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婆忙又是给她揉胸口顺气又是说好话安慰她的,怕是刚才的话将她给吓到了才是这样的。
唉,这姜家大丫头看来是随了她的娘,都是秉性柔弱受不得半点事儿的,看她脸白的,要是躺那一动不动,说她是死人她都信的。
姜寸华缓了好一会,压下头晕目眩,问王婆婆,道:“婆婆,我记得,我今年才十八岁,离二十,还得有两年呢?”
王婆婆对姜寸华的无知更感慨了,道:“傻丫头,你是二月的生日,生下来就虚了一岁,今年二月过了生辰,就算是十九了,明年可不就二十了?”
唉,这丫头三年给关傻了,自己多少岁都弄不清了。
还能这样算的?
姜寸华才是对王婆婆这年龄算法大开眼界呢,好好的她十八少女,转眼就成了桃李之年嫁不出去得需要官府安排婚姻的老姑娘了?
突然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但碍于她现在一动脑筋就头疼的毛病,她也不敢再想刚才闪过去的灵光是什么了,只是问王婆婆道:“婆婆,那我该怎么办呢?我,我......您也瞧见了,我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粮缸里已经没粮了。”
王婆婆奇怪问道:“粮缸里没粮了?大上个月我家老大媳妇没来给你送粮吗?”
姜寸华脑袋突然又是一痛,跟刚才一懵一懵的钝痛相比,这回就是针扎一般的尖锐的痛,痛的姜寸华忍不住抱着脑袋叫出声来。
王婆婆被她这突然发作的样子吓坏了,忙抱住在床上痛的不住打滚的姜寸华着急道:“大丫头,大丫头,你可别吓婆婆啊,再撑一下,大夫马上就来了,再撑一下啊大丫头......”
正在王婆婆被姜寸华吓的三魂丢了两魂的时候,仁和堂的焦大夫终于背着药箱到了。
焦大夫到了之后,见到王婆婆怀里半死不活的姜寸华,二话不说,先在人中和檀中两穴各扎了一针,姜寸华大吸一口气,睁开眼皮一下,彻底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