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完全体会不到封建的道德感带给我的束缚。
我哥成功了。
这条锁链,他替我彻彻底底的砍断了。
然后我开始从头到脚的亲吻他,像在供奉神仙的,带着满心的敬意。
身下摇晃的供桌无声地昭示着我们之间对彼此强烈的吸引,像是烈火焚身,我们环抱住彼此,像两头受伤的幼兽,舔舐彼此的伤口。
明明只是亲吻,却让我们都濒临死亡。
我哥被我的亲吻逼疯了,身体开始染上一股不正常的热度,疯狂的颤抖着,想要后退。
我不可能让他离开。
于是,我哥又被我死死的抓住命脉,被我拥进怀里,我想我也需要冷静,否则极致的欢愉会冲散我所有的理智,让我看起来毫无形象。
我离开他那全然无温度的嘴唇,盯着看了良久。
很好。
那泛白的唇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蹂躏过后的水润,嫩粉色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心中强烈的欲望想一一对我哥说出口。
我又觉得只有亲吻不过瘾,于是抚摸着他颤抖的背,蜷起的身体,安抚他,亲吻他。
只消片刻,我的声音再度响起:“大伯,我哥挺好的,我哥喜欢我,我也喜欢我哥,我和我哥要在一起一辈子。”
“大伯,你看见了吗?我哥很爱我。”
我哥让我别说了。
他算得上是牙咬切齿:“不是你说的做事要专心?”
我哦了一声,说:“我怕你觉得太安静了。”
我哼哼唧唧补充:“哥,我漏说了一句话。”
在我说话的间隙,我哥终于逃开我的吻,喘上了一口气,声音沙哑低迷,问,“什么?”
我回答:“做人也要认真。”
片刻后又极为正经:“要好好的做人做事。”
我哥:……
他恨不得吃了我:“你要觉得声音还小,就抱着我出去啊!外面声音大!”
我哥说气话,但他估计真没想到我真不要脸,抱起他就往外走。
他被吓了一跳,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让我把他放下来。他那双皙白的腿紧紧缠在我腰上,生怕一个不稳我给他摔下去,让他真死在这。
哈,我没那么傻。
我亲他,也任凭他胡乱来:“哥,我干的事儿够惊天动地吗?”
我哥脸红透了。
我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够配得上你吗?”
我哥哭着说够了。
屁,这才哪到哪。
我要干的,可不止这些。
后来,我让我哥回忆,我哥说我像个疯子。他又说他很喜欢,我笑的乱颤,揪着我哥嘲笑,嘴里嘟囔着,“看吧,你就是很喜欢,你就是很爱我。”
我哥补充,似乎是在解释他说我是疯子,他道:“我也是疯子,同类相吸。你很迷人的,何家浩。”
我哥是疯子,那我就是追逐着疯子的疯子,我们两个都是。
我要,永远的让我哥甩不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