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则民总结道:“我是认识你爷爷白长生,但也不熟,几次照面。我觉着吧,他一开始是心眼不坏,但就是性格太极端了,除了单行一的话之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劝。到后来单行一也为他死了……哎呀,他这个人啊,薄情寡义的,恐怕他这辈子觉得,唯一对不起的人就只有一个死了的单行一吧。”
沈凉悟了,心里更是驱散了些许阴霾。
他点点头,谢过张则民。三个人又继续种地,天气很高,大冬天都热得他们三都微微出汗,晌午,诸葛渊跑来喊午饭,这才收了工结束。
中午吃饭相处愉快,诸葛渊翻冰箱炒了个素菜,然后摆上了卤猪蹄,许观陪张则民唠嗑并喝牛栏山,沈凉也开开心心地陪老人家聊天。
饭后,沈凉主动洗碗。张则民说要去上集市打牌,打发走了他们三。许观也累了大半天,正打算拖着沈凉回家,却在青城山三清殿见到了跟张之陵聊天的张紫阳。
“其实,紫阳真人是个富婆,嫁了个贼有钱的老公。”诸葛渊突然八卦道。
许观一直知道,并不意外。倒是沈凉正好碰见,上前去打了招呼想问问她关于幻术的事情。
“哎,这不是司马二少爷的心头好吗?”张紫阳还惯会开玩笑的,说起话来尤其讨人喜欢,“呦,你也来了的。听说你俩上次去长白山差点命都没了,司马观还在青城山闹了好一出殉情大戏呢,你知道吗玄玉。”
“啊?”沈凉看了眼许观,得他挠了挠脑袋的干笑。于是装傻的他被沉默的张之陵瞪了一眼。
“紫阳真人,你能帮忙看看玄玉师叔吗?”许观直奔主题,“他最近像是被谁给盯上了,中了好高阶的幻术,还用了探测器,结果现场除了气什么都捕捉不到,有点棘手。”
“哎呦呦,你看看,人家大业大的就是不一样。”张紫阳一身长袍,很有中式风,并不华丽但简单又大气的装着。她走来撩了撩沈凉的尾发,笑得不怀好意。
“玄玉小侄啊,为了你的事儿,人司马观连探测器这种圈里顶豪的奢侈品都舍得拿出来用,简直太爱你了。跟师叔我说说,你有没有把自己给他什么的?”
沈凉腾地又脸红了。怎么都这么八卦啊!
“写魔眼。”张紫阳分明只看了看沈凉,但很笃定,同时脸色严肃道:“你爷爷单行一可能真的还活着,又或许是还有别的人也拥有这门手段。”
张之陵:“写魔眼是天生术法,且修行条件极为苛刻,需要施术者精神力强悍,几乎不可能被复制。毕竟那是写魔眼单行一,圈里人也一直都认可他没死这个说法。”
看来白长生替代了单行一,知道这件事的人真的不多。现在看来也就只有,沈凉,许观,张则民,还有疯癫的裴正青。
“没事了,多谢二位前辈指点。”沈凉忍下情绪,“我爷爷的事情,我会亲自查清楚的。”
事情明了后,诸葛渊告辞找他新交的女朋友去了。他俩回了全都别墅,奔劳一天,双双疲惫。
许观决定不当少爷,这次终于舍得亲自下厨。煮了两碗鸡蛋面,结果鸡蛋没煮熟,又不是溏心蛋的味道,太难吃了,沈凉忍着恶心吃下。于是饭后沈凉也坚决不洗碗,让几乎没洗过碗的许观接受惩罚做家务。
今天出了一身汗,沈凉正推开浴室打算洗澡,结果被许观进来从后边揽了腰,他心血来潮,沿着小腹摸去了沈凉的胸口说:“亲爱的,我打算回北京继续读书去,你大四实习要不要来我们公司?”
“烦不烦?今天好累,不做。”沈凉耳朵带着绯色,轻声嘀咕着打算推开许观。
“好不好嘛?就住我家里。我爸要么住酒店,要么日常到处飞谈业务,我哥他们自己有婚房,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许观却不依不饶,把他连腰带人扣到了浴室墙上,垂眸吻了去。沈凉呼吸急促,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等许观让自己换气,这才得以喘息剧烈。
他深邃的眼里朦着情和欲,很直白。动作也很强势,衣服都还没脱,开了花洒就把沈凉抱到了浴缸里去,两个人互相厮磨着唇舌,都因为密闭空间里热气而蒸得有点头脑发涨。
“回答我,沈凉。”许观中午喝的酒,却像是现在才开始醉,他凑近了去问沈凉殷红的唇。
“……好。”沈凉也觉得好热,被他摸得意乱情迷,被他吻得欲/火焚/身。
“好什么?做.爱吗?”许观猫着坏等到了这句话,把他的腿给拽了过来抱紧了他。沈凉才知道这人玩一语双关呢,他闭上了眼接受,任凭热水淋透了自己,搂住了许观将身体贴上去,双腿曲起架上了他一下下撞过来的腰。
沈凉轻喘着气,才发现许观爱在浴室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