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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书啦 > 祖师爷转世后她养了只妖 > 第9章 神脉

第9章 神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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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座妖王宫里的人都知道,公主带回去了一条鱼,养在了宫里。有心眼子的妖已经备好了小鱼小虾准备讨好这位未来的驸马爷,可谁知道公主居然把那条鱼又给扔了出去,关在了火牢里。

因为他杀了一个人,一个从北齐来的道士,死相极惨,整个天灵盖都裂开了,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华书晓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尸体时,很难不想到文鳐那句云淡风轻的“不会。”

她看着一旁的杀人凶手失落地坐在一旁,用纯白的帕子擦着手上的血,微微蹙眉,极力控制心中的情绪,冷冷地质问道:“你不是说不会杀我吗?”

文鳐没抬头,低眸注视着手上的血,语气略带玩味地说:“是没杀你啊。”

华书晓觉得好笑,原来他说的是不会杀妖族的公主,而不是她的真身。可他明明知道这具身体里的人是谁,知道她早晚要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如今华书晓七窍流血,她的灵魂终会无处可归。

“只可惜,我杀了她却没能找回想要的东西。”文鳐抬眼时神色中略过一丝愁绪,他不在乎眼前人的生与死,只在乎他想要的东西。

“你到底想要什么?找东西为什么不能好好说话,你上来就把人杀了,活该什么都找不到。”华书晓抱着地上惨不忍睹的身体,真想骂他。

“当年是你先来找我的,你说的话我信了,你要的我也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可以放下当年的一切,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解脱。”文鳐自顾自地说道。

华书晓听得一头雾水,她不知道文鳐是在跟谁说话,看他这副样子应该是跟之前的华书晓有过过节,看着像是解不开的心结,又像是有血海深仇。

华书晓看着一旁的文鳐,突然觉得他有点凄惨,像一个苦苦讨债怨天怨地的过客,纵是人间绝色,却心狠手辣。

但是这关她什么事,华书晓憋了一肚子的气,她命人把文鳐关回了火牢,要给他烤成鱼干!

·

贾演一众人在林中寻了华书晓三日,人没找到就算了,还被林中的妖灵发现,绑到了妖王宫,只好借着这个机会在宫中寻人。

他们隐匿了修为,利用妖丹变幻成妖,进了妖族公子们住的仓灵阁,伺机行动。

“听说了没,因为那条鱼,公主殿下厌恶整个水族,凡事进宫的水族公子哥都被砍了手脚,我劝你们还是避避风头吧。”几只妖在小声交谈。

十九默默地藏起了自己的鱼尾,催动着体内的妖丹变幻成了一条蛇,浑身散发着墨绿色的毒气,看着像一条淹入味了的烂黄瓜。

“这个也不行,皮儿太嫩,公主喜欢糙汉,要能扛起千金黄金的。”有只妖看了他眼,指手画脚地说。

十九又变成了一只花豹,一转头看贾演也是花豹,不想跟他处兄弟,咬牙把妖丹捏了个粉碎,顺便抬手把刚才好心提醒的几只小妖毒死了,扔在了荷花池里。

“爷不干了,爱谁去谁去,烦死人了!”他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皮肤,爱惜地用丝帕擦了擦说:“能不能管好你们家那臭道士,下次再乱跑,我毒断她的腿。”

山中的雾气很重,贾演的睫毛上凝着水雾,他抬眼的时候眼睛凉凉的,他说:“这里是妖族,谨言慎行,我可没工夫给你收尸。”

“万毒门和剑灵宗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你至于每次说话都这么冲么,要不是门主让我来跟着你,你以为你能有资格站在我身边说话?”十九微微张嘴,一只蛊虫从他的舌尖上爬了出来,转眼就落在了贾演的手背上。

贾演把那只蛊虫掐死在了指尖,很快手背上爬满了紫色的图文,血管暴起,眼看就要冲破皮肤。

十九娇滴滴地捂着嘴笑道:“乖乖,你中毒了。”

贾演抬手用匕首划破血管,黑色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他不屑道:“幼稚。”

在公主殿上时,他俩还在暗自较劲,一会儿暗器横飞,一会儿毒液四溅,两个人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路过的风都知道他俩骂的很脏。

十九突然灵机一转,看着殿上的妖族公主哭爹喊妈般大喊道:“公主,您要为在下做主啊......”

华书晓本来在纠结要不要把火牢里的文鳐放出来,万一他真被烤成鱼干了怎么办,但是又一想他那么有本事,区区妖火怎么可能烧的死他。

她被这一嗓子吵的耳朵疼,摆了摆手道:“拖下去拖下去,把嘴堵上扔到十里之外。”

十九鬼哭狼嚎道:“公主,您看我一眼,我不信您会如此舍得如此对我。”

华书晓听笑了,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姿色的妖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她拎起裙摆走下台阶,低头一看:哦,原来是十九啊,那可真是死不要脸。

华书晓蹲在地上,用手指顶着他的下巴问:“下一步,你是不是要对我下毒了。”

十九抬眸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袖子里的毒蛇已经爬到了华书晓的身后,钻进了她的衣襟里,鳞片摩挲着绸缎,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公主可真是聪明呐。”十九打了个响指,毒蛇从她的衣领中探出头,将要咬向她的后脖颈时,被人掐死在了指尖。

贾演很快地把蛇藏进了袖子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公主殿下,山中潮湿雾气重,小心毒虫扰人。”

公主看着贾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道:“都退下吧,你们两个留下。”

这是继文鳐之外,公主第二次留下人,宫中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说他们死期将至,有人说他们将无比尊贵,极与极只在公主的一念之间。

而那位能够决定他人命运的公主,此刻正在大殿上看两个人演小品,他们编谎话的本事,简直像小儿说戏,驴唇不对马嘴。三个人对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却非要把这出戏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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