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饶不知道从哪里牵了一头猪回来,说看到其他人都在讨论什么杀猪,她也跟着去搞了一头回来,猪在院里里横冲直撞,几人在屋里头愁眉莫展。
“有人杀过猪吗?”秋陶笙问道。
那猪一直在院子里边跑边拉,再不把猪处理她的院子也可以不用了。
谷饶第一个举起手,“我是兔子,我可没有杀过猪。”
付流溪‘嘿嘿’干笑了两声,“我也不会,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活的猪。”
月婵看着外面淡淡地说道,“我可以把它直接咬死吗?”
几个人平日看着古灵精怪无所不能,却在杀猪这件事上碰壁,最后还是朝戚站了出来。
“以前村里过年的时候我看人杀过,我来吧应该不难。”
“还好有你,不然我的院子可就要毁了。”
秋陶笙感激地握住她的手,幸好赤鸯不在,她素爱干净,要是看到家里埋汰成这样她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月婵跟秋陶笙帮忙按住猪,谷饶跟付流溪赶紧去烧水。
这百斤的猪力气不小,加上受了惊更是力大无穷,被月婵压到地上后一直凄厉地叫着,秋陶笙召来藤蔓捆住猪。
朝戚拿着刚磨好的刀深吸一口气,手起刀落对着猪脖子一划,她的力气还不够让猪直接毙命,那猪挣扎得更厉害了,藤蔓本就细软已经被挣断,月婵也快要按不住,那猪胡乱蹬着腿疼得要起来,混乱中月婵被踹到,朝戚赶紧又补了一刀。
猪可算是安静了下来,猪血她们拿了个盆接起来,付流溪她们也烧好热水,接下来就是把猪的内脏挨个拿出来然后每个部位分好,朝戚这个就做得得心应手,小时候家里杀猪就会让她一起帮忙。
“你受伤了,去看看严不严重。”
秋陶笙一眼就看出月婵受了伤,菟丝子跟她相连,月婵的身体情况她一清二楚。
付流溪一听赶紧把月婵拉回房间,关上门就把月婵衣服扒了个精光,生怕月婵怕她担心又隐藏伤势。
那猪力道不小,月婵的肚子跟胳膊都被踢到,现在那些地方已经泛着红紫色的淤青,付流溪心疼死了,这个时候还不能用药酒,只能用布打湿贴着给伤口降降温。
“受伤就要说,你总是不说是想担心死我吗?你每次都是这样,我早晚被你气死。”
付流溪一边按着伤口一边数落着月婵,月婵不敢吭声,付流溪换布的时候心脏的突然出现绿色的幽光,像有意识般往月婵的伤口出靠近,没一会月婵的伤口就开始散发着淡淡地金光,付流溪在旁边看着。
在绿光的覆盖下月婵的伤口肉眼可见在好转,等散尽那些伤口已经看不到一点受伤的痕迹,付流溪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还会痛吗?”
“不痛了。”月婵穿着衣服,付流溪好奇地问道。
“刚才的绿光是什么?好神奇哪来的。”
“好像是陶笙给我的什么菟丝子什么的,她说我上次受伤太严重给我留了这个以后受伤可以帮助我恢复。”
只是这东西似乎有能量,刚才用了不少,伤是好了但是月婵却觉得身体有些虚弱,站着有些恍惚。
“这确实是个好东西,早就该给你了,你总是受伤。”付流溪对秋陶笙的这个行为拍手称赞。
以前都是月婵在担心她,这半年付流溪却没少担心月婵。
出去的时候她们已经把猪分的差不多了,内脏谷饶在清理,她们几人吃不完这么多,秋陶笙拿了些去分给领居,朝戚杀完猪趁着热乎劲还没过打算来做几道杀猪菜。她家有前几天泡的粉,干脆就做成杀猪粉算了。
折腾到天黑正好粉也出炉了,月婵今天帮得那么辛苦还受了伤,怎么也要吃上一碗才行,她不太喜内脏,付流戚却好这口,所以碗里的都内脏都给了付流溪。秋陶笙又马不停蹄地把一些腌成腊肉,这样赤鸯回来也可以吃到了。
付流溪看月婵身上脏兮兮的,突然心生一计,“待会一起洗澡吧,大家都脏了排队洗太久了。”
付流溪的小心思月婵心知肚明,谁知道谷饶坏了她的注意,“吃完大家去泡温泉吧,我闲逛的时候发现山脚有一个,温度正好,忙了一天要是泡上一回保准神清气爽。”
“万一有别人怎么办?朝戚姐可没办法收回耳朵,要是被人看到岂不是要出事了。”付流溪出声阻止,她只是想跟月婵一起洗澡,那么多人可就没意思了。
“可以用幻术把她耳朵藏起来,你别说我都忘记这里还有个温泉了,赤鸯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定居的。很久没去泡了今天确实很适合去。”秋陶笙也来坏付流溪的计划。
少数服从多数,几人吃完饭带上泡澡的东西浩浩荡荡地就去山脚的温泉,防止有别人来谷饶特意在温泉附近施了障眼法,要是别人来只会看到光秃秃的空地。
“温泉可真是好东西,这一泡全身都不痛了。”谷饶刚进去就发出一声感慨,“你们快进来啊,愣着做什么?”
秋陶笙换下衣服也进去了,接着是朝戚,付流溪已经在换衣服,只剩月婵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月婵?”付流溪换好发现月婵还没有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