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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前世夫君||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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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御此人,说来话长。

他本是一介飘零孤儿、真正字面上的飘零。十七年前从不知何处的方向,飘到了正在河边洗脸的弟子面前。

这个躺在襁褓中半点也不哭闹的婴孩,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更别提他有一副雏形时就可察觉的好根骨;于是大家一衡量,就抱回了当明剑宗。

同年,闭关的宗主夺门而出,道飞升的老祖托梦,此婴孩来历不凡,于是又将他收作亲传弟子,取名:谢御。

仰天惟龙,御地以骥。(1)

谢御也的确不凡,从牙牙学语之时,就已经握起木棍,划雪练武。七岁筑基,神器认主——但或许是他看透了前赴后继,甚至飞蛾扑火的吹捧,给剑取名为、避钦。

往后十年,人如剑名。

虽有门派,却形如散修,浪迹天涯,留下的名号都是作假。不喜与人亲近,宗主也难得见上几面;也就妖鬼作祟时,才回至故土守存亡。

这次回到门派,也是为了去秘境一冲元婴。

姜枕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禁发问:“那他从秘境回来,就又要离开剑宗了吗?”

温竹:“不会,此番秘境过后,百年问锋就要开始了。到时候五洲的修士们,都会来到东洲一决高下。”比划了一个长又大的形状,“有冲天这么大的计入石来排名。”

姜枕看不出来有多大,但听到冲天,就抬起头:“好像……是挺高的。”

他快要仰过去了,被温竹急忙拉住:“好了,不跟你讲了,我们快上去吧。”说完又不放心地嘱咐:“你可千万千万不要拍马屁啊,安分守己就好。之前侍奉谢师弟的人,都是因为心思不正,一天就被放回去了。”

………安分守己、那他的飞升大计怎么办?

姜枕回正,因为充血,小脸都红扑扑的。

温竹盯了一下,感叹道:“你肯定能坚持很久的,光是这张脸就赏心悦目。”说完又拉着往上走,“哎,你听到没,可不许乱来!”

姜枕乖巧点头:“好,不会给你惹麻烦的。”

温竹摇摇头:“放心惹,我的意思是别让谢师弟讨厌你。”

反正师姐用的是自己的名号,嘻嘻。

姜枕被拉扯至四层,见温竹左拐右拐地闯进一间屋子,又急匆匆地把准备好的茶水端出来,给他:“快去吧!”

姜枕被他急促的情绪感染:“好!”

转身走到一半,温竹突然问:“你知道谢师弟的厢房在哪?”

“?!”姜枕如临大敌,顿步回头:“我昨日来取药时见到过。”

温竹却露出一个看上去不太相信,意义不明的笑:“去吧。”

“……”姜枕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埋首离开了。

而他走后,温竹背后的那间屋子,也行出三个身影。正是李时安和青引,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李时安提着剑,思索了一下:“紧张、这不一般。”

温竹点点头,无比赞同:“就是啊!见到了就见到了嘛,怎么会紧张,肯定是因为他跟谢师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我就说他们两个……”

白发苍苍的老人抬手打断了他的话,颔首,有些满意道:“不错。”

青引素帕擦手,闻言轻笑:“叶管事你可有福了,这冰崖消融,以后便能少操心些。”

姜枕:………其实是担心身份被发现。

......

再次来到昨日那扇犹如高山的木门前,姜枕莫名有一种逆袭的爽感。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木门,又觉得太搞笑,盯着足尖想把笑声憋回去,可愈演愈烈。好在泄露出一丝声音后,他想到了里面住着的谢御,立刻像水浇火般熄灭了。

在外面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姜枕才鼓起全身勇气,汇聚成一团,然后抬手——敲门声如蚊蝇。

有点像没吃饭。

姜枕抿了抿唇,加大力气地敲了一下。

里面没什么声响,但门却突地松了,露出一个极小的缝隙。姜枕不敢进去,只能在外面低声道:“谢仙长,我是来送茶水的,您——”

门砰地一声关了。

“?”姜枕碰了一鼻子灰。

干什么干什么!

姜枕蹭了一下衣袖,心里毫无芥蒂地继续敲门:“仙长,我是来送茶水的。”

没有动静。

姜枕忍了下,继续道:“仙长,我真是来送茶水的。”

“仙长,我真的是来送茶水的。”

“仙———”

砰!

房门大开,姜枕被突如其来的变动吓了一跳。抬起头,谢御正站在一贫如洗的大厅中央,月光清透地洒了进来,映着他有些苍白的面容。因为墨发半披,也未执剑,一身素袍都变得有些没气色的温和。唯独那双眸子的神色不改,依旧冷冽。

不知为何,姜枕这次看见他,感觉没有那么害怕了。

可能是经过生死的相助吧。

想起自己是救命恩人的这重身份,姜枕胆肥了一些,底气也足。小步小步地向前走,在只有一步之遥时顿下,仰起头说:“仙长,喝茶。”

谢御:“……”

目光扫过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他沉吟了一下:“不必。”

“?”姜枕不知所措,也不敢强求,于是道:“那我放在这吧,想喝的时候再说。”

结果抬头环视一圈,这正厅说是一贫如洗都算抬举了,用家徒四壁形容才对。没有椅子,也没有桌案,就一块儿地面,一块儿天花木板,彰显这还是个屋子。

姜枕索性问道:“仙长,这个放哪?”

“地上。”

姜枕:“…………”

尊重,也可以理解。

将托盘放置地面,姜枕不想就这样离开,于是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儿话题。最终发现绕来绕去,脑子里一团浆糊,他不会啊!

……他没接触过什么人,怎么会起话头!

当然也不是没有,骗谢御自己是他的前世妻子,应该算一个。

但见目光仍旧冰寒刺骨的谢御,姜枕有点不敢说。

索性谢御开口了:“你要是渴,不必顾忌。”

“?”

姜枕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又下意识地低头看足尖,跟茶水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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