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椒问:“这是学校第1次闹鬼出现的地点吗?”
“不是,第1次闹鬼的地方是我们的戏剧社的监控,视频这个我也有不过有点模糊。”荏瑜紧接着打开第2段视频。
荏瑜在旁边解说这个视频的来历:“听说是那个戏剧社的同学发现自己的东西落在了社团,等回来找的时候发现没有看见,因为东西非常贵重那个人就想仔细的翻找,没想到就看见了阿飘,据说她跑出戏剧社的时候整个人非常的恍惚,最后是由路过的同学带去医院,后面才调的监控。”
这个监控的角度非常刁钻,是在一个墙角,前方有一道帘子挡住了大半,只可以看见一个化妆台旁边红色的京剧凤冠,看上去跟前面那个女鬼头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画面一开始就是一个女孩提着一包东西在梳妆台上翻找自己的东西,突然之间有一个类似脑袋的模型从后面滚动而过。
这个动静把正在翻找的女孩吓一跳,上面的时间是前天晚上9点这个时间段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里面照明的似乎只有镜子灯带发出的光。
里面的女人左顾右盼,然后壮着胆子慢慢的把头模给拿起来,放在后面的展示柜里。
就在女人离开监控画面之即,那个红色的凤冠突然开始自己抖动。
原本放着凤冠的模型长出头发并且慢慢变长,这个时候去放头模的女人重新回到梳妆台,准备仔细地再找一遍,再看见凤冠的时候明显地愣了一下。
她似乎也不能确定这个凤冠上面是否有头发。
就在女孩手指即将靠近凤冠的头发,里面出现了令人终生难忘的一幕。
凤冠上面的头发突然之间全部竖起,就像是蜘蛛腿有了生命和力量,它以桌板为支撑慢慢地带动着凤冠从头模上爬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视频中的女人发出尖叫,因为惊恐她瞬间瘫坐在地,浑身不听使唤。
凤冠连着头发滚在地上,紧接着一个女人就从地下慢慢浮出,阿飘手上的指甲很长被染成了红色,十指抓地借助力道想要出来,指甲在木地板上打滑,留下了长长的甲痕,阿飘从地下缓慢爬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飘离女人越来越近,眼看即将抓住了女孩的小腿,里面的女孩在最后的危机时刻突然迸发出力量往外跑。
监控画面还在继续,那个阿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地上爬出来,她先是环顾四周紧接着学着京剧里唱戏的身段,翘着兰花指唱了一段戏腔:“啊啊啊啊…我命苦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飘唱戏的身段很专业,满屏都是咿咿呀呀的唱戏声,根本听不清楚里面唱的是什么只能勉强的听见了三个字,“我命苦。”
沫椒:“好邪门的东西,那个凤冠是从哪里得来的?感觉问题就是从这上面得来的。”
荏瑜:“说是戏剧社高价从外面掏回来的古董。”
“古董?”相灯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这个凤冠真的是古董的话,应该是放在家里私藏,而不是拿在学校的戏剧社,然后公然地摆在台面上。
“我也不知道,这是听他们说的,其实我他们说这个东西是古董,我也不敢相信呀,不懂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放在戏剧社。”
相灯问:“没了吗?”
“没了呀!”
相灯和沫椒对视,相灯拿出道长给的铜钱剑递给荏瑜说:“这个是那里的道长让我给你的可以辟邪,这里还有一袋香灰。”
“谢谢,谢谢。”荏瑜双手捧过表示感谢。
相灯看着正在把玩铜钱剑的荏瑜问:“荏瑜你去算过命没有?有没有道长说你的八字比较弱。”
“有啊!当然有,听我的家里人说小时候似乎是撞了什么邪,还去道长那里去了邪来着。”荏瑜抱着那柄铜钱剑警觉的问:“你们为什么突然之间问这个?”
相灯面露微笑:“那个道长说这几天叫你小心一点,你似乎很容易碰见那个阿飘,那个道长说可以找一个八字比较硬火旺的人跟你在一起比较好。”
“什么?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小,为什么呀?我跟那个阿飘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找我?”荏瑜听见那个阿飘要找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不是说那个阿飘要找你,而是你这个体质容易遇见阿飘。”相灯解释。
“我……别这样……我怕啊……”荏瑜带着哭腔,他这个人本来胆子就很小,现在听说阿飘要找他,他现在心跳加速感觉下一秒就要心脏骤停。
沫椒突然之间伸手捅了相灯的后腰说:“你不是说要说的委婉一点吗?”
相灯:“……忘了……”
沫椒走过去安抚荏瑜,拍着荏瑜的肩膀宽慰他,刚才看着这两段视频沫椒现在的心跳都还没有平复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有好几个人在外面鬼哭狼嚎,教室里的三个人齐刷刷的望向窗外,看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两道人影隔着落日夕阳从窗边跑过。
“相灯……相灯你……我跟你说一件事。”林世、曲蒙和李际中三个人推着轮椅跑进教室,几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林世更是激动地跑到相灯面前:“相灯我跟你说一件大事。”
相灯靠在桌子上双手抱胸,一脸平静:“别告诉我给你买的新手机,一个星期不到又被宿管给收了。”
“不是这个。”林世语无伦次,他的眼神充满着恐惧:“我跟你说刚刚我们仨遇见了那个阿飘。”
相灯、沫椒、荏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