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一些乐器和戏曲表演来假装高雅,演完就走,更多的是老板们凑在一起假装深沉的探讨商业和政治,如果是以前,傅景霖很乐意去搞点新的情报回来慢慢分析,给大哥透露一点内幕情报,让他搞他的投资,闲着也是上班。
但现在,闲着可以约会,晚上可以去公园绿地里走一走,也可以去吃一些简简单单有烟火气的夜宵:“我这几天会很忙,回不来。云云,等到中秋节过完,再陪你两天,好不好?”
海云山逗他:“好想打人哦,我去找散打教练,上两节课。”
看傅总脸上真的浮现出一些负罪感,立刻跳起来吻了他一下:“你忙你的,我也有很多事要做。还要写论文,听课,训练,还有水草缸!”
还有准备给柴院长的中秋礼物,十天后那个寿宴的礼服和妆造,公司中秋晚会的战袍。
我们公司中秋晚会和年会会有很多内部照片流出,那一天我要完美无缺。
傅景霖这就放心了,无奈的笑了笑:“我也有自己的甲方要陪。”以前跨省去吃顿饭没什么,现在正热恋呢,只想带她一起去,可是又没有时间相处。
……
傅景瑞正拿着鸵鸟毛的掸子,轻轻给自己最中意的摆件掸灰。
管家装模作样的端着一个两侧有把手的葡萄浮雕纯银托盘,银托盘上放着白毛巾,白毛巾上摆着一部手机:“先生,海小姐给您发了些信息。”
傅景瑞迟疑了一下,才拿起自己的手机:“老郝,你怎么了?”
犯什么病呢这是,感觉这种行为有谁一本正经的炫耀过,结果被全网嘲笑。
这不是什么体面的行为,有点太过火了,比女仆装还过火。
管家端端正正的捧着托盘:“正好新买了一个漂亮托盘,顺手请您看一眼。”
傅景瑞又看了看,这是19世纪的风格,有繁杂的纯银浮雕:“挺好看。”
管家可以支配很大一笔钱,随意购买符合家庭风格的器皿,以及日常所需。
端着托盘又出去了。
许飞豹就在门口挤眉弄眼:“怎么样郝哥?”真就给老板吓一跳吧。
管家把盘子塞给他:“我算是知道阿尔弗雷德怎么成为管家侠的,这盘子五斤多,天天端着,西装都得重新做。”
银子比铁重,又很软。做托盘要使用时不变形就需要有一定的厚度,美是很美的,重则非常重。等于是一个大大银版。
许飞豹端着盘子,笑得发抖:“放哪儿去?”
“先端到客厅桌上。”
傅景瑞在收藏室里看完了海云山发过来的excel表和详细需求,沉吟了好一会:[别光想着玩,学习怎么样了?论文写了多少?]
上次帮她写了一千多字,写完就觉得后悔,这种事还是要她自己做,这才能学到知识。
海云山只得截图发他:[又写了两页。借我地方放一下水草缸好不好嘛。]
傅景瑞缓步走出收藏室,这屋里要恒温恒湿,当然不能放水草缸,那么屋子里别的位置呢:[我考虑考虑。放在我家里的东西,要符合我的审美观。]
[你来看看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