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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最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自己换上制服，光明正大地飞回去。

到了大厦里面其他的史蒂夫不知道都去什么地方，唯独还剩下美国队长。

格洛丽亚停了下来，盯着美国队长看了一会儿，本来正随手画画的史蒂夫感受到她的目光，抬起头，将写生本收起来：“在看什么？”

她看画只看到一半，还没看出来美国队长到底想要画些什么，明明对方一回头就能看见她在看什么，她道：“在想其他两个人是不是被你消消乐了。”

史蒂夫：“……”

282

“我在看你刚才画的画。”格洛丽亚大方道：“画的不错。”

“谢谢。”史蒂夫对她温和地笑笑，在考虑着要不要问她派对玩的怎么样。

毕竟之前复仇者联盟集资赞助斯塔克声色犬马生活的壮举被贾维斯用广播找人形式在复仇者楼层内大加宣传。

以至于他虽然并不是资助者一员，也对这件事情有所了解。

总感觉现在要是问这句话的话，好像有点过于关心对方那方面的私生活，而让他有点尴尬。

就在他举棋不定的时候，格洛丽亚突然又跟他说话了：“这也是当年选择超级士兵的筛选条件之一吗？”

“什么？”史蒂夫倒不是没听清，就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格洛丽亚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目光落在他的写生本：“一种对对方领导人的精神攻击。”

史蒂夫：“……”

精神攻击难道是那时候他应该举着自己的画，冲过去跟人家炫耀【我能考上美院】这样的动作吗。

……不确定，但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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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丽亚突然冲着史蒂夫微笑。

史蒂夫突然发觉格洛丽亚一旦笑起来当真与托尼·斯塔克有着五分相似，微微仰着头，唇角未勾，仿佛天下都尽自己所用，却又不将其放在心上。

到底是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却是难以言说。

“我开玩笑的。”

他知道。

史蒂夫也微微一笑，刚才还觉得不知道说什么，现在便就不瞻前顾后。

然而就在他刚想要格洛丽亚随便聊点什么，格洛丽亚那边的通讯响了起来。

“抱歉，队长，警方广播说有事发生，先走一步。”格洛丽亚顺手将书包扔到沙发上面，重新换上制服。

“万事小心。”史蒂夫点点头，目送着她飞出复仇者大厦。

史蒂夫将自己的写生本重新打开，却又合上。

他未曾想过格洛丽亚能够如此快地适应复仇者大厦的生活，他还记得托尼私底下无数次地跟他焦虑抱怨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相处。

如今想来，却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然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思及此处，他站起身，决定帮忙将格洛丽亚的书包放回她的房间。

……

“？”

284

托尼·斯塔克刚刚从工作间出来。

刚想着要不要去看看自己的女儿有没有从派对回来，就看美国队长朝着他冲来。

就算隔着这么远，凭借他虽然多年遨游在知识海洋里还没有近视的眼睛，也能看得出来对方脸上的震惊、困惑、迷茫、肃杀以及坚定。

在那一瞬间，托尼甚至有一种错觉，觉得他们下一秒就要两边站好仿佛小学生约架摆好架势，然后以那种日本动画片片头曲里面才会有的幼稚而又整齐的对冲分镜一样打一架。

前提是对方手里面拿的是他老爹做的那个盾牌，而不是一个粉蓝色上面还挂着毛绒小熊的书包。

“托尼——”

托尼用手挡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让自己的耳朵免受对方嗓门的侵害，等到对方停到自己面前才问：“怎么了？”

史蒂夫一把将背包横亘在他们中间，表情之惶恐仿佛那是个炸药包，而他今天就是要拉着托尼一起死：“空了。”

“什么？”

史蒂夫将格洛丽亚的书包摇了摇：“里面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