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三把Fire稳定输出,最后一局吃了一鸡,排名五十八分,暂坐第二位置。
十一点的时候一行人出了酒店,为了方便他们并没有回基地,而是坐着保姆车去了乔末定的酒店。
粉丝围在大门处堵的水泄不通,工作人员领着几个战队从小门走出去。
吃饭时常湫闷头一顿吃,不管贺枝怎么调.戏他也只是微微脸红,没有说一句话。
保姆车内一片昏暗,几个人上车后放松了神经,酒足饭饱开始昏昏欲睡。
常湫掀开半截车帘,看着外面闪过连成片的霓虹灯,眸子被映得有些发亮。贺枝抬手板过常湫的头,让其与自己直视。
“你不高兴。”贺枝看了半晌说道。
“没有。”常湫不自在的微微偏过头,他很轻地咬了下唇,反手将鸭舌帽戴好。
贺枝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用大拇指摩挲着常湫的脸:“是因为我不让你骂回去么?”
“......”
贺枝失笑,捏过常湫下巴,另一只手曲起食指抬高帽檐。清常湫的脸完整露在他眼前,贺枝将笑容憋回去,手指揉着常湫发皱的眉心:“像包子褶。”
常湫沉默,下一秒抬起手给贺枝肩膀一拳。
“不像不像。”贺枝双手捧起常湫的脸,说话时缓慢低头,在常湫唇上落下一吻。
补充道:“像饺子褶。”
常湫沉着脸双手抓住贺枝的脑袋将人向下拉狠狠地咬他嘴唇。
这一口力气不小,疼得贺枝眼泪花直往外冒。
“野猫...”贺枝看着擦嘴的常湫倒吸一口凉气,声音有些发颤,“从哪学的咬人?”
两个人坐在后排,说话声音也小,趁着没人注意贺枝不痛不痒地刮了刮常湫的脸蛋。
常湫小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
手机光芒扑了少年一脸,贺枝抬起手帮他调低亮度,但这人像是跟他较劲一样,几乎在贺枝离手的时候他又重新调了回来,甚至比之前还亮。
“啧。”贺枝重复之前的动作。
“哼。”常湫重复之前的动作。
常湫的脸在手机照射下有种病态的白,颇有种红发吸血鬼的感觉。贺枝不跟他玩这种车轮战,索性将手机关掉,揣进自己口袋。
“还给我。”常湫拧眉。
贺枝懒散地靠在车垫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接着两腿一蹬双眼一闭开始躺尸。
常湫看着他这副没骨头的样子眨眨眼,他慢慢俯下身伸出手朝着贺枝里侧的口袋伸去。
刚碰到口袋手腕就被贺枝捉住。
贺枝半耷着眼睛盯着他看,笑道:“偷东西?”
“我的手机。”
“哦,”贺枝闭上眼,将常湫的手凑到自己唇边很轻地啄了下,“那又怎么样?”
常湫愤愤抽回手,压低声音恶狠狠的:“强盗行为!”
贺枝继续躺尸,一直躺到酒店门口。
保姆车慢慢悠悠停在酒店前门,苏霁第一个下了车,刚进大堂就碰到了在发门卡的NSD战队教练。
两个人互相点下头表示礼貌,然后举起中指示好。
贺枝见怪不怪,走在常湫身后看着少年脑后松松垮垮的小揪有点手痒。
然后抬手轻拽两下。
常湫偏过头,眸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
“贺枝。”柏昼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虽然打了一天比赛,但是选手之间除了在赛场和厕所,几乎没有见过面。
常湫没好气地转过身盯着柏昼看,苦大仇深的样子让柏昼一愣,接下来的两秒他努力回忆今天的六局比赛哪里惹到这小红毛。
没等他琢磨明白,常湫身后的贺枝便将人揽进怀里,双臂交叉在常湫胸前,笑吟吟地问道:“有事么?”
柏昼觉得这个笑容有些攻击意味,但是他没有证据,他也不敢说。
柏昼摇摇头,拿出经典寒暄打招呼专用语:“没事,你今天发型不错。”说完脚底抹油溜走了。
常湫看着柏昼离去的背影,抬起眼睛恹恹地看着贺枝。
后者依旧笑吟吟的,他低下头将下巴搭在常湫发顶:“什么表情?开心一点。”
“你拽我头发。”常湫没什么语气道。
“不好意思,手欠了。”贺枝搂着常湫肩膀的那只手摸上少年脸蛋,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点可怜的软肉玩。
路过的傅语面无表情看着他们俩,六只眼睛视线碰到一起时傅语默默竖起中指,咬牙带着自己最后的倔强缓缓说道:“死给。”
“......”
乔末将房卡塞到每个人的手里,他盯着贺枝的唇看了半晌,像是想说些什么但是又憋了回去改成偷偷看。
一来二去久了,不知道第几次的时候贺枝终于忍不住问道:“乔末,我嘴上是有什么吗?”
狭小的电梯里一瞬间好似将所有声音排除在外,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