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公子不会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吧!
沈确:你不懂。
月挂中天,银辉如练,轻纱般的窗幔随风轻拂,室内燃着一炉淡雅的香薰,袅袅升腾,沈确躺在榻上,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梦中,他置身于一片绚烂繁复的花海之中,微风轻拂,花瓣纷纷飘落,而花海的中央,有抹纤细婀娜的身姿。
沈确像不受控制,他抬脚缓步向前,女子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意,她的面容逐渐清晰,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浮现在他的面前。
少女轻薄的纱衣渐渐褪去,白皙光滑的皮肤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肩头裸露?
少女媚眼如丝,扭动着腰肢,樱唇小口咬上他的喉结,轻轻舔舐着,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滑进他的胸膛,像只灵活的小蛇,四处作乱。
沈确身子一软,随即虔诚而颤抖地吻上她的肩头,纱衣紧接着被他粗鲁地扯了下来。
后来发生了什么,沈确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温暖湿热的吻交缠在一起,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上下起伏。
晨曦微露,天色大亮,沈确悠悠睁开眼睛,意识还有些朦胧,只觉得浑身上下有股奇异的燥热。
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床幔,思绪还沉浸在那旖旎的梦境当中,神思好久才从余韵中抽离。
……
?
!
沈确的脸颊一红,双手捂住脸,苍天啊,他到底做了什么。
***
上次朝会,太子提议举行今年的春猎,昭德帝大怒,斥责他玩物丧志,不思进取,难当这太子大任。
可是君心难测,最终昭德帝还是颁布圣旨,要在瑶山举行一年一度的春猎,各世家公子都务必参加。
巍峨挺拔的瑶山,景色如画,美不胜收。
阳光透过轻纱般的晨雾,洒在郁郁葱葱的林间,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透亮的光泽,山间溪流潺潺,清澈见底,是狩猎的最佳选地。
山林之间,沈确骑着高大威猛的骏马,如一阵疾风般飞驰而过。他身着银色铠甲,身姿挺拔,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宛如天神降临。
一头黑发高高束起,随风飘扬,剑眉星目,他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弓,环顾四周。
骏马奔腾,沈确目光如炬,忽而,一只野兔从草丛中窜出,他他毫不犹豫地拉弓搭箭,“嗖”的一声,利箭如闪电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射中,野兔蹬了几下脚边很快不再动弹。
沈确翻身下马,抓起耳朵,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眼神中带着兴奋。
“吁。”
顾渊紧随其后,太子一袭黑衣如墨,黑色的锦袍用暗金丝线绣着精致的云纹,在阳光下若隐若现,低调中透着奢华。
他头戴束发紫金冠,剑眉斜飞入鬓,眼眸深邃如寒潭,黑色的披风在身后猎猎作响,更增添了几分冷峻与威严。
他看了一眼沈确挂满猎物的骏马,笑道:“闻璟今日可是收获颇丰。”
沈确得意挑挑下巴,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飞扬:“自然,今日狩猎的魁首非我莫属,谁都别想跟我抢。”
顾渊带着讶异,沈确看似张扬,其实做事极有分寸,平日做事都是点到即止,怎么今日行事却如此大相径庭。
很快,他便理清头绪,笑道:“夺得魁首,却只为博姑娘一笑,还是闻璟有心了。”
昭德帝下旨,今年春猎的前三名重重有赏,更遑论是魁首,看来沈确是打定主意,要拿这个魁首去换天子金口玉言,那个钟望秋本也没犯什么滔天大罪,放个人想必还是轻而易举的。
顾渊俯身撑在马背上,沈确已经翻身上马,整装待发准备再去寻觅新的猎物,他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笑道:“闻璟,今日我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马场上。
江绾依身着一袭简单淡雅的深蓝色骑装,亭亭玉立地站在马场中央。
她环顾四周,面带不安地朝着身边的穆潇潇问道:“穆姐姐,我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是否不太合适。”
穆潇潇双手叉腰,一脸正气道:“这有什么,皇上可是金口玉言道,世家各个子弟,都可参加此次狩猎,你是我的朋友,来这里有什么不妥。”
江绾依语塞,可她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昨日穆潇潇前来,一见面,她就抱着自己哭天抢地说一定要陪她今日来山间打猎。
江绾依本以为只是场简单的出游,可是到了瑶山才发现竟是如此大阵仗,据说皇上皇后稍后也要亲临,她一介商户女,怎么可能有资格参加皇家狩猎。
穆潇潇一脸没事人的模样,其实心虚地要命,可是顾渊那个黑心肝的混账,黑眸沉沉嘴角噙着一抹笑,威胁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把江绾依带过来,否则他将日日登承恩府的大门。
屈于太子淫威,穆潇潇还是妥协了。
穆潇潇看了一眼虽然害怕,可是仍压不住好奇摸着马儿的江绾依,穆潇潇在心里叹了口气:江妹妹,真的别怪她,她确实害怕顾渊这个狗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