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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病弱养父×心怀不轨养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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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是牛唇不对马嘴,但系统有月侵衣专用翻译器,当即领会过来这就是有事的意思,安慰道:“没关系,他虽然死了,但也许就在某个角落看着你。”

系统一句话就将原本的悲情故事变成了惊悚片,月侵衣忽觉身上生了股寒意,有些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你如果不想安慰我,可以不用说话的。”

系统想了想还是住了嘴。

月侵衣自己在屋子里呆了许久,直至晚膳时间才从院子里出来,饭桌上却只有他一人,问了下人才知沈言卿没有胃口不来用晚膳。

因为怕这具身体突然去了,月侵衣撑起几分精神吃了些。

沐浴完的他在榻上躺了许久都没有生出一丝睡意,他有些放心不下沈言卿,平日里他们兄弟关系那样好,如今沈言卿心上定然难受得紧。

沈言卿二人在他面前惯会搭台做戏,只要一有他这个观众,那两人定然是一副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样子。

心中记挂着沈言卿,月侵衣索性披上外袍出了门。

到了沈言卿房门外,门一推开里头的暖气便都劈头盖脸地拥上来,屋内的温度很高,可沈言卿平日里根本不会将炭火烧得这样旺,反倒是畏寒的月侵衣会这样。

这样透着暖意的屋子,像是专门等着月侵衣的到来一样。

迎着暖意进了屋,方才叫风吹得泛冷的脸上生了些温度,月侵衣一眼就看见了面色不太好的沈言卿坐在书案边,似乎是太过伤心了,沈言卿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他的屋子。

月侵衣叹了口气,抬步朝他走去。

还未走几步,沈言卿忽然就转了头,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

沈言卿的面上适时地露出了几分讶然,随后起身朝月侵衣靠近,“养父来找我有事吗?”

屋内暖和得紧,沈言卿只穿了一件里衣,身上的温度便也方便散出去,他走过来的同时,月侵衣觉得身边空气又热了几分。

“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月侵衣说着解下了外面的披风,却也还是觉得身上有些发热。

他原想在桌边坐下,却发现屋子里除了书案旁有张椅子外,其余地方没有一张椅子,他若是想坐就只能坐到床上去,最后月侵衣还是选择了站着。

不知道是今夜吃得有些少还是方才在外面冻了一阵,月侵衣觉得腿脚有些发软,怕身体出什么差错,他想着还是先回去休息,“你既然没事,我明日再来看你吧。”

他说着就要将手中的披风重新披上,对面的沈言卿却先一步扑到了他身上。

月侵衣的手原先正在系带子,突然就被沈言卿给抱住,双手都被抵在身前,沈言卿低头将头脸埋到了月侵衣的颈窝处,二人发丝交错,皮肉相贴,沈言卿身上的温度也因此过渡到月侵衣身上。

“言卿你怎么了?”月侵衣有些不自在地想将身前的人推开,忽然察觉到皮肤上滚过一滴泪,推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披风系带没有系紧,其全部重量都悬于月侵衣手中,但这个姿势让他有些使不上劲,手指捏了许久终于还是松了,披风也随之滑落在地。

月侵衣微微侧过头去,手上也用了些力气,想将沈言卿的头抬起来看看怎么了,口中轻声劝道:“言卿,你先别哭,我给你拿条帕子擦擦吧。”

沈言卿没有说话,也没有将头抬起来,像是不愿意叫月侵衣看见他的眼泪,环着月侵衣的手臂紧了紧,身子也朝月侵衣靠去。

月侵衣本来就腿软,哪里扶得住他,身子不稳地朝后退了几步,结果刚好绊上了堆在地上的披风,他失了平衡,步子控制不住地朝后去。

向后退了没几步就要倒地,月侵衣有些害怕地闭了眼,结果后背接触到的却是一片柔软而非地板。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居然正好倒在了榻上,沈言卿此时也将脸露了出来,微红的眼眶中还蓄着一层泪,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了些许水痕。

这是月侵衣第一次见沈言卿哭,他忍不住伸手替他抹去了眼角的水痕,沈言卿也任由他动作,将脸贴上了他的手掌。

“养父今夜能留下来陪我吗?”沈言卿的声音发哑,湿润的眸子认真地看着月侵衣。

月侵衣在他的目光中点了头,但他根本就没往那处想,只以为是像他们小时候那般,谁知他的头刚点下去还没抬起来,沈言卿的手就已经放在了他的腰带处。

他赶忙伸手去拦,面上讶然道:“这是做什么?”

沈言卿轻将他没什么力气的手拂开,“您方才答应我的,今夜陪我。”

“我……”月侵衣开口就要解释,才吐出一个字,身上就起了一股令人难耐的热意,叫他手脚都软了下来,紧接着的是一阵空虚感。

柔软的衣料乖巧地铺散在榻上,发暖的空气直接与皮肤接触,他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你对我做了什么?”

“养父放心,只是一点补气的香料而已。”沈言卿说着,俯下身去堵住月侵衣的双唇,安抚的动作也不停。

月侵衣整个人都被乱人心智的香料缠住,脑子混沌成一片,连思考都成问题,更别提挣扎了。

沈言卿起初会十分注意着他的感受,温暖的手掌不住安抚着他,动作细致且温和,温水煮青蛙般让月侵衣慢慢放松警惕,随后却在人放松的同时毫不留情地招摇入市。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他脑中炸开,月侵衣想将身子蜷缩起来却失败了,睁着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到了后头,沈言卿没有比弟弟温柔得到哪里去,分明是在做.着大逆不道的事,嘴上却异常守礼,平日里不爱叫的“养父”在此时都叫尽了。

此时的月侵衣却不爱听了,含着泪伸手去捂他的嘴。

沈言卿也不躲,任由他的手碰上自己的脸。

目光忽然触及月侵衣脖颈间戴着的那块玉坠,沈言卿意识到月侵衣当时根本就没有把玉坠扔掉,他的心猛然间跳得更快,丝丝喜意将他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叫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

三个月里,冬日轮转变作春,沈言卿成了皇帝亲指的探花郎,如今在翰林院当值。讨伐荣国的军队于今日凯旋,据说军中还出了个新面孔,年纪虽小,却已经挣了许多军功。

宽阔长街上,几位老成年长的将领中那个面孔白净的青年格外显眼,他的面容不算出众,却胜在身姿挺拔,他牢牢握住缰绳,稳坐在高头大马上,脑后高束的马尾随着身子的起伏在空中划出一抹弧度。

青年唇角挂着笑,时不时与身边人聊上几句,周身溢满了肆意与散漫的气质,引得了不少注目。

途经春华湖时听到湖边传来不小的动静,细听来才知是有人落了水,青年不是好多管闲事的人,并没有下马的意思。

目光随意扫去时看到那落水的人挣扎时露出了个熟悉的面孔。

青年当即翻身下马,奔至湖边后连外衣都没来得及脱就纵身跃入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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