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初跟着程慕思进去屋子后,看见满屋子都是他与程慕思的画像,瞬间惊呆了,“慕思,你当真是想起我来了对吗,你记起我们的曾经,我们的一切。”白浩初激动的上前抓住程慕思的手。
程慕思看着白浩初眼底的疯狂,本能的想要挣脱出自己的手来。
“你胡说什么,什么和你的曾经,我并不认识你,你放开我。”
程慕思用力挣脱开白浩初束缚,下一刻整个人都被白浩初给抱在怀里,“慕思,你还不承认你记起了我,那这些画你要怎么解释,这里的每一幅画都有我的身影。”
程慕思整个人呆住,见程慕思半天没有反应,这才松开程慕思看看其现状。
“你说这画中的男人是你,我不记得,我只是偶尔想起,年少时跟一个穿白衣的少年在一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对方的脸长什么样子。”
“没关系,既然你能记起曾经的少年,就一定能记起我,你看……。”白浩初随手指着一棵大树下,一女子坐在大树下旁边站着的白衣少年的画说道,“这幅画,就是五年前,我们相约在河岸见面,你当时就坐在淮阳树下等着我,我来的时候看见你就悄悄的走过去还吓了你一跳,还有这一幅,我们一起去东市吃东西时一起乘坐的马车,还有,还有这幅。”
不论哪一幅,白浩初都完完整整的说出当时的场景做了什么事。
程慕思一副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这幅画中的人当真是你,难道她们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
“是的慕思,原本你我才是真正的未婚夫妻。”
白浩初再也克制不住,紧紧抓住程慕思的手。
“可是,为什么,你现在娶了慕烟呢。”
提起这个,白浩初一脸痛苦,“那是因为我们都以为你不在了,家里为了不断掉两家的婚姻,所以我才,慕思,相信我,我一点都不喜欢慕烟,我真正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白浩初,你这个负心汉。”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原本躺在自己院中休息的程慕烟此时推开了程慕思房中的门,大声谩骂白浩初。
程慕思和白浩初俩人皆是愣住,下一刻程慕烟便冲进来殴打程慕思。
白浩初见状一把抓住程慕烟的手,“你怎么过来了,赶紧回去休息,别在这胡闹。”
“我胡闹,白浩初,当初是你主动求娶我的,现在竟然说不爱我,既然你那么爱她,当初为何又要娶我,现在你我已经成为了夫妻,你又背着我偷偷来看你前未婚妻,你真的对得起我……我……。”
突然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让程慕烟不得不弓着身子。
白浩初见状立即上前,将人挽住,“你怎么了?”
这时程夫人也赶了过来,“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娘……我肚子痛,我好像要生了。”
一时哗然,程家上下全部动了起来,原本程慕烟就动了胎气,这会儿受了巨大的刺激,腹部疼痛不止,紧接着大夫,稳婆通通被寻了来。
程慕思站在门外,满脸担忧的问道,“好端端的,慕烟怎么会来这。”
一旁芽儿欲言又止,扑通一下跪倒在程慕思面前,程慕思大惊,好端端的你跪下做什么,站起来,快站起来,芽儿不肯,哭诉到,“姑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一位白姑爷这么冲动过来,会对姑娘不利,所以就去寻了夫人,没成想被堂姑娘听到我的话,于是不管不顾的跑过来的,怎么办呀姑娘,若是堂姑娘和她腹中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奴婢要怎么办呀。”姑娘的预产期可是还没到,人常说七活八不活,若是姑娘真有个好歹,她十条命也不够偿的。
程慕思忧心忡忡的看向屋内,屋里程慕烟撕心裂肺呼喊。
奴婢们急匆匆跑来跑去,可见屋内有多紧张。
白浩初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他不知道,他不明白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他只是想见程慕思一面而已。
为什么会这样。
从早上到晚上,突然一声婴啼声呱呱坠地,屋里的稳婆出门报喜,“恭喜夫人,贺喜夫人,白夫人喜得千金,夫人也平安。”众人一听面露欣喜。
“太好了,太好了。”程夫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赏,赏,快拿赏钱来。”程夫人于元菱当真大方,给稳婆封了一百两银子做喜钱,郎中也给了一百两,屋里的小丫头们每人五两,看见钱后,原本紧张的气氛全部变得喜气起来。
程慕思听到屋里的话,用脚踢了白浩初一脚,“恭喜你喜得千金,成为人父了。”
听到屋里说程慕烟平安生女,白浩初是高兴的,若是对方因为他大人小孩都伤了,这辈子她都寝食难安,可听道程慕思的声音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程慕思脸色阴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