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项羽也撤军了,他甚至只得了口头上的好处,让魏倩大为吐槽。但停战是好事,发育是需要时间的,而百姓刚缓过来,魏人一听项羽退了,个个都非常高兴,刘邦在鸿沟划下了楚河汉界,也就是大梁外,荥阳已经被占了,百姓们只得挤在大梁难民营。
魏倩与他们承诺,不出两年,就能回家,才给他们吃了安心丸,他们也在大梁寻活计,工地矿地哪里都需要人,而魏倩的保障也给得很足,伙食自然不错。
魏倩走在大梁的街市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与商贩,还有批发商们,他们都是整个商队一起,他们声嘶力竭的在争吵讲价着,毕竟少一分利,在庞大的订单里,也能少出一份钱。
魏倩又想到两年前来的时候,他们瘦骨嶙峋的难民模样,有一种无声的满足感,这是她治下的子民,这是她的乡亲。结果她走着走着发现了她的祠堂,有她的塑像。
柳细君与她说,“这是百姓立的生祠,他们听说这样能保佑丞相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他们想拜拜,所以香火鼎盛。”
魏倩看了一眼祠堂,便离去了,毕竟活着看到总觉得怪怪的,但她还是很领这份心意,都是最淳朴的感情。
刘邦与韩信冷战了大半年,结果看见韩信那边热火朝天,又拉起了二十万大军,然后遣人去给韩信送些东西,韩信自然就接了,虽然他不懂当初刘邦为什么生气,但是给了台阶他就下,只要让他继续当大将军。一切都好商量,如果没了兵权,那一切肯定就不好商量了,秒变怨妇信。
魏倩查了查账,财富让府库都堆不下了,她没有当守财奴的爱好,直接撒币搞投资,开始当起了天使资助人,而很多汉营的人也扭扭捏捏的过来想一起干,魏倩来都不拒,要想富,先修路。驰道加宽,正好大梁有了很多人,他们难找工作,大建工厂与修路,可以缓解就业,他们都是难民,一直靠救济粥养着也太苦了。
魏倩与汉营卢绾曹参一起搞了酒楼,她欲做成连锁酒楼,每个大城放一个。
“魏相府上的佳肴,确实美味,若做成酒楼,生意也定然不错,那方子可得仔细。”
“无妨,方子大大方方地摆出来,酒楼是为了他们宴客用的,这就有我的名头,再装修的精巧就好。”
“那被人学了去,我们岂不是亏了?”
魏倩与他们道,“学了也就学了,酒楼饭店本也就是人人可开,如果垄断,岂不是与民争利?况且我们是走高端路线,并不需要与百姓争什么,不然汉王也不会袖手旁观。”
这倒也是,他们其实也是看,其他人与魏倩一起投资,都赚得盆满钵满,虽然他们功臣并不缺钱,但也没人讨厌。
一切的发展都在欣欣向荣,西域的商人们。也给她带来大量的棉花种子,这个时候叫白叠子,让农家去培育,她准备种一半,当她把种子发下去的时候,百姓们问都没有问,并开出一亩荒地,用来种植,他们相信,魏相说很重要的东西,必定是不会亏待他们的。
此时正是春耕,农人们都在忙活,城里在热火朝天的建设,汉营武器库墨家子弟们都在试着去造魏倩说的红衣大炮,魏倩给他们开的工资很高,一天就是百姓半月的赚利,他们怕受之有愧,但墨家也确实需要资金,于是他们很尽心地搞研究,还真让他们摸到了边。
魏倩回到了咸阳,吕后的威势越来越重,对她很是喜爱,此时的咸阳堪比后世的长安,在魏府与刘吕两家重金建设下,咸阳大变了模样,于是魏倩入宫找上刘邦。
“大王,而今刚安稳下来,我们有了喘息之机,正是大建设之时,大梁那边的壮丁,可以带些过来,咸阳旁边的城池是风水宝地,我们在上面建城,也可容纳更多的人。咸阳现在有些太挤了。”
刘邦看着魏倩指着的地点点头,“魏相说的这块地,我也很是看好,还有萧何说了几次,它有龙气,很是旺我,我连名字都给想好了,唤长安。”
这名字他想了很久,圈地建新城,就定了下来,“希望日后大汉也如这名一样,长治久安。阿房宫的名字也要改,便唤未央宫,长安城也有秦的宫室,将其装饰一翻,秦离宫不吉,改为长乐宫,将长安与咸阳绑在一起,成为大汉国都。”
他望着长安的方向,他去那边看过,那地很是不错,除了秦的宫室就是上林苑,空空荡荡。“昔日始皇想一世二世万世,可哪有不结束的统治?上面无德,下面活不下去就必反,天下苦太久了,我希望大汉子民长乐未央,日后立国,这宫室不必再建,光是秦未用到的,我们就用不完。”
长安,长乐未央。魏倩有些怔愣,这些名字寓意很是直白,大汉长久欢乐,永不结束。
而后世也确实如这名一样,汉人虽有坎坷波折,但长乐未央。
魏倩指了指地图上未修建的长安,“这地方,我们可以建立学府,稷下学宫再度面世,诸子百家争鸣,我们得把学校立起来,而今臣的银钱充足,朝庭若办,臣愿出一份力。”
“魏相欲如何办?”
“重开稷下学院。”
“稷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