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鹬蚌之争渔翁得利,到底谁才是渔翁?
长公主脸色铁青的看着手上沾了血的护甲,她心烦意乱,战青玄的死可是坏了她的大事。
莫负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她感叹人生无常,襄王那般的人物竟说死便死了。
鸢尾哭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她眼神坚定推开莫负的房门,“扑通”跪下,求莫负为她的老东家报仇。
“可是听说突厥使团已经逃走了啊!况且我们困在这里并不知道内里隐情,我总觉得怪怪的。”
“小姐,襄王主子死的冤啊,听说还被砍下了头颅,呜呜…”
“什么?头颅被砍下?可有找到那头颅?”莫负发现了重要的信息。
鸢尾止住哭泣,摇了摇头说:“这倒是没听说,小姐的意思是…是主子没死?”
“你的眼泪先留些时日,等等消息再说。”
鸢尾如魂魄重新回了□□一般,喜极而泣:“我就说嘛,襄王怎么可能这么随便的就被害死。”
“是是是,夜深了,你这哭的像个小花猫了,还不快洗洗好好休息,明日好出去打探消息。”
鸢尾一听觉得有理,重重的点了点头,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出来吧!”莫负未回头对着空气说道。
留着一条缝通风的窗子被人推开,男子无奈道:“这丫头的功夫是有多久没练了,竟然都没发现本王站在窗外,还不如观棋姑娘敏锐。”
莫负缓缓起身走向窗子,问道:“襄王这是要金蝉脱壳?”
“你该不会以为是本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吧?”
“难道不是?”莫负在发现窗子外的战青玄时,她就猜测可能一切都是这家伙的阴谋诡计。
“这次观棋姑娘可真是冤枉本王了,遇刺是真,金蝉脱壳也是真。”战青玄佯装委屈状。
“真是突厥人?”莫负心里是不相信的。
“唉…观棋姑娘怎么这般不解风情、不怜香惜玉!本王遇刺啊!你不应该关心一下吗?”战青玄不满的发出叩问。
“襄王可有受伤?需不需要我为您包扎?”莫负一脸的认真。
“包扎倒是不用。”
“是太子所为对吗?”莫负问出心中猜想。
“观棋姑娘就是女相转世,神机妙算也!本王佩服佩服!”
“唉…太子这边都痛下杀手了,襄王看着倒是一点不急。”
“当然急了,只是怕你担心所以来报个平安。”战青玄眼睛亮亮的看着莫负,似乎有柔情在流动。
莫负也看出战青玄眼神的情愫,她慌张的低下头,问战青玄下一步的打算,是否要还击。
战青玄回道:“本王现在是已死之人,他战青容之前散布谣言的目的本王终于知道了,不就是想借刀杀人?本王如他所愿!
莫负点了点头,提醒道:“要小心太子身边的那个谋士。”
“嗯,今晚的月色真美啊!”二人依旧是一个站在窗外,一个站在窗内,赏皎洁的月亮。
皇帝这边震怒,虽说是废太子,那也是自己的血脉怎可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命人全力追捕突厥一行人。
刀子不割到自己是无法感同身受的,苏将军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他只觉得心中畅快,终于你也感受到了锥心之痛。
宁清侯看到女儿战容为战青玄立了排位,他上前安慰道:“容儿,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我们且看着吧!”
突厥王子阿史那卓一行人乔装成大宁人躲过了重重关卡,一路向北,出奇的顺利,他们沾沾自喜觉得是自己的装扮骗过了那些蠢人,殊不知一切都是太子安排好的。
太子府这边,二人在悠闲的用着晚膳,太子妃有些担忧道:“听说父皇大发雷霆,誓要捉住突厥使团一行人。”
“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太子不在意的回道,在他心中父皇向来多疑,不喜皇子过于出挑优秀,况且战青玄不过是个被废的太子,最大的敌人如今也成了自己的刀下魂,一想到这,太子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