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奶茶店，同样阴云密布天气，离和柠坐在上次的位置，观察着同一个地方。

柠开心地嚼着珍珠，脸上挂着标志的笑容，灿烂如旧，说：“奶茶永远喝不腻。”

离则在一旁吞云吐雾，引得旁人侧目，上前提醒：“室内不准抽烟。”

“妈的。”离吐出一个烟圈，没有掐灭的意思。

“满嘴脏话，成年了吗就抽烟？家长知道吗？”那人接着质问。

柠拿过离的烟灭掉，摆正态度道歉，那人才作罢离开。

“看你那不值钱的笑，成功了对吧？”离问柠他们的赌约。

柠拿出手机，翻出和严扉的合影，说：“哥哥说那是他亲弟弟，我们这几天约着出去了好几次~~”

“嗬，无聊。”离不懂，为什么苏秦禹会拒绝自己。

“小离喜欢的是谁？”柠很好奇原本的杀人怪物会喜欢上地球人，那个人该是何方神圣。

“你见过，苏秦禹。”

柠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他不是...不是打败了你吗？全寰宇都知道你们是死敌。”柠没说出剩下的话，寰宇传的是离被苏秦禹收做了奴隶。

离不想过多解释，他们是彼此的唯一，他们只有彼此。他和苏秦禹的关系没人能懂，苏秦禹也不懂。

“你没有赢下赌约，他对你的喜欢和你以为的不一样。”

柠看着照片中严扉的笑，淡淡的甜蜜便萦绕心头，“哪里不一样？”

“他看你的眼神和他看自己弟弟的一样，只是把你当作弟弟相处而已。”离回忆着那个雨天说。

离吸了一口奶茶，等着看柠有意思的反应，柠死盯着照片看，周身散发着邪的欲望。

良久，欲望的黑雾消散，渐起的是上一次一样的哭声。

“呜呜呜~~”柠也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泪水蓄满眼眶，喷涌而出。

寒风中一位少年推门而入，摘掉了起雾气的眼镜，看到角落里熟悉的人，步伐轻快的走了过来，“柠柠。”

柠抬起头，眼前的严扉鼻头被冻的通红，眼睫毛上挂着水气凝结的霜，爽朗的笑着，冬日的太阳落下，柠的太阳升起，温暖如春。

柠起身抱住严扉，急切的拥抱让严扉踉跄了一下，柠把头靠在严扉的肩膀上，带着哽咽声询问：“哥哥为什么不戴口罩？冻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