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两个中年男人背着两捆柴火往在这间破屋来落脚休息,走了许久的两人大汗淋漓的在门口搁下柴火。
一个男人气喘吁吁的扫视一圈,见四下空无一人,才放心的退下上衣乘起凉来。
另一个男的也收拾着,升起了一个火堆来,并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红薯丢了进去,收拾妥当后便靠着柱子休息起来,男人看着周围静悄悄的,心里略显发毛:
“你听说了吗?相祁里跑出来好多妖族。”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想什么妖族,小心野狼趁你不备就把你给活吃了,”矮个男人从门口进来,一屁股坐到了干草上。
高个男人悻悻的住嘴,翻看起方才丢进火堆的红薯,正别过头看着火堆,却透过火焰看见对面干草垛里好像外露着一只手。
高个害怕的站起直指着草垛:“方兄,你看那是什么?”
矮个却不以为意,见干草掩盖着,只当是一个死人,看着高个一脸嫌弃的说着:“瞧把你吓的,一个死人有什么好在意的。”
“不是啊,方兄,这里怎么会有死人呢?”高个紧张的后退着,抓着矮个不肯放手,矮个厌烦的摔开他:
“现在那么乱有死人不很正常吗?”
高个发抖分析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正常了?”
矮个见此便上前,扒拉开干草,只见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女人,矮个心中一惊:“怎么还是个女的?”
高个也壮着胆子上前,在红色的火光照耀下,女子面容娇人,肤若凝脂。
矮个正要上前仔细探查时,高个拉住了矮个嫌弃着:“都死了!”
矮个无语的摔开高个的手,上前抓起女人的手。
娇嫩细腻,虽然微凉,却正如玉般冰润,矮个抿着嘴唇抚摸起女人的两颊:那么貌美的可人儿,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矮个又笑的更灿烂了,跪在仔细的观察起女子的面容,不敢置信的将手指抵在女人鼻子前。
一道温热的鼻息传至矮个的指尖,矮个顿时打了个激灵,看着面前地高个直呼:“活的!”
高个连忙收回了手,忙慌干草盖了回去:“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矮个一掌打在高个的脸上破口大骂一句:“傻子!”
矮子推开高个,坏笑着趴在女人身上:“今天你遇到小爷我,就让小爷我好好疼疼你。”
“方兄,还得是你啊,”高个见此也兴奋起来。
身上的疼痛感袭来,女人被疼醒睁开双眼,只觉天只晃地在摇,看着迷糊的破屋顶不断的上下晃动着,女人摇着脑袋,想要清醒着意识。
想要抬手稳住脑袋,却发现手似乎被钳制着,无法动弹,偏头看去。
才看见火堆照耀下映出来是一个男人,而自己被钳制的手正被他抓在手里。
女人身上各个地方都疼痛不已,又燥热不堪,她往下看去,只觉得世界崩塌了般。
一个黑色的脑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个男人看着女人还欢笑着露出一排黄色不整齐的牙来。
女人瞬间清醒的尖叫起来,女人挣扎着推开着身上的男人,而高个矮个见此更兴奋,他们迅速的压制住女人。
直至破败的屋顶继续晃动起来。
女人脑子空白,只觉得害怕,大声的尖叫着,而矮个男人见此一把捏住了女人的脸颊,迫使她无法张合着嘴巴。
矮子一把将女人的嘴巴含住,舌头在女人的嘴里粗鲁的翻动着。
而他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女人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而上面又被死死的堵住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绝望顷刻间淹没了女人,泪如开闸的洪水倾覆而下。
而她的两条手臂被高个强拉在脑袋上,无法挣扎一点,如案板上的鱼肉,任由这两个男人处理般。
姜堇衣看见破屋的火光,高兴的以为是女人醒了,快步的来到了门口。
只一瞬,便如平地惊雷般的电感穿透姜堇衣全身,手里的东西摔落到地,她尖叫着却无法发出声音来。
疾步冲刺到矮个的男人身边,抓住他的后颈脖用力的将他从女人的身上拔出。
男人被姜堇衣甩飞撞破屋顶,时隔好几分钟才从空中掉下来,摔在火堆上没有了动静。
而高个定在原地,手里也没有了力气。
姜堇衣来到高个面前,冷脸的一掌将他的脑袋从他的身体上分离开来。
而女人如脱力的动物般,眼神里黯淡无光的看着破洞的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