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躯体明显在硬化和灼烧,迎面对上的男性视线也步步紧追,火热如炬,易微本以为自己到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却发现自己其实完全不抗拒。
脸颊那抹红一直泛到了眼尾,她不敢多看,只垂着眼睫忸怩问:“要……要怎么做?”
很多东西都只停留在理论层面,这如同纸上谈兵,一旦实操自然就会露怯。
徐应初弯着眼轻笑了声,他伸手探进黑色的棉质长裙深处,滚烫的掌托起女孩两侧的胯骨将人又往下带了几寸,那高速生长的硬竹便又分明了几分……
“跟我来。”男人字句清晰地说。
像游戏里必做的新手指引,一旦开始便轻易叫不了停。
易微循着惑人心神的男声一一行动,终于成了主导者,可她的经验实在少得可怜,在此之前女性上位的经验更是为零,突然的掌权让她无所适从,一切行径都掺了些笨拙的探索。
徐应初好看的眉心紧拧着,唇边时而溢出难耐的轻“嘶”,他似乎没受到任何善待,遭受的不过是无良上级的压榨而已。
“很疼吗?”易微见状慌了神,作势要起身终止这场毫无规律的扭动。
“不会。”徐应初摇摇头,抬手摁回她将将离了半寸的身子,他半眯着蕴满水汽的眼,声音喑哑还带着些笑意,“我喜欢被你操纵,好像整个我都开始属于你了。”
易微本就红透的脸更烧了,她几乎是被那双有力宽厚的大手推着走,在辅助下变得游刃有余。
可惜易微的体力并不太好,没多久便举起双手喊投降,她伏低身子贴在徐应初的肌体上气喘吁吁,裹着qing色的语气娇嗔,让埋怨都变得可爱起来:“我累了,今天不会再动一点!”
徐应初轻抚着她乌黑的发丝,颤着肩闷笑一声:“好,那换我来。”
说着利落调转了两人的方位,开始发起他方的攻势。
事实证明,于上于下,易微都必须是受累方,她大喘着气,寻了借口暂停了又一轮赛事的即刻开启。
“等一下!等一下!”她微微用力地掐住了徐应初结实的腰肉,“今天快过了,我的礼物还没给你呢。”
徐应初被她这耍泼皮似的表情逗得笑眼弯弯,他呼着灼热的气息在她耳根子边轻磨:“嗯,是什么?”
易微被那语气弄得身子有些颤栗,她瞪着水润的大眼睛看他:“在行李箱里,你去取。”
“好。”徐应初应声,终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易微得空喘息,她笑眯眯介绍道:“快要冬天了,所以学着给你做了围巾、手套、袜子,还有耳罩,我手艺很好吧?”
“很好,我很喜欢,谢谢你。”徐应初捧起软绒绒的围巾在脸颊上蹭了蹭,像个可爱的大雪人。
他将东西整齐叠放回去,只拿了那只毛茸茸的耳罩回到床上,他半跪在易微的身侧,微微低下头凑到她跟前,请求道:“我想试试,帮我一下好吗?”
易微点点头,抬手将耳罩扣在了他洁净的耳朵上。
她特地挑了最柔软的材料,白色扬起的绒毛挠得手心痒痒,心也痒痒。
易微捧着他漂亮的脸,凑上去很轻地落下一吻:“你现在像一个天使。”
徐应初眉眼弯弯,扣紧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于是又是不可开交的新战斗。
不用考虑明天,他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次又一次地索取。
不知道是不是耳罩质量太好的原因,易微嗲着嗓子叫停时,他仿若未闻,依旧一意孤行。
这夜太荒唐,易微昏昏沉沉,对于后续发生的一切已记不太清,只依稀记得,他附在自己的耳畔恳求:“爱我的时候不要提分手好吗?”
她顺从地答好,才在天光将亮时得以沉睡。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易微接到了大学室友的电话,约她晚上聚餐。
挂断电话前一秒,那头很大声地调侃:“我不介意你带家属一起来。”
易微有些羞耻,她假装不懂,模棱两可地答,“我猜你是想见我家啾啾了。”
那头还要上班,两人简单吹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易微放下手机,周身的酸痛才涌了上来,她幽怨地看着还生机勃勃的徐应初嘟囔道:“严重怀疑你是吸人阳气的妖精。”
徐应初揉揉她的腰,笑得温良:“你天黑的时候还说我是天使,怎么一觉起来就翻脸了?”
易微撇撇嘴:“哼,你对这种事这么精通,和纯洁的天使一点都不搭边,谁知道你怎么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