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星在进入铁制大门后立马被两人前后夹击,一人染着绿毛,还有一人嘴角有疤,一看就不是什么面善之人,怕是身上背了数十条人命。
“参加选拔的?”绿毛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姜南星,最后语气不屑地看向她,甚至眼神露骨,眼神最终定格在姜南星的脸上,不屑转为猥琐,一旁的疤痕男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姜南星长得好看,是那种收敛的,冷漠的美,沈杏迟也很美,但是她的美是张扬的,带着些媚骨的气息,若是把沈杏迟比做盛放的玫瑰,那姜南星就是那天山上的雪莲,可望而不可即。
劲装在她身上充分体现出了禁欲感,但凡是个男人,都想要去触碰一下,而疤痕男的确这么做了。
“啊!!”在疤痕男还没有碰到姜南星时,他已经侧脸着地,胳膊被反剪至身后,整个人趴在地上,腰部赫然是一双黑色的军靴。
“我让你碰我了?”
姜南星在男人做出动作的一瞬间就判断出他的目的,等他刚伸出手后直接将他制服在地,旁边路过的人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男人的尖叫声,黑色的军靴并没有因为男人的声音而收力,反而更加使劲的在其背上碾了碾。
“疼疼疼!你个小娘们快点放手!”疤痕男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守卫呢。
“不知悔改。”姜南星淡淡地说出这句话,手劲变大,死死捏着疤痕男的手腕,她力气很大,天生怪力,几乎把疤痕男的手腕钳断。
疤痕男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就连脉搏跳动都变得无比清晰,还伴随着骨头渣子互相碰撞的疼痛感,他面目狰狞,鼻涕恒流,甚至下身还传来些骚味。
竟是吓尿了。
“崔哲承,你手下的人就是这种废物?”姜南星脚劲也变大,狠狠踩着疤痕男的腰把他往地上摁,手则向上提,疤痕男现在不仅是手腕疼,腰部更是感觉要断了,做他们这一行的腰部多多少少都带着旧伤,姜南星这是吃准了他腰部不能受力,才会如此。
崔哲承刚好从楼里出来就听到姜南星的话,“你是想让我们这样的人有多少道德感?还不快把我的人放开!你来我这儿参加选拔,连点儿规矩都不懂吗?!”
他们这种都是踩过尸体喝过血的,奉行的是及时行乐,见色起意这种事再也寻常不过。
“干你们这行的道德感都不要了还要什么规矩?”姜南星毫不犹豫的反驳,手再一用劲,疤痕男再次嚎叫出声。
“你的人,最起码应该知道,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你说对不对?”姜南星这话不知是说给脚下的疤痕男听的还是给崔哲承听的,崔哲承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
“姜南星,不要因为你帮过我,就得寸进尺!”崔哲承带着隐隐怒气低吼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只是希望你手下的人能够更识时务点,不要谁都敢上去碰一下。”姜南星丝毫不怕,甚至更加豪横,等这句话说完才收了力道,把疤痕男的手一甩他捂着手在地上来回翻滚。
她拿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随后轻飘飘地一扔丢在了疤痕男的身上,疤痕男的狼狈和她的从容不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姜南星看疤痕男还不起来,踢了踢他的腰腹,“还不快点起来?你是真不想要手了?”
疤痕男屁滚尿流地从地上爬起,手腕整个软绵绵的,裤子湿了一大截,他恶狠狠地看向姜南星接着被绿毛拽走了。
姜南星心情大好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这段的插曲并没有影响之后的进程,许多人在看完热闹后继续行进,她跟随着大部队进入到楼里。
在路过崔哲承时,崔哲承小声对她说,“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
姜南星毫不示弱嚣张劲直冲崔哲承,“可惜,有的狗还是需要知道‘怕’这个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姜南星连崔哲承都敢怼,不少人对她很是忌惮。
进入选拔大厅后,极少数人是单独一人,剩下的都是结伴同行,并且他们一致远离了姜南星所在的地方,以圆形的方式将她隔开,就像是被众人围着一般。
大庭广众之下敢跟崔哲承那么说话的,她是第二个,第一个则是白梅,现在已经成了崔哲承的身边人。
尤其是不少人看到姜南星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体型比她大一倍的男人踩在脚下,更是不敢主动去招惹姜南星,黑市里厉害的女人并不多,更别提是刚来到黑市就这么厉害的女人。
姜南星对这种眼神一点都不陌生,大多都是忌惮的,姜南星已然成了他们需要一致对外的敌人。
姜南星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先激怒崔哲承,然后从选拔中凸显而出,直接堵住崔哲承的口,让他不得不做出选择,之后姜南星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幸好一切都在计算范围之内,目前看来,她的第一步已经达到了。
至于崔哲承到底用不用她……一颗强大的棋子,谁会选择放弃呢?
“请选拔者准备签到,女的去右边进行签到,男的去左边签到,在签到前,你们还有机会选择放弃。”
头顶的喇叭发出声音,赫然是崔哲承的声音,姜南星抬头看到了二楼偌大的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