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思一副腹痛难忍的模样，一旁程慕烟望着程慕思痛苦的模样双眼放着精光，腹痛好，最好把孩子痛掉，彻底让三皇子厌弃了她才好。

“大姑娘，您先躺下，奴婢这就去叫大夫。”芽儿虽然跟着程家一伙，可看见程慕思这般痛苦心里还是害怕，万一三皇子动怒打杀了她，依照她对程家人的了解，程家人是不会救她的。

程慕思被扶着躺下，一旁程慕烟则一副看戏的模样，伸手握住程慕思的手继续道，“姐姐可别生气，殿下身份那般尊贵，即使要做什么，除了当今皇上能管，其他人哪个能管道殿下头上，要我说你还是看开点的好。”

程慕思面色痛苦，好似艰难的睁开眼看着程慕烟，程慕烟眸中的戏谑太过明显，她有些忍不住给她一脚。

“香儿，是你吗。”程慕思一把抓住程慕烟的手，程慕思手劲很大，捏的程慕烟手腕特别疼，一时没忍住痛意，想将程慕思的手挣脱出去。

“大姐姐，你痛糊涂了不成，我是烟儿，二姐姐早就死了。”

“香儿妹妹，我好想你，这两天我总是能梦见你，你是不是也知道殿下的事，所以特意来告诉我的。”

“大姐姐，我不是程慕香。”程慕烟死命挣脱，也没有将手拉出来。

程慕思故意抓着程慕烟，怎么会被她这么轻易挣脱，语气突然阴恻恻道，“香儿你说什么，你好痛苦，有说你是横死的，不让你好过，你好难过，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好孤独，好，姐姐陪你……香儿，什么，你不想让姐姐陪，那你想让谁陪，妹妹，烟儿……。”

程慕烟手腕红肿，这边死命掰扯程慕烟的手指，忽然听见她提起她的名字。

程慕思一副被梦魇住的模样，不由让程慕烟心惊。

她不会真的看见了程慕香吧。

突然感觉手腕一松，程慕烟原本用力向外挣脱的劲被松开，整个人回了力身体自然向后倾倒，反观程慕思好似晕厥过去一半，不挣扎了，只是嘴里仍有小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