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报。
诸位,我梦游了。
从雪山上直接翻了过去,跑到了不熟悉的地方。
迷迷糊糊坐起来,揉揉眼睛,睁眼是陌生的草地,黄绿相间的,让我有点恍惚。
身上的强烈酸痛感让我怀疑我梦游时是去和雪山野猪王搏斗了。
呃。
背包里多出来了一堆奇怪材料,从冷鲜肉到混沌炉心应有尽有。
还有一-大堆的地脉枯枝和卷轴。
——所以我真的是一路打下来的啊。
旅行者天天忙着帮城里人送外卖忙委托打史莱姆和丘丘人,我也不太想天天跟着他们让他们照顾。
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荣誉骑士也不是很好当的。
总会有人需要英雄,依靠英雄,但是那个人应该不能只有我。
所以这几天我没事就去满蒙德乱跑找温迪,听他唱点新的歌谣。如果找不到温迪,一个人的时候就去酒馆和猎鹿人找点喜欢的东西,休息的差不多就在骑士团的图书馆看书。
资料查的差不多,和空说了一声后,我就跑到在雪山上和阿贝多研究我的耳坠去了来着。
雪山倒是很清静,人烟稀少,也没有很多需要帮忙的人。
顶多就是遇见些被丘丘人围攻的冒险家,冻的走不了路的冒险家,迷路的误入的找人的冒险家什么的。
全都是胆子比天都大的冒险家们。
蒂玛乌斯和砂糖倒是经常来,炼金相关的东西对我来说应该算是陌生的,我上手却很快。
经过两天的基础知识补习加上自己摸索后,大概也能算得上半个业余炼金术师了。
反正至少不会在做实验的时候把坩埚炸掉。
我不太需要睡眠,阿贝多也几乎不需要,于是我俩一拍即合,愉快的熬了好几个通宵。
数据和检测的波长不会说谎,看似稳定的耳坠内,能量其实活动的越来越频繁了。
感觉它们也随着我醒过来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力量……要冲破阻碍了。
耳坠本来都是好好的,玉石温润冰凉,我多数时候还是把它带在耳朵上,需要的时候再把它拿下来。
昨天晚上,耳坠在我耳边莫名其妙的啪嚓一声,裂开了一个口子……好吧,虽然雪山的气温够低,但是我觉得它应该不是被冻裂的。
有点麻烦,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尝试着补了补,发现好像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之后,就找了个罩子给它罩起来,其他的就让它顺其自然了。
结果就是晚上莫名其妙的睡着还梦游,无意识的跑到了不认识的地方。
面前是大片大片的草地,几乎没有人烟,空空旷旷的,只有一节一节破败的楼梯和断垣残壁隐隐约约从黄绿的地面中透出,能够看出这里曾经的繁华。
这是一片荒地,一座有点奇怪的小山坡。
不远处有一棵树叶红的热烈,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火烧云一样的巨大枫树。
我漫无目的向前走着,却突然发现那颗树下有个石碑的影子。
是纪念什么人的,又或许是什么遗迹的残章。
在图书馆的书上看到过,璃月境内常常会有这样的石碑,上面会记载很多奇妙有趣的东西。
反正看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