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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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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护城营三天,罗域一直处于春风得意的状态,嘴角就少有的一直翘着,想压都压不下去。这让看惯了他严厉的将士们,多少有点不习惯。

雷珏义跟在他身后,暗暗给韩庭努嘴挤眼,“有女人相伴就是不一样。这小喜姑娘也不知给咱们总兵灌了什么迷魂汤,都离开好几天了,还沉浸在记忆里呢。”

韩庭斜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

“怕什么,咱们总兵现在还做着梦呢,听不见。”

“嗯?你们说什么?”罗域回过头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二人。

噗!果然听不见。

仗着这两日罗域心情好,雷珏义说笑道:“总兵,韩副将说你这两天嘴角老是翘着,不累吗?”

“我何时说过这话?”韩庭急道。

罗域倒没生气,只要想到邬玺梅,想到她在自己怀里时羞涩又妩媚的模样,他身心都是愉悦的,比从前打多少胜仗,得多少赏赐更让他欢喜。

想到再等一日,就可以回去见她,他这天晚上竟失眠了,躺在床上,满脑子是与她一起的记忆。尤其是最后那日,她主动亲吻他的那一幕,就停留在他脑子里久久不去。再想到他们是如何缠绵,又如何依依惜别。她含着泪的眼睛里充满了对他的依恋,还有些许感伤……

回忆至此,罗域猛的坐了起来,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他忽然间感觉那天她的眼神不对,那眼神不像是道别,怎么竟有些像绝别。

咝!

她不会是走了吧?

他忽然间忐忑不安。

想到邬玺梅很可能已经趁自己不在离开了总兵府,甚至已经离开了北江镇,罗域再也等不到第二天,当即披衣上马,连夜回府。

当福伯将邬玺梅留下的书信交到他手上时,他两腿一软,坐在了回廊长凳上。

打开书信,信上是她亲笔所书:梅儿福薄,不堪与大人相配,就此别过,望大人勿念,勿怪。

简短的几个字,罗域已红了眼眶,他手撑膝盖,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勿怪?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不离开我了吗?

“大人,您也别太在意了……”

不等福伯说完,罗域抬头怒视,“她走你为何不差人来报?”

福伯为难道:“大人,其实,她走了也是好事。毕竟,她来历不明,老爷先前的家书中就已提过,说要大人洁身自好,还说已经在老家给您挑好了门亲事,正是武将之后,更有利于大人未来成就大事啊。”

“我成就大事何需靠女人?!”

罗域气到浑身颤抖,他已不想再与他多言,毕竟这些话都是自己父亲所转达。

他闭上眼睛,强压怒火,“她何时走的?”

“您去护城营当天晚上她就走了,现在算起来,应该都出了平宁境地了。”

福伯刻意提到平宁府,就是为了提醒他,他已经追不上了,若追出平宁府,很可能会迎来杀身之祸,毕竟,朝廷现在于平宁府外已驻下重兵,只要他踏出自己的地盘,立刻就会被人擒拿。

但谁知,罗域却不在乎,当即点了精兵五百,全部乔装改扮,出城寻人。

* * *

挨着平宁地界,有一县城,名为上河县,县内贫瘠,百姓食不果腹,可里边的县令倒是养得脑满肠肥,家眷们也个个穿金戴银,生活奢靡的很。

这天师爷领着个中年男人穿厅过院来见上河县令。县令这时正仰躺在贵妃榻上小憩,那中年男人便在外间等着,直到县令醒来唤他入内,他这才陪着笑弯腰走了进去。

“县老爷,您醒啦?”男人来到榻前,猫腰道。

上河县令慵懒的换了口气,“我倒是想休息呀,可这事儿是一件接一件,它没个完呀。”

“老爷日理万机,为这上河百姓真是操碎了心。”男人恭维道。

“嗯~”县令舒展了身体,“你们东家叫你来找本官何事啊?”

