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达玛倒是赞同,像大熊之前不就是因为回家的诱惑才出卖三兄妹的行程的吗?
“可以诱惑人,对,但不能诱惑无垢者。抢劫和□□都无法引起他们的兴趣。他们除了武器,一无所有,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
“没有名字?”韦赛里斯好奇,“善主大人的意思,是说他们没有名字?”
“正是如此,陛下。”翻译女孩回答。
“那他如何知道谁是谁?”
克拉兹尼笑笑,他停在一个吉斯人面前。对方就像是他的兄弟,但更高,也更健康。
他将鞭子朝那人脚边剑带上的一块青铜小圆牌挥了挥。“他的名字就在那儿。问那维斯特洛蛮子,他认不认得吉斯卡利象形文。”
韦赛里斯摇头,
奴隶商人转向无垢者,“你叫什么?”他提问。
“小人叫红跳蚤,主人。”
奴隶女孩用通用语重复了一遍。
“昨天叫什么?”
“黑老鼠,主人。”
“前天呢?”
“棕跳蚤,主人。”
“再前一天?”
“小人记不清,主人。也许是蓝□□,也许是蓝虫子。”
“告诉他,他们的名字都这个样,”克拉兹尼命令奴隶女孩,“这用来提醒他们,他们只是些寄生虫。每天傍晚,所有名牌就被扔进一个空木桶,第二天拂晓时再随机抽捡。”
“怎么可能每个人每天都记住一个新名字?”韦赛里斯觉得这很疯狂。
“记不住名字的会在训练中被筛掉,连同那些不能满荷负重奔跑一整天的,不能在漆黑夜晚爬上山的,不能走过一片燃烧煤炭的,或者不能杀死婴儿的。”
“哪里来的婴儿?”达玛的脸色没有掩饰的有些不好,奴隶的?
“在赢得尖刺盔之前,无垢者必须拿一枚银币去奴隶市场,找到一个哭叫着的新生儿,并在其母眼前将其杀死。这样我们方能确定他心中未留有丝毫软弱之处。”
“他们从母亲怀中抢走婴儿,在她注视之下将其杀死,然后支付一枚银币以补偿她的痛苦?”韦赛里斯音调渐高,带着不可置信。
等翻译完毕,克拉兹尼·莫·纳克罗兹纵声长笑,
“这两个唠唠叨叨的维斯特洛的蛮子真是个软心肠的蠢货。告诉他们,钱乃是付给孩子的主人,不是给母亲。无垢者不准偷窃。”
他甩甩鞭子,“告诉他们,通不过这项测试的家伙远少于通不过狗的测试的。
在每个男孩被阉割的那天,我们给他一条小狗,他必须养到第一年结束,然后亲手掐死它。做不到的家伙将被立刻处决,其血肉喂给存活下来的狗吃。
我们发现这对他们而言是最重要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