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流溪趴在月婵背上,在场的几个人都会轻功,只有她不会,羡慕她们有内力这种事情她已经不想再说了,干脆就在月婵背上睡觉了。
她们离南谭已经很近了,只要那地方没变动那再走半个月就可以到了,谁知道以前是荒野的地方现在都陆陆续续有了村落,月婵她们想避开也避不了,隔三差五就会遇到一个小村子。月婵她们又不想引人注意,只好找个没人的池边歇息。能住人的地方早就被占了,也只有这种毒蛇环绕的瘴气之地他们不敢踏足,正好给了月婵她们藏身的地方。
屿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的赶路,一停下来就累得躺在地上喘大气,付流溪倒是神清气爽。
“这里以前有这么多人吗?”月婵看着周围随手捏了片叶子揉搓着。
不仅是人多,那些村落中间都会竖着一面大旗,图案都一样,一个莲花底,上面是一个拿着法杖坐着的人。
月婵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东西透着诡异,上面的人画得慈悲上面但是脸上却透着黑气。
“都是这些年从北方过来的,说什么北方太冷了来南方过,他们还会把这边的野兽抓到北方去卖,听说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秋陶笙在这里也住有几十年,对这些变化还是明了的。
“那他们插着的旗子有什么说法吗?”
她们狐族供奉着狐仙,所以会在营地插上狐仙的旗子,那个人难道也是他们供奉的吗?
“似乎是一个教,叫什么摩陀教。”
“那是做什么的?”
秋陶笙摇头,“我也不是很懂,镇上都是妖所以没什么人会信这玩意,我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无非就是祈求保佑这些。”
“看来人也跟你们狐狸一样,会相信一个根本就不纯在的东西,甚至还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东西身上。”谷饶揶揄道。
月婵动了动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狐神确实存在,但是说了谷饶那家伙一定会取笑她迷信。
“你的身体好烫,血食怪不是一年四季身上都冷的吗?”
屿的脸有些红,付流溪不放心摸了摸她的额头,竟然有些烫手。
“我好像肚子饿了,第一次跑这么久,我已经一礼拜没吃饭了。”
“我去给你抓只鸡吗?”付流溪扭头看了看月婵又回来看她。
“你能抓到吗?”
这边都是丛林,食物没抓到说不定先给自己吸入瘴气中毒了。
“怎么了?”月婵过来看着她们。
屿一见到她就不自觉开始咽口水。
“屿她饿了。”付流溪把月婵护在身后防着屿突然起来咬她一口。
“我快要饿晕了。”屿眼泪汪汪地看着月婵,“月婵姐姐你闻着好香。”
谷饶她们也围了过来,知道情况后几人面面相觑。
“现在去给她抓一只什么来给她吃吗?”
“那些恐怕顶不了一会又饿了,我们接下来还要赶路不是吗?”
屿看着几人,最后还是落到了月婵身上。
“那我们谁给你咬一下?”谷饶伸出手。
屿嗅了嗅,刚要张嘴又停了下来,“你的血不好喝。”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乎好不好喝?有得喝就不错了。”谷饶直接把胳膊凑到她嘴巴。
屿看着月婵,委屈地说道,“月婵姐姐……”
“你到底喝不喝,不喝可就没了。”谷饶作势要把手收回来,屿没有阻住而是继续看着月婵。
毕竟以前相处过一段时间,月婵还是心软了,但她还是打算问一下付流溪的意见。
“可以吗?”
其他人也在等着她的决定,“我说停就停。”
付流溪看着屿,屿乖巧地点点头。
这次屿不至于跟上次一样失了理智,月婵脸色开始变白付流溪马上就叫她停下。
屿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为了下次还可以吃到马上利落地停嘴了 。秋陶笙给月婵处理伤口,付流溪把她搀扶到旁边休息。谷饶蹲下来看着屿。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的血?闻都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