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微瞬间红温,把脑袋伸出二里四处查看有无他人在意,确定安全后她才松口气:“表姐!你干嘛呀!”
“人之常情罢了,你害羞啥?”段菲芸老神在在道,“男人嘛,要试过才知道对不对味,不要等结婚了再追悔莫及,那就晚了。”
她抱着臂一脸严肃:“不过嘛,这事得注意不要搞出人命,主动的去父留子还好,被动的奉子成婚可就完蛋了,你可千万注意。”
易微红着脸闷声应道:“嗯嗯,知道了。”
她不反驳,是因为确有想法,这在晚上得以验证。
徐应初从浴室出来时,易微正背对着他靠站在桌边捣腾着什么。
他慢步靠近,从背后将她拥进怀里:“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易微手一抖,最后一个盒子放置错角度,竖直堆叠的四盒避孕套尽数散落在桌面。
两盒是徐应初买的,一盒是段菲芸送的,一盒是易微自己买的。
她在他适当放松的禁锢下转动身子同他面对面,声音颤抖,一副很紧张的样子:“你想和我试试吗?”
她追加解释:“没有谁怂恿我,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声音越来越小,“我提前学过了的……”
徐应初端视着她:“学会什么了?”
易微一板一眼道:“同房时应全程做好避孕措施。”
徐应初好笑地看着她:“好,我知道了。”说着松开她的腰转身要走。
易微迷茫地拉住他的衣摆,问:“你不愿意吗?”
“我很愿意。”徐应初点点她的鼻尖,“只是表姐说的对,得注意影响,我先把啾啾暂时放去楼下,等我。”
他速度很快,回来时易微都还没来及往发懵的脑子里塞点什么,就被他抱起放坐在了书桌上。
徐应初掰开她的大腿,将自己塞进钝角弧度,尽可能靠她最近。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穿过睡衣的衣摆托在女孩胯骨的肌肤上,低垂着的眼神太迷离,就着屋内仅剩的昏黄台灯,连同喑哑的声音都变得蛊惑起来。
他似哀求地开口:“吻我。”
易微仰头亲了上去,依旧是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但有人骨子里就急不可耐。
徐应初追堵似的步步逼近,台面的书散落一地,他不在意,只一味地将人逼至绝境。
背后是窗户,只隔一张轻薄的窗帘和衣料,秋夜的冷便渗入了进来,易微刚一个瑟缩,胯上的大手便游离到了背后,于是周身只余下了热。
书桌空间有限,机体间的接触面积过小,徐应初不满待遇,便将人抄起放去了床上。
他望着女孩红润充血的唇瓣,没再纠缠,而是躬身转换阵地到腰腹。
他叼起衣摆,选择将新的起点定在腰侧的软肉上,而后一路往上,直至遇到新的柔软地才中止北上行程,转而西行,为结了红果的土地细细浇水。
男人闷笑着凑近她红透的耳朵:“你现在像一颗烤熟的橘子。”
他大抵要开启关键步骤了,他郑重地说:“如果后悔了就拽一拽我的手。”
易微迷离着一双水汪汪的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而徐应初刚起身,手指就被那只似若无骨的指节轻轻拉了拉。
他尽可能克制和温和地说:“好,那我们就不做了。”
易微摇摇头,脸红的不像话:“不是,我只是想说,你待会儿能不能……能不能轻点?”
徐应初在她耳边磨了磨很认真地道好。
身上的热源撤去,耳朵突然就听得真切了,塑料撕开,薄膜挟持水渍抻展开身体……
比先前更热的温度涌了上来,急不可耐的人忽然变得轻柔和缓,预料中的刺痛并不长久,更多的是难以言明的浮浮沉沉。
易微咬着唇,克制着嘤咛的溢出。
徐应初动作不停,稍稍调整角度俯低在她耳畔,却叫她再抑制不了了。
徐应初柔声诱哄着:“没关系,除了我,这里不会再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