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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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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侵衣梳洗后坐在榻上想着今夜宴上的事,他抬手松了发带,任由长发披散到身前。

今夜开席后秦慎倒是没有再时时找他攀谈了,只是他桌上的酒水都被秦慎给讨了去,说是体弱之人喝酒伤身。

席间秦慎的目光总是会落在月侵衣身上,月侵衣虽感知到了,却并不回看过去,因为秦慎那双眼睛与沈如卿的眼睛实在有几分相像。

正想着,窗子忽然开了,一个人影猝然飞掠进来,动作间带起的风吹得灯火左右摇动。

这是,秦慎?

月侵衣惊得站起身来,长发从肩上垂落,他看了一眼门,又看了一眼仍开着的窗子,沉默间尽是对来者此番动作的不理解。

秦慎却不觉尴尬,窗外的凉风勾着他额前的发在他脸上作乱,他将窗子合上才朝月侵衣过去。

秦慎深夜前往,又不走寻常路,也没个通报,想来应该是偷偷潜入的,月侵衣将其余疑惑压下,挑了个最为直接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原想明日一早再来的,可是我等不了了。”秦慎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月侵衣道。

他的言语中缠着丝丝暧昧,面上却是一片坦然,一副不知自己自己说了怎样惊人的话一般。

“你今夜喝醉了吗?”月侵衣有些不懂他话中的意思,猜想他可能是今夜酒喝得太多了。

秦慎快着步子朝站在床边的月侵衣走去,“这幅面孔的我说此话你自然不懂,换一副便好了。”

他的靠近不仅朝月侵衣带去了初春的料峭寒意,还有一团干净的皂角味,像是刚沐浴完,夜里来见人提前沐浴干什么?

月侵衣听他的话越听越糊涂,眸子被那双眼睛引着迟迟没有挪开。

只见眼前人抬手在耳后拨弄了几下,随后从面上剥下来一张面皮,那双眸子出现在他原本的脸上,那几分违和也随面皮的脱落而消失不见。

“沈如卿?”月侵衣的声音少见地拔高了几个调,面上尽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死了三个月的人如今活生生的又出现在他面前,这个认知对月侵衣冲击不小,连什么时候被人扯着上了榻也不知道。

秦慎,也就是沈如卿,对着月侵衣细细说了那日逃生时的艰险,他没有告诉月侵衣出使的变故是月承乾的自导自演,他不傻,自然知道凭着他根本无法撼动这人在月侵衣心中的地位,也就没有去自讨苦吃。

他将身上的衣物往下扯了去,月侵衣有些害怕地将他的手按住,不让他继续动作。

月侵衣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沈如卿自然看得出来,他逗弄道:“养父在想什么过分的事吗?我不过是想给你看看我身上那些疤痕。”

月侵衣闻言才讪讪地松了手。

衣物褪下,沈如卿的气息也在榻上弥散开来,月侵衣闻着忍不住红了脸,看到沈如卿原先一片光滑的背上如今纵横交错着条条疤痕,他原先躲避的目光不由得停了下来。

左肋处一道疤痕尤为显眼,那里又正靠近着心脏,叫人只是看着就觉得惊险。

月侵衣的手抚上了那一处,不住地去想那样的伤口下生出的疼痛是怎样的难忍。

沈如卿能感觉到月侵衣指尖的温度,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是在心疼他吗?

二人看了伤疤,气氛正好时,月侵衣却忽然收了手,存心要打破这样少见的宁静似的,翻着从前的旧账挑火道:“你不是要杀我吗?”

沈如卿将那些疤痕尽数展露在月侵衣面前,原想得些他的怜惜,却见他竟连半分动容也没有,沈如卿心上生出一团恼意,从桌上拿了刀,“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话里尽是凶狠,手中却是将刀刃对着自己。

月侵衣抬眼看着他自然不知刀刃朝向,寻死般直往他刀上撞,虽知是用刀背对着月侵衣,沈言卿仍是随着他的动作往后撤刀。

月侵衣见状朝他扑去,没想到脖颈沾上那抹凉意后却不痛,他垂下目光,发现对着自己的是刀背,而对着沈如卿的那面刀刃上已然见了红,月侵衣吸了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往后退去,沈如卿对伤口毫不在意,却见不得月侵衣逃避的动作。

刀落地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系着床幔的细带悄无声息地散落到地上,两边帷幔一阵绿烟似的慢开来,掩下其中交叠的身影。

架子床内一下容纳了两个人,沈如卿宽大身子让原先还算大的空间一下子逼仄起来。

沈如卿身上的衣服已经乱了,露在外面的肌肉因着发力的缘故绷起来,手掌被滑腻的肌肤吸住似的牢牢抓握着。

他的动作发了狠,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甘愿被困在这狭小的空间当中,绳子不在月侵衣手里,而是在二人相连处。

月侵衣双腿悬空,正以一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对着沈如卿,他的双眼被布条蒙上,那是沈如卿的腰带,视力受限的缘故,他被托举在空中晃荡的同时心里的不安一阵阵上涌。

“你,你不是,说要杀了我吗?”一开口,喘气声就抑制不住地从他口中冒出,他原先连贯的话语因对面人的动作而支离破碎,却仍是记挂着求死一事。

黑暗中,月侵衣感觉到那只放在自己腿根处的手紧了紧,耳边响起沈如卿发涩的声音,“是要杀你,不过是在床.上而已。”

说罢,沈如卿吻上了月侵衣,这样放浪不堪的话语自然将人给惹急了,月侵衣狠心咬了他。

痛意在舌尖炸开,腥甜味弥漫开来,沈如卿却犹不松口,强硬地缠着月侵衣,在其中搅弄。

良久他才松开月侵衣,涩声道:“我不会杀你,我要你拿自己赔我。”这句话他早就说过一遍了,所以这一次他还加了一句,“我会与你成亲,叫你这辈子都不能逃了去。”

他语气认真,叫人无法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只是这件事哪里会有他说得这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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