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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广陵公子天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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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不明白刘郁离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他的脚受伤了,身旁没有人,万一半夜要喝水、起夜怎么办?

刘郁离拒绝得很干脆,“不行!我的脚受伤了,两个人睡一起不方便,万一你半夜翻身压到我了怎么办?”

这个理由在马文才这儿站不住,“我们一起睡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翻身压到过你?”

要不是刘郁离的书童不在,他至于委屈自己伺候人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刘郁离心里有苦说不出,她和马文才在书院同住许久,自是不介意同睡一床的,但今天马文才那些莫名其妙,引人误会的话,让她恍然意识到,马文才心性有缺,他很可能分不清爱情、友情。

原著中马文才一直在找祝英台麻烦,下起手来毫无顾忌,要不是祝英台机敏,早就被他逼得身败名裂,是以两人一直不对付。

直到马文才意外发现祝英台是女子,忽然转变了态度。明明原著中,梁山伯为人温和宽厚,对马文才态度更好。

但马文才却一直认为梁山伯是个伪君子,反倒对一直不假辞色的祝英台颇为欣赏。

刘郁离认为马文才虽然封建大男子主义,但由于原生家庭,他注定会被自己母亲一样独立勇敢的女子所吸引,例如祝英台。

或者说,在马文才心里母亲谢道盈是最美的形象,哪怕这与他所接受的封建教育冲突,但谢道盈在他心里的地位胜过一切。

母亲对孩子的爱最为纯粹,马文才曾得到过却又在五岁那年失去。

由此,他对所有感情的追求都倾向于极致纯粹,但这本身就是一种扭曲。

欣赏、吸引不等同于爱,以刘郁离自身为例,她对祝英台、梁山伯二人无疑都是欣赏的,或者说是敬佩的,这是出于对人性中美好品质的向往,无关风月。

刘郁离分得清,但马文才却不能。

马太守畸形的交友论,将人分为一刀切为有用、无用之人,让本就心性有缺的马文才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身边没有一个知心朋友。

亲情残缺、友情不可得,仅剩的希望便是爱情。

祝英台的女子身份让马文才看见一线曙光。他不顾一切,飞蛾扑火,成为梁祝爱情路上的绊脚石,做了许多错事。

如果马文才还有理智,以他的聪明怎么会看不清,有他无他,梁祝都不可能有好结果,他的拆散完全是画蛇添足。

在刘郁离心中,马文才是封建秩序的化身,他是没有性别的。但随着相处时间日久,抽象符号化为具体的人,马文才在她心中的形象越来越鲜明。

忽然有一天,纸片人成真,刘郁离惊觉自己已经把马文才当作朋友了。

随着两人感情日深,马文才的转变一点点落入刘郁离眼中,她开始怀疑自己成了祝英台的替身。

准确地说是,无论谁出现在这个剧情中,有几分独立勇敢的模样,一部分固定剧情就会落在谁身上,马文才注定会喜欢上她。

因此,刘郁离才会对马文才的一举一动,如此应激。

她不想招惹麻烦,而马文才本身就是最大的麻烦。

换宿舍,一定要换宿舍。刘郁离心中打定主意,但在这之前,她不能露出蛛丝马迹让马文才有所警觉。

“你去抱自己的被子。”

马文才看到刘郁离自己裹着一床被子,只当他怕冷,担心两人半夜争被子,没有说什么,转身回房抱来自己的被子,“这下没问题了吧?”

刘郁离有什么资格嘲笑自己公子哥做派,他不也一样吗?身娇体贵,事情多。

一夜好眠,在沙沙的雨声中,马文才醒来,看着身侧眼下青黑的刘郁离,问道:“你没睡好?”

刘郁离有气无力回答道:“做噩梦了。”

马文才好奇道:“什么样的噩梦把你吓成这样?”

刘郁离恶狠狠地瞪了马文才一眼,“当然是梦见我要娶你。”

因为马文才的异常,睡前她浮想联翩,好不容易睡着,结果梦见马文才将强取豪夺那套用在她身上,她整个人快气炸了,将人打了一顿不解气,最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脱下身上的嫁衣套到马文才身上,逼他嫁给她。

在马文才含泪答应时,她吓醒了。

只觉得梦里的自己太降智,无论谁逼婚谁,谁娶谁嫁,结局都是她和马文才在一起了。

她怎么能和马文才在一起?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醒来后有心照着梦里将人打一顿出出气,又担心万一打起来,她脚伤在身,占不到便宜。

在打和不打之间,犹豫良久,睡意全无。

刘郁离的话刚出口,马文才毫不犹豫反驳道:“凭什么不是我娶你?”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他俩都是男子,怎么能娶对方呢?

转而一想,这是刘郁离的梦,顿时合理了,“确实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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