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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的交通虽然很差，但是飞行区域还算通畅，蜘蛛专列从不堵车，只是单纯迟到。

超级英雄，P人代名词，在死线上面反复磨蹭，一旦说了尽快到达，那就是在最后一刻耍帅降临；一旦说了绝不迟到，那基本……

总之，不推荐和超级英雄做这种约定。

当他们与格温汇合，那个黑色蜘蛛侠早就已经不见踪迹。

格洛丽亚看了看周围，他们身处纽约的闹市区域——又或者说，纽约除了居民社区外，对比美国大乡村全部都是闹市区域——而那位黑色蜘蛛侠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们头顶飞掠。

除了格温之外没有人发现。

霹雳火道：“要不要查查警方广播，我听说你们两个骇入了警方广播，你两还不赖嘛。”

“哈喽，欢迎来到纽约，没人会因为看到蜘蛛侠——纽约好邻居而报警的。”彼得·帕克严正声明。

“没错，他们最多只是打电话给JJJ而已。”格洛丽亚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并掏出自己的手机。

“你要打电话给谁？”彼得·帕克跃跃欲试：“哪个复仇者吗？”

“不，欢迎来到大数据时代。”格洛丽亚将手机对准他们，黑色背景下的音符标志一闪而过：“或许有人拍下了那家伙传到了网上。”

系统挂在tiktok上刷同城视频：“还真有，这么一会儿就十万播放了。”

“？还设置了付费观看？”她不由感叹：

“满手机都是短视频，却有人抬头看到了流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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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很难懂得超级英雄的视频有什么好付费的。

但是她抱着胳膊打量着自己旁边那两个紧身衣男人的屁股良久，突然和系统道：“你说，”

系统：“姐妹请讲。”

格洛丽亚沉吟片刻才矜持道：“我是不是应该开一个onlyfans？”

系统：“？”

时代变了，谁还会傻乎乎给报社卖照片啊。

“这也太物化男性了！”系统双手捧在胸前，声情并茂谴责：“姐妹，你不行。但我修图技术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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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跟她一路畅想，从没事给男英雄们拍拍照片赚钱搞点活动经费，到复仇者们应该少穿点衣服拍个日历做慈善活动。

顺便充了点钱，把视频看了，支持正版，人人有责。

其实本来不需要那么久，但是系统撒泼打滚非要绕过贾维斯的围堵，用托尼·斯塔克的账户付这一美元。

格洛丽亚被迫看了一场人工智能之间的较量，觉得指望人工智障占领世界未免还是有些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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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给其他人展示这个视频，蜘蛛侠高呼：“你给视频付费了？”

系统感叹：“姐妹，小蜘蛛仿佛第一次意识到了你是个有钱人。”

真正的有钱人，可以斥巨资毫不犹豫地开通所有视频网站会员，并观看付费视频。

格洛丽亚难得爽快地承认：“是我的错。”

还是她平时喝酸奶的时候会下意识舔瓶盖误导了彼得·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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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超级英雄挤在一起看视频。

……

霹雳火看着视频上面的人影反复研究：“你们知道他这是往什么地方去了吗？”

“看周围建筑，他有很大概率是要去时代广场。”格洛丽亚冷静分析。

两个人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对于纽约最为熟悉的蜘蛛侠身上。

彼得·帕克：“……”

“伙计们，”他指着手机屏幕：“你们第一反应不应该是这个不是蜘蛛侠吗？”

霹雳火：“？”

格洛丽亚：“？”

蜘蛛侠：“你别也做出这种表情啊，我们两个好歹是搭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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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是真的没看出来那个不是蜘蛛侠：“我觉得从任何角度看来都很像是你的制服啊。”

“你看那个眼睛不是一模一样吗？”格洛丽亚讲事实说道理。

“拜托！T2，看看那家伙的牙，我感觉他的口气闻起来可能就像是吞了三个劝他用牙线的牙医，这一点都不蜘蛛！”彼得·帕克哀嚎。

格洛丽亚看了一眼对方的血盆大口，感觉确实有点问题：“穿越平行宇宙的时候受到宇宙辐射能够发生很多事情，这是很正常的异变方向。”

彼得·帕克：“……”

蜘蛛侠头罩上面那双白色眼罩可怜巴巴地垂下，委屈而幽怨地看着格洛丽亚。

格洛丽亚：“……”

“……”

系统桀桀怪笑：“颤抖吧，这就是对标隔壁超家狗狗眼的小虫委屈脸，没有凡人可以接下这一招！”

格洛丽亚是个凡人，她扭过头不去看彼得·帕克：“你的女朋友也认为他是蜘蛛侠。”

本来正在看戏的格温：“？”

彼得：格温QAQ

既然魔法不可破，那就让魔法换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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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方不是所谓黑色蜘蛛侠，他们就应该去看看。

三个人转头按照视频指引往时代广场那边赶路，路上格洛丽亚问系统那到底是谁。

系统像是个幼儿园的老师，循循善诱，操着一口哄小朋友的温柔语气：“姐妹，你见过的啊，我们昨天刚刷完他的三部独立电影啊。”

格洛丽亚看了看手机屏幕，将脑海中的记忆往回拨了拨，她只记得电影刚看了个开头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她是一个脆弱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