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过早膳后，萧若水稍作收拾，将自己打扮成了少年模样。为了确保不被拆穿女儿身，她还用胭脂水粉在脸上小小修饰了一番，使脸部轮廓显得棱角分明，多添了几许勃发的英气。

一切搞定，她瞅了瞅时辰，想起影一给介绍的朱雀卫王五。

“王五，你在吗？”萧若水站在内院，朝着垂花门外喊了一嗓子。

她不确定朱雀卫平时都隐藏在哪里，是内院房顶，还是外院候着？对方又没有自动现身，因此只能采用这法子试一试，毕竟萧若水知道，外院一直都有留人的。

“属下在，二小姐有何吩咐？”声音的主人似乎刻意掐着嗓子说话，但也掩饰不住音色的粗犷。

未见人，先闻声，萧若水反应慢半拍，还没消化掉对方的声音有哪里不对劲，便神色如常地扭头，看向飘乎落在内院里的王五。

王五这名字，给人的感觉应是个男子，萧若水也是这样想的。但她看到了真人，不禁惊讶地打量着对方，只瞧王五一袭淡青色长裙，略宽的束腰，紧紧裹着那腰身。

对方实在不算纤瘦，整体瞅着还有点壮硕，加上身高出挑，会以为是男扮女装。

想到对方方才的声音，萧若水直接了当地问道：“你——是男是女？”

对方全身都透着一股矛盾感，实在让人分辨不出其性别，此时此刻萧若水想到了如花，更想到了带着王五出门会有什么结果。

基本只要如花出场，那她的存在感铁定弱弱的，所过之处目光都会转移，不会转移的定然对她没安好心，自然便会暴露。

“回二小姐，属下自然是女人。”王五仿佛习惯了别人异样的目光，神色淡然地回话。

女人？如花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