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杭月的下一句话，就让它傻了眼，“其实我们在的世界是一本书，书里说我是会早死的炮灰，而你是里面的反派BOSS，我们的结局都很惨......”

【检测到违规行为！】系统的警告声响起。

“什么？”

季秋景一怔，表情出现一瞬间的空白，似乎失去了理解能力，完全听不懂杭月在说什么。

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后面就很顺畅。

“系统告诉我，我和你第一次...发生关系后，会怀上你的孩子。”

她的话在季秋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额头青劲爆起，似乎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等待着接下来的答案。

血红色的惊叹号出现在眼前，杭月像是没看见一样。

“我把这一切告诉你，就是不想骗你。”杭月冲着系统的方向挑了挑下巴，无视系统呆滞红温的球体，继续说，“而且如果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你也有知情权。”

季秋景浑身一震，眼神慌乱起来。

【检测到严重违规行为！将执行惩罚！】

杭月忽然惊叫一声，吓得季秋景一震，忙看过去。

却见她倒在椅子里，浑身抽搐，小脸涨红红额角青劲爆起，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

“杭月！你、你怎么了？”

她忙站起来要帮忙，却在要碰到杭月之前被叫住，“别！别动我！”

电流传过她的身体，仿佛千万根针同时刺入，剧烈的疼痛让杭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痉挛。

她深吸口气，颤抖着说：“是、是惩罚！系统对我泄露这一切的惩罚！”

她咬牙切齿，抬眸看向漂浮在半空的系统，微抬起头，梗着脖子，“有本事，你就直接电死我！我绝不会用谎言来达成自己卑劣的目的。”

系统几乎要气疯了。

【宿主！你疯了吗！你怎么把一切都告诉季秋景了？你知道这样的后果是是什么吗？】

看着杭月痛苦的模样，季秋景整个人都在颤抖，忽然她眉头一皱，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系统的方向。

刚刚的声音……是杭月口中的系统？

她为什么也会听见？

但很快季秋景无法去想这个问题，随着惩罚的电流加大，杭月身体抽搐的越来越严重，连叫喊声也消失了。

她痛苦地五官都扭曲起来，怎么会这么疼啊！

她甚至能感到自己的生命力随着每一次电流的冲击而流失，仿佛生命之火在逐渐熄灭。

杭月剧烈地喘息着，眼前越来越黑，四周都跟着安静下来，好似这片天地只剩下她一个人，连她的呼吸也轻缓了许多。

“杭月？杭月！你、你怎么样了？”

忽然，一道哽咽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杭月抬起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四周一片黑暗，怎么也找不到。

那人的声音逐渐变得惊恐，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快救人啊！救护车！救人啊！”

“求求你们，救救她！快救救她！”

意识越发模糊，声音似乎也在慢慢远离。

头顶，似乎有淅淅沥沥的水滴砸下来，杭月抬起头。

是下雨了吗？

为什么这雨滴还有点苦味呢？

不对，这好像是……眼泪。

是季秋景吗？她在哭吗？

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