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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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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婆子闻声跑了进来,“二爷,什么事啊?”

左宗宝回头朝她径直而来,那架势好像要吃人,“二奶奶,你看见她没有?”

“二奶奶她……”周婆闭上嘴摇了摇头。

“你赶紧说,你要不说,我这就把你赶出去!”

“别呀,二爷,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周婆子苦着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左宗宝眼眶泛红,眼泪就在里边打转,哽咽道:“她是不是走了?”

“走了?”周婆子意外且又有点高兴,若是那悍妇走了,我就不用这么成天跟魂儿似的藏着躲着啦。当然,她不能表现出来,故作吃惊,“不能吧……”

“你到底看见没有?若是没有你现在就走,去账方结了银子走!”

见他已有崩溃状,周婆子不敢再隐瞒,“方才我的确是见二奶奶背着个包袱翻墙走了,但并知晓她是出去有事,还是怎么……?”

话音未落,他发了疯似的把桌上的茶具推到地上,手指也在撞击中夹伤当时红肿发紫。

这种动静,自邬玺玥来了之后就很少再听见了,周婆子吓得缩在院子里不敢动,顺子闻声跑进来,见一地的碎瓷,这倒并不觉得什么,但见他小手指红肿发紫像随时要流血的样子,可吓坏了。

“二爷,你这是怎么啦?好端端发什么脾气呀?”

左宗宝哭腔道:“她走了。她怎么能连跟我说一声都没有就走了?我对她还不够好吗?”

“谁呀,谁走啦?”

顺子一头雾水,回头看向周婆子,周婆子唇语了一句:二奶奶。

他再看里间敞开的衣柜,明白了。“嗨,二爷,您怎么就笃定二奶奶是走了呢?她之前不也有好几次夜不归宿,但隔两天就回来了嘛。这次出去,说不定又是有什么事要解决呢。”

左宗宝皱着眉头想了想,“那她为什么还带衣裳走呢?”

“那可能就是,这次出去办的事有点麻烦,要几天才能回来,所以要带替换的呀。”

左宗宝这时忽然想到,“哎呀,我知道她为什么走了!她肯定是听见我和祖母说的话啦。”

顺子不解,“您说什么啦?”

左宗宝急得在屋里来回转,“我那是缓兵之计呀,我没有要娶表姐的意思。”

“啊?!”顺子也明白了,“二爷别急,要是因为这个,二奶奶这就是跟您赌气,她连休书都没要,肯定不会走远的。小的这就叫几个人去城里找去。”

左宗宝想了想也是,她没有休书能去哪儿,“快去快去!”

* * * * *

邬玺梅站在甲板上,远眺对岸,就快到梅陵了,老远她就已经能感觉到梅陵的热闹和繁华,心潮起伏。

终于到梅陵了。

此时同在甲板上看景的乘客很多,其中有三个四十几岁的男人正眯缝着眼睛,色眯眯的看着她。凑在一起交头接耳,对她品头论足。

邬玺梅隐约听见有人口中污言秽语,但并不知道是对她,回头看去,正与那三个人对视。那三人不仅不觉得羞愧,反而朝她舔嘴挑眉,形态令人作呕。

邬玺梅可不想沾染这些晦气,当即回了船舱。

待她经过疾风住的那间客舱时,房门紧闭。

这人已经闭门好几日了,就没见他出来过,更不见他房里点灯。

不会死了吧?

如果他死了,我便不必再躲藏,可以去找姐姐了。

我这是什么想法,怎么能盼人死呢?

不过他是去杀姐姐的,我这样想也没错。

纠结……

唉,想这么多干嘛,先进去看看再说。

她敲了敲房门,没人应,房里半点动静也没有。

真的死了。

她小心推门进去,房里的窗户是关着的,昏暗的环境下,她看见疾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的被子还是她那天给他盖上去的样子,分毫没变。

几日不吃不喝也就算了,药也没换过,人只怕是不行了。

邬玺梅忽然间有些内疚,好好一个人生生被耗死了。如果我那天多给他喂口水的话……

“哎,你还活着吗?”她站在门前,隔着老远试探着问了声。

他仍是一动不动。

邬玺梅走进房里确认,待来到床前时,发现他口唇干涸,两颊泛红,不似死状。

她伸手触摸他的额头,“好烫。”

原来还活着,只是发烧了。

她站在床前,犹豫该不该帮他。不帮,他之前几次救了自己,可帮他,却是在帮姐姐的敌人。

算了,他帮我,也是为了利用我找到姐姐。

想到这儿,她咬牙转身要走。疾风像是忽然有了知觉,手伸出被子扯住了她的手腕儿,口中虚弱的吐出个字,“水……”

邬玺梅吓了一跳,低头看到他缠着纱布的手,心里有些动容,这伤还是为了救她才受的。

纠结再三,还是姐姐在她心里更重些。她把心一横不去看他,用力抽手,却没能摆脱他的钳制。

她连抽几次手,都没把手抽出来,气恼道:“你有力气自己起来喝水就好了,赖着我做什么?我上次替你包扎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

她再次抽了抽手,还是没抽出来。

算了,要不再帮他一次,反正他已经病成这样,就算能活着,也不可能再跟上自己了。

无奈下,她道:“我可以喂你喝水,但这是最后一次帮你。而且,你若是好了,不许再跟着我。”

疾风松了手,邬玺梅出门换了新水,回来将他枕头垫高,然后将水杯就到他口边一点点往里灌。当沁凉的水顺着他的口腔滑入咽喉流入身体,他眼皮微动,狭窄模糊的视线里,是邬玺梅忙碌的身影,还有在他的世界里根本见不到的温柔。

一杯水喂下,邬玺梅问,“还喝吗?”

疾风嘴唇微张,邬玺梅猜测他还要喝,毕竟连着几日他若就这么躺着发烧,滴水未进,还能活着真是奇迹。

她又倒了几次水喂给他,见他不再有任何反应了,替他擦干了流淌到下颚和脖子上的水,才将杯子放回到桌上。

这时,客舱外传来伙计们的提醒,船靠岸了。跟着就传来嘈杂的声音,客人们陆陆续续离船登岸。

邬玺梅看一看疾风,感觉他的人生太过悲凉。看样子也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却一次次面对生死,这次怕是挺不过去了。看到他,她就不免想起姐姐,同为杀手,姐姐若非与我互换,只怕境况与他也相差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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