男人道:“不瞒老爷,是这么个事儿。前些日子,我们家少爷与他几个朋友在酒楼里饮酒,旁边桌上来了三个女子。我们少爷和那友人前去与其说话,有意结识,不想那三个女子不识抬举,反而怒斥我们少爷。我家少爷和那几个友人也搭着喝得有点儿大了,便将那三名女子打伤了。如今那三名女子的家眷要闹到县里来,我家老爷爱子心切,故而让我来请老爷到时千万给网开一面。”

县令闻言皱了眉头,“你们那少东啊,怎么整日里惹事?我这都替他平了多少事了?他年纪也不小了,总得学得收敛点儿吧?”

“县老爷说的是,我家老爷狠狠斥责了他。可事情已然出了,还请县老爷您多帮忙。我们老爷说了,这五百两先孝敬老爷您喝茶,日后,再请您吃饭。”

说话男人将一张银票塞给县令。

县令接了银票瞅了瞅,这么多?

县令顿生怀疑,“那三个女子,究竟是伤了,还是已经死了?”

男人苦笑,“当日打完了还活着,不过,据说当天晚上有两个已然断气,还有一个重伤,至今倒还活着。”

“这人命是大案,搞不好会闹到知府衙门去。你那少东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其实这事儿,那三个女子也脱不得干系。大白天的,哪家正经姑娘到处乱走动?还扮着男装,不伦不类,这不成心是去招蜂引蝶吗?不仅如此脾气还大,我们少爷不过是想请她们喝一杯,她们竟还端起了架子。我们少爷便骂了她们几句……,对了,这次,可是那几个女子先动的手。”

县令想了想,“这几个女子是何身份,你可知道?”

“这个我们老爷查过,她们是外乡人,家里开着武馆,到我们镇上是打算开分馆的。”

县令闻言直摇头,“开武馆的,这可不好办啦。”

“我们老爷知道棘手,所以才连夜让我来县里求老爷帮忙。”

“能开武馆,家里多少能有些门路,若是硬着来定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县令起身在房中踱了几步,“不如这样,反正,那几个女子已死,没人知道打人者究竟长什么样儿。你让你家老爷花些银子,找人替你家少爷顶包便是。”

“可杀人是重罪,有谁愿意顶这包啊?”

县令不以为然,“这世上多的是活不下去的穷鬼,只要肯出钱,多的是愿意卖命给你的人。你只要把人找来,我立刻判他们死刑,不必等苦主前来,这案子就结了。连知府那边都不必去,这可替你家老爷省了不少银子呢。”

男人点点头,“可是,还有一个,到现在还没咽气呢。”

县令怒其不争道:“这还用本官说吗?没咽气,就让她咽了气呀。她都到了你们的地盘了,生死还不由着你们吗?”

男人恍然,“明白,明白了,多谢大人提点。”

……

* * *

“小兄弟,看这天阴的,怕是快下雨啦。若下雨路上难行,恐怕天黑前是到不了县里了,要不今晚你先在这镇上留宿一夜,明日再赶路吧。”

车夫驾着车,回头朝车内喊话。

“也好,那就劳烦大叔去就近的镇上吧。”

车里的正是邬玺梅,赶了几天的路,今天她来到这小镇上。

这镇子不大,且街市上看着就很破败,行人往来,死气沉沉,脸上都没什么笑容。偶尔经过赌场酒楼时才能听见几声喧嚣。街边常有乞丐路过,看见个外地人便上前乞讨。相比北江镇,这里的确治理的不怎么样。

难怪北江镇百姓那样爱戴大人呢。

想到罗域,邬玺梅又不免神伤。

这时,街边有几个男人凑在一起,抱着胳膊,猥琐的盯着邬玺梅,从街头盯到街尾,直待她走进一家客栈,这才离开。

是夜,邬玺梅正在客栈和衣睡着,忽然感觉脖子一疼,跟着便没了意识,等她再醒来时,还未睁眼就听见隐约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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