭马蹄无情践踏。
心有不甘的兰曦曦在手指绷带拆下后,尝试去拨动琴弦。可拨动了一下就停顿下来。
她痛苦地捉住手看着,流下痛苦的泪水。此时此刻,她才想起远在异乡的那个他。
于是她义无反顾拿起当初李麟给她的定情信物,便决定回国。
可是回国后,听到陈沄宣誓自己的主权后,却十分嫉妒。嫉妒她比自己先占有李麟,嫉妒她过得比自己更好。哪怕自己不愿意伤害陈沄,可是她不愿意再看到陈沄的存在。
所以兰曦曦才耗尽心思来离间李麟和陈沄二人。
这里是客栈走廊,陈沄看到手上的信是惊讶又愤怒。
兰曦曦故作不知情走过去,拿起信一看,然后惊讶说:“要和离,还不许日后再见孩儿?麟哥哥应该不会这样的,除非他本来就是玩玩而已...啊,对不起,我不是说麟哥哥对你会如此。”
陈沄把纸捏成一团扔掉。然后气冲冲走下去。
她一边走一边说:“兰姑娘,下次玩这把戏,请别把我带上。有些事,注定是你的就是你的,我的就是我的。”
兰曦曦表情一改,眼神像利剑直指陈沄。
陈沄、守诚和李麟在客厅安静的吃起早餐。后面兰曦曦才到来。
陈沄一边吃着馒头一边用余光看看兰曦曦,心想:“信是她写的吧?算了,我从始至终都是外人,生完孩子大家各自精彩算了。”
兰曦曦拿出手帕为李麟擦擦嘴角。
两人相视一笑。
兰曦曦故意问:“麟哥哥,今天放在陈姑娘房间的东西是你放的吗?”
李麟点点头,而陈沄好像触动了一下神经,眼神有点浮离。
兰曦曦站起来,然后走到陈沄背后。指指自己,然后指指陈沄。
“麟哥哥,你真的决定如此吗?二人分开果真有必要吗?”
李麟心想:“她是想确定之前对她说过,两个女人分居问题?”
李麟就回答:“我也不想,非不得已,就只能分开。”
陈沄赌气放下筷子,碗上的馒头没吃多少,人就离开。
“吃饱了,我回去。”
李麟看看陈沄碗上的馒头,然后说:“几口就饱了?快继续吃点啊!”
陈沄停下来对他说:“与你无关。”
“孩子是我的,怎能与我无关?饿坏孩子如何是好?”
兰曦曦在一旁添油加醋说:“麟哥哥,话可不能这样说。日后曦曦也会照顾我们的孩儿。”
兰曦曦的口吻简直一副喧宾夺主的态度,陈沄不由觉火冒三丈。
“好,李麟,那么大家坦白一点。我与孩子今后你是如何打算?”
对于李麟来说,这样一问让他感觉无理取闹。对于李麟,他认为陈沄始终不过是与守诚做出来的一个局,现在提出这种问题无疑只是想得到利益。
李麟说:“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反正最终你的安置问题我也有与你谈过。你只需配合我,无需多言。”
兰曦曦安慰陈沄说:“陈姑娘,你也别太激动,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可这信上的字又…”
李麟马上阻止:“曦曦你别说话。她就是如此性格之人。不可能何事都将就的。”
李麟的话陈沄听了却如针刺耳,反而激起陈沄的怒火。
陈沄指着自己追问李麟:“所以我究竟是你的什么?可有可无的玩物?”
李麟前一秒拍去桌子,后一秒便站起来对陈沄说:“不要在此无理取闹!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们始终要步入回去正路。你不这样认为吗?”
陈沄本来以为那封信是兰曦曦搞出来的。现在她反而更加确信信的真实性。
“是我不理智。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关系,何必为情纠结。”想到这里,陈沄深呼吸一下,然后说:“失礼了。”
陈沄一个人回去,李麟无奈地叹息一下。
李麟强压自己的怒火,语气变得温柔,“小沄,你是第一个让我心烦的女子。不对,好像也不应该这样说。”
陈沄不懂李麟的话,但是隐约感觉两人的关系产生微妙的变化,脸色略微绯红,可表情却又不外露地问:“所以呢?”
“还能怎样?要么继续互相利用。不然...”李麟挠挠头,然后略带害羞地说,“算了,这个以后再说。反正,我向你道歉了。希望你能够明白,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陈沄摸着楼梯扶手,然后回来把馒头带上回去房间,还说:“死傲娇。我回去休息了。”
兰曦曦在一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的心中一阵刺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也一个人回去。
她认为,李麟的心已经完全被陈沄占据了,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同时,她恨陈沄的存在。让本应属于她的人丢失。
第二天,第三天,陈沄也没有见过李麟。于是借着晚膳在客栈进入守诚房间打探李麟的行踪。守诚却冷淡地说:“你们不会来真的吧?他去与心心念念之人好好相处,不需要知会你一声吧?”
“啊,也是...嗯,我还是休息去。”
陈沄被这样一说,也只好尴尬地回去房间。在烛光中,她拿起笔写着字,然后叹息一声:“的确不需要知会。失落什么?从小到大都如此不行,要成熟些。”
陈沄看着面前一笔笔写下自己的未来计划。上面写着“临盘”二字,在下方写上“找活计”,然后下方再写上“教孩儿学习,找奶娘照顾”。
最后,陈沄太困了趴下睡着。
次日,兰曦曦找到陈沄在一处小巷子见面。
“说吧,有何事非得在如此隐秘小巷见面?”
兰曦曦也直接摊牌了,她与陈沄一样冷冷淡淡地说:“你现在离开麟哥哥,孩子我会替你生。你不过是想母凭子贵,我可以为你介绍不介意你目前状况的达官贵人。”
“你根本不知道我们经历过何事?凭什么说我母凭子贵?你的小心思麻烦别放在我身上。”
兰曦曦走前一步,然后说:“非得那么下贱要我伤害你吗?我是兰太傅嫡女,而你出身清贫。以你身份,不可能在皇家有立足之地,哪怕是有了皇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