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姜星眠好看的眼睛清亮起来。
“那……”那我是第一个被姐姐亲嘴的吗?
还问?
傅挽月没等姜星眠说完,就直接快速打断她的话,因为她有预感,小眠肯定是要就着这个话题,再问一些无关紧要但是又会让人心跳乱节奏的话。
她不希望小眠再就着这一个问题问到底。所以,傅挽月下意识的伸手过去,捂住姜星眠的嘴巴。
“不许再问了。”
脸皮还要不要了?不小心碰个嘴,问那么多问题。
“……”姜星眠眨眨眼,安静如鸡,乖乖的不再说话。
傅挽月叫她安静了,缓缓收回自己的手,继续喂饭。“把饭吃完。”
姜星眠接下来吃饭的过程,都很安静,没有在说话。傅挽月为了忘掉刚刚的慌乱情绪,就找了个话题和姜星眠聊起来。
“对了,我去拿裙子的时候,在你的衣帽间里面看到有毛线,你拿来做什么的?织毛衣还是要钩别的什么东西?”
“毛,毛线?”她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你看到了。”
姜星眠听到傅挽月这么说,想起来自己半途而废的钩毛衣事迹,说起来还真是有点丢人。
那是她刚上大学不久,宿舍里面有人在给恋爱对象织围巾。原本她自己一点都不在意,但是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看着别人为喜欢的人把一团毛线一针一针织成一条围巾,真的好厉害。这样亲手制作的礼物很有心意啊。所以,她也想弄一个毛线做的东西送给傅挽月。为此,她还在网上找了好多教学视频,学了好久。
后来,她看到有视频在教勾祖母格毛衣外套的,那衣服很好看,看着好像也是很简单的样子。所以,姜星眠自己就买了毛线回来打算一件给傅挽月,再勾一件自己的,到时候两个人一起穿一样的祖母格毛衣外套。
她甚至还幻想着傅挽月穿上她钩出来毛衣,一定会很感动,一定会夸大很厉害。
然而,想象总是美好的,事情往往都是相反的。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眼睛会了,手不一定会。她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手残党一类的女生。
姜星眠只记得拿着毛线对着视频学了一个多星期,结果,钩来钩去都是一坨,自己看着都嫌弃丑。
最后,她不放弃的前前后后试了好几十遍,弄出来的东西都是一坨一坨的乱七八糟的毛线。姜星眠的心情比那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还要乱。
于是,她放弃了。她把所有毛线和织衣针还有钩针都丢进了衣帽间的角落里,眼不见心不烦,最后,学校宿舍里面的舍友围巾已经送人,日常也看不到人在织围巾,她居然就这么忘记了这茬事。
傅挽月拢了一下碗里最后一口饭喂给姜星眠。想到前面她说自己设计的衣服时,有些不好意思说。
所以,傅挽月这次不提她看到的那一块钩出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只轻松好奇的问:“我就只看到一袋毛线在那里,没打开。对了,你买那么多毛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