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露的哭声逐渐变小,苏林晚轻声说道:“去洗把脸吧。”随后,两人坐在凳子上,开始商量之后的生活。“你要和他离婚吗?”苏林晚小心翼翼地问。
“我想和他离婚,可是他们家像膏药一样缠着我,到时候急了我害怕他们鱼死网破。”江露担心这个,毕竟刘向阳傍上她是死也不撒口。
“我支持你,你要离婚我肯定帮你。”
“有你这句话就行。”江露还是不果断,她依旧恐惧刘向阳。苏林晚明白她的想法,不为难她,而是决定通过实际行动来帮她。
“其实,刘向阳他就是欺软怕硬,你支愣起来他舅害怕了。他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报警。”
“要不你住我家,万一刘向阳他狗急跳墙,他也找不到你。”苏林晚向江露提议。
“这不好吧,太麻烦你了。”
苏林晚觉得这个主意好,“你收拾一下你的贵重东西,现在就跟我走。”
江露其实也由此打算,只是找不到地方,现在苏林晚的提议让她重新鼓足勇气。
收拾好东西后,江露跟随苏林晚来到苏家,林芳看到江露也是大吃一惊。苏林晚三言两语解释一下,林芳对这个和自己姑娘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心生同情。
连忙接过她手里的包袱,苏家有一个客房,没人住,林芳和苏林晚打扫好腾给江露。江露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下,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来自母亲的爱,在林芳身上她又感受到了。
苏林晚把江露安顿后,自己又去到刚刚的地方,人群已经散了。没关系,路边的大妈清楚,苏林晚直奔过去,打听这件事。
大妈们也很兴奋,这种事情到哪里都引起热议,争先恐后要和苏林晚讲述,最终一位红衣服的大妈取胜。
原来在苏林晚走后,壮汉一拳一拳打在刘向阳的身上,刘向阳哇哇惨叫,壮汉充耳不闻,继续打,最后刘向阳鼻青脸肿,他才消气。不是没有“好心人”阻拦,可壮汉发话:“谁喊的厉害,连着他一块打。”这下没人敢出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挨打。
撒完气,壮汉就走了。留下刘向阳和一堆围观群众,这热闹也没个看头,大家就散伙了。
刘向阳一瘸一拐地朝医院走去。他不敢报警,因为他就不清白,所以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苏林晚对刘向阳的遭遇不同情,谁让他以前也打过江露,这是恶人有恶报,不过这件事她还是觉得有蹊跷。
这年代离婚的人很少,最简单的办法是刘向阳主动离婚,可怎能让他离婚才是个大问题。
在a省的温岭南接到一通神秘的电话,“都按您吩咐的办好了。” “继续观察,确保安全,在我回去以前不要轻举妄动,你去找老五要钱,他自然会给你报酬。”
“好的老板。”说话的人正是那身材魁梧的壮汉,他的声音粗犷而响亮。“怎么样,怎么样。”旁边传来急切的女声,那声音尖细且带着几分焦虑。“完事了,咱们去给老五要钱。”壮汉满不在乎地说道,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呼,有钱拿就好,我生怕他忘了,我今天演的咋样。”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眨眨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还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似乎在等着壮汉的夸赞。
车上的温岭南挂断电话,恨不得立马插上翅膀飞回江露身边安慰她。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的道路,此刻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江露伤心欲绝的模样,每想一次,他的心就像被尖锐的针狠狠扎了一下,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