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仪满脸无语,夹杂着怒气看着妹妹,用一手捂住心脏,那里跳动的原来越慢,手脚明显僵硬冰冷,不会有血流出来。
向仪视线第一次落在那条树干似的手上,可能他的手就已经是空心的树枝了,如果杀掉她会不会好点?刚一出现这个想法向仪就傻了怔住了。
妹妹歪着头看着哥哥,妹妹的眼睛开始变得不正常的,开始有红色的液体流下来,声音变的恐怖而嘶哑,嘴角裂开。“哥哥的血真好。”
“要看人偶戏吗?”
小女孩邪恶的脸,给人疯癫可怕的感觉。他的手里出现三个妇女的人偶,人偶脸上出现可怕的笑容。
“三姨去采。”
“菜地里种着妹妹。”
“妈妈在筹办。”
“哥哥去采妹妹,”
“田地里……”
“妈妈在动,在笑。”
妹妹手一翻,出现了哥哥手里拿着一把斧头。
“我们本来就是空心的。”
“我是被虫蛀空的菜,”
“哥哥是被人砍下来的空树桩,”
“妈妈是……”
“闭嘴!”哥哥震怒像被丝线控制的人偶一样僵硬地行动,他的嘴没有张开却发出了声音,只有他的眼睛看的出这样多可怕。
“别动哦。我们还需要更多的丝线,让它们越长越长。”
“它们是吸取木屑的头发呀。”
在厕所里的向阳醒过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那个死掉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哥哥,他有没有哥哥为什么会觉得失去而难过,向阳将视线转移到手上只不过这个图案,在最右边像一个虫子,最右边的虫子中间一条线触及的有两个不像他认识的东西,他所知道的这个村子没有一个人出去过,他知道的东西很少,流传出来的东西也小。不过他好像看见了一个眼睛。
或许像秦漠哥哥一样的外来人知道。
我的哥哥门门拿第一,老师可喜欢他了!每次都叫他进办公室。
哥哥觉得不正常带我到山里来……
想起这些,向阳一时说不出来的感受。
他开始怀疑他有哥哥吗?
向阳发现那扇上锁门消失,只有用一个挂钩的破旧门板子,他打开门走出去。
他不知道见了带他下山的哥哥要不要告诉他,或许……
向阳脑子开始发痛,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说话:哥哥今天不回来了……
今天玩的怎么样?
可是没有哥哥你不好玩呢,哥哥你为什么不上学,明明成绩比我好。
傻弟弟……
一声清澈带着冷冽的声音,今年是什么时候?
一声苍白的语言,今天我和小孩睡一间,你睡外面一间。
在没有小孩拉发条的前提下玩具动了起来,向阳神奇地看着这个玩具,跟在玩具后面小跑着追在后面,晏殊途在发现向阳的时候没有看见前面的玩具只是看见了跑过的向阳,站起来问他,“小孩干嘛去?小心山上有老虎!”
晏殊途感觉这些话没有用这是用,满脸阴鸷,可是他转身还是对靠着墙壁上的板子感兴趣。
他的嘴巴变得肿大,脸上下巴也跟着发泡起来挂着什么令人倒胃空,气味难闻的黄色液体。
秦漠随着脑袋被打碎他反而觉得自己的听觉,嗅觉,触觉恢复了。
在听到有脚步离去和关门声,秦漠慢慢弯起身子和脚成94度角不过有时大有小。大到可以是105度,小的以脚为边的角可以是86度。
一直在摇摆不定,秦漠慢慢站起来他不习惯自己的身体,还有他的视角,和他原来的视角有很大的区别,不过秦漠没有太在意,就像一个腿部截瘫的人,下面的皮肤光滑。他不想晏殊途看见这样的他况且还是没有头的他,他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到他变成什么样子晏殊途都接受,他现在在不想任何人看见从而觉得他是怪物对他有可恨之情。
就这这样秦漠走几步滑到就用一只手撑,接着继续走,无意识的他的视角可以全景,在露天的茅坑里他还看见一直拉不开拉链的的晏殊途。
他还看见自己的脖子的横截面的血肉里面应该是因为放干血变得粉红色的息肉。
他想回到那个睡过一觉棺材去,被挖出来的大理石棺材,年代看起来久远但是里面的却不像是曾经装着一个死人,而且昨天夜里他摸到的奇怪纹理应该就是这个主人的姓氏就是这座大棺材的墓碑,像这样的墓地在一个地方不会有两个,就像一山容不了二虎,他们会互相犯冲,结果必有一死,殃及法度之外人。至于什么事法度之为人……
在要去墓地的路上他又看见了昨天那晚的萤火,它虽然为萤火可是在白天却能清晰地看见它的光。
没有听觉,没有视觉,只有黑暗。他开始,摸自己的另一只手,也没有触觉…他能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或者不是自己失去了,而是这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不备允许。
他开始听到一些奇怪的噪音,他好像看到了在学校天台上的晏殊途,还有那个故事,小红帽和大灰狼……
小红帽开门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狼外婆,狼外婆寒暄了几句,叫小红帽给自己看看脉,在小红帽低头把脉的时候一口吞了小红帽,狼外婆因为吃的太多肚子开始涨到疼痛,他开始重新睡在床上,很开就睡着了。但是故事并没有因为主角被吃掉而中止,也没有什么什么猎人,睡觉的大灰狼突起的肚子里开了口钻出小红帽和外婆,外婆看见狼叫小红帽拿些石头来,等小红帽捡石头来看见外婆拿着针,小红帽递给外婆河边的石头,外婆将石头放在狼的肚子里然后用针缝上,大灰狼因为太重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小红帽和外婆看着狼,姜寒突然觉的小红帽和外婆不是一般的厉害。这本小红帽不像正统的小红帽,还有几个版本的小红帽还有他看不懂的图文。
比如在这篇《小红帽》结尾空白处画着一个图腾,图下面还有字贾,贾由“西”、“鸟”,“贝”,“基”组成,贾姓的人崇尚凤凰。
如果是真的是因为两处犯冲,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秦漠向前走,墓地的主人是谁。那种声音还是出现他的耳里,他看见了绿色的光漂浮在空中他感觉自己开始兴奋,他身体也在被刺激地做出发应,秦漠不知道他背上出现了又出现了可怕的东西,而且是两个,在这东西出现的时候仿佛时刻在体内明显的的刻在皮肤,刻在血液里的东西。就在他们出现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噪音开始让他难受,在绿光越来越近,起初他还有力量抵抗用尽全身去忍耐去承受,开始在他抱住自己的胃的时候,奇怪的是在他的失去一半的断肢内撕碎地长出两只手深深的插进体内,这已经超出身为人的痛苦范围,就像一直面对着比死亡还要可怕的事。疼痛到了能化成一滩铁水一样。
他的插着手的胸贴近地下,他背上的怪物正伸着手等待萤火的靠近。
萤火看起来明明灭灭,但是每次闪动的时候都能让秦漠背上的怪物爆发。
在秦漠正在面对身心上的痛苦他埋藏在心底里最深的伤疤一次次的揭开撒盐。
嘻嘻,这小子他阳衰,是被吓的……
“柔荑姐……”
“那小子就算喝了性药也没有,没有拍到想要的照片那小子阳衰。”
那个噪音开始重复这两个字,带着讥讽,“阳衰!”
“阳衰!”
一道白光炸开,秦漠奇怪的感觉,他看见自己在一道道光圈里爬行横穿更换位置,时刻天倒地翻。有代表行动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