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就抱,怎么还不好意思了?”孟逸北知道她是不小心,可还是想逗逗她。
南胭一巴掌呼在孟逸北手臂上:“快去洗!”
孟逸北笑出了声,南胭直接连着衣服把孟逸北推了进去。水声响起,在南胭耳朵里听起来暧昧至极。
思索一阵,她决定对之前的想法付出行动。果断去了酒窖,酒窖在地下,很黑。南胭照着上次的开关位置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摸黑往里走了一阵,还是准备出来拿手机开个手电筒。
往后一退,撞上了一个宽厚有力的身体,还不等南胭反应,一只手捏住了南胭的下颌,迫使她转头。
“抓到你了,偷酒贼。”熟悉的吻落下,南胭脸微红,幸好这里没灯,不然又要被他嘲笑了。
气息移到南胭耳边,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原来因因喜欢在这啊?”再见他以来,南胭第一次听见他叫自己的小名,莫名有种羞耻的感觉。
孟逸北一用力就提着南胭的胳肢窝坐到了酒台上,站在南胭的□□。他的吻密密麻麻,南胭有些招架不住,只是手忙脚乱的去推他。
也许是嫌南胭不安分,干脆一只手握住她两个手腕,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次解开她扣得严严实实的纽扣。
意识到孟逸北的动作,南胭有些慌。
“不要,孟逸北。”南胭有些喘,“不要在这。”
“那因因选。”借着门口微弱的光,南胭看着他的双眸,深地想要把她吸进去,“是回去开着灯做还是在这?”
开灯?这哪是让她选?南胭大脑是真的被他亲的有些缺氧。
……
玻璃和木头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酒在酒座里摇摇欲坠,却又被木柜死死抵住,掉不出来。
南胭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除了一开始坐了一小会,就一直站到了现在。嗓子已经哑地不成样子,连回头看他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某些人完全不知疲倦,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到最后没什么意识,只模模糊糊记得被孟逸北抱回去又洗了第二次澡。
次日一早,南胭是被闹钟吵醒的。或者说,被吵醒的是孟逸北。
南胭选择了钻进被子屏蔽闹钟,孟逸北长臂一挥,按了关闭,闹钟提示上写的上课。放下手机,搂着她的腰继续睡。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南胭认命的想爬起来。
然而浑身没力气,越想越气,狠狠地踹了孟逸北一脚。
“嘶——大早上的,谋杀亲夫?”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因为疼痛本能地说话。
“对,谋杀你。”想起来又被孟逸北按下,“你真的很烦,我昨晚是不是给你说了我今天要去学校!”
南胭本来就没睡醒,趁着起床气开始控诉他。
“继续睡,今天不用去。”
“怎么,孟大老板要收购你的母校了?”
这种公立大学怎么会被私有收购,孟逸北听着南胭无厘头的话笑笑。
“陶引之想让你代表Nature陪我出差,学校那边他会解决,让我代为转达了。”酒会那天南胭回去的早,孟逸北和陶引之聊天的时候提起了。
“那你不早说。”南胭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说完就在孟逸北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等处理完国内的工作,孟逸北才来叫南胭起床。他“贴心”地订了晚上的飞机票,让南胭睡了将近一整天。这次去巴黎主要是为了谈国外的市场,带南胭其实是为了私心,他还不想和南胭一次性分开一周多。
凑巧,“栀夏”的宣传片也在巴黎拍,南胭看着微博上南筱萧的机场照,这缘分,她都快磕他俩了。
落地后,两人入住了主办方安排的酒店。很好,只有一张大床的总统套房。
南胭看着对方公司接机人的背影,眼神里写满了质疑,她怎么不知道巴黎已经开放成这样了?
“别看了,我说的是和我太太一起来。”孟逸北已经打开行李箱,帮着南胭把东西收拾好。
某人不好意思地嘟囔:“切,谁是你太太。”南胭还是很佩服孟逸北“以权谋私”的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