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竟然要陶陶嫁给白椹然,那小丫头看起来都比她小,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金叶愤愤不平地回到族人身边,原地却没有人在等她,她们显然比她更能融入新的环境,白蛇那边的人也对她们好奇,有的已经交谈起来了。
金叶又去找月婵她们发现她跟付流溪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劲,一个若有所思一个黑着脸,只有谷饶不知道从哪摘了一大盆野菜抱在怀里吃着。
“怎么回来了?不是去监督白染有没有做坏事吗?”谷饶见到她有些意外。
“别说了,她叫我让陶陶嫁给白椹然。”
金叶看起来苦恼极了,拿了一把谷饶的菜塞到嘴里嚼着。
“这就是你苦着个脸的原因?陶陶她什么想法?”
“我是被你的菜苦到,你这吃的都是什么啊。”金叶吐了吐舌头,第一次觉得兔子的味觉是不是与她们与众不同,“陶陶当然是没意见的,她应该早就想说了。”
“那这不就好了,两人你情我愿的,你在苦恼什么?”谷饶手一摊疑惑地看着她。
“问题是她们俩都是女生,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而且以前族长说过不能找外族的。”
金叶说完谷饶竖起食指摇了摇,“第一,你们一直都是同族人,既都是蛇而且在以前也有很深厚的关系。第二,女生之前恋爱在现在已经很常见了,你以为你族内就没有,只是你太严肃了她们不敢在你面前表现出来而已。归根到底还是你太顽固了金叶。”
“很常见吗……”金叶怔住。
谷饶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草料一边示意金叶跟着自己。
“现在正是没事做的时候,走带你看看其他人在做什么。”
偷窥不太好,但金叶就是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
两人在屋顶穿行,有的在树下坐着休息,也有的在院子里松土,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直到金叶透过窗户看到两个女生交叠的身影,虽然有纱帐隔着但她听声音还是听出了是两个女生在互相说着喜欢对方的情话。两人是族内的,但金叶记得这两人每次集合都离得远远的好像不合的样子,这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对方的?
后来金叶也在白蛇的人看见了好几对交往的女生,有的在外面牵着手散步,还会当街亲对方,看得金叶都替她们感到害臊。
“怎么样?一圈下来有什么感受?不够的话我可以半夜带你来。”
回到院子谷饶的野菜只剩几根萝卜,随手递了根给金叶。
“晚上还是免了。”
白天就一直这样,晚上的看了不得让她脸红心跳。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族内也……”金叶感叹道。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陶陶跟椹然从小玩到大,她们也知道自己对对方的感情不止是友情,两人两情相悦,你有想过如果你反对坚持陶陶会怎么做吗?这次她可以把修为送她,下次呢?不会连命也给她吧?”
谷饶说完金叶低头沉默地看着手里的萝卜。
“我是不是管陶陶管得太严了?”
从小她父母就告诉她要她好好照顾陶陶不能让她有所差池,她家世代都侍奉着族长,她那时候还发誓一定会做好自己的指责,谁知道后来陶陶会越来越讨厌她。
“孩子大了总要自己走路,你不能帮她安排一辈子的,况且陶陶那孩子一向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谷饶拍了拍金叶的肩,金叶突然站起来。
“我知道要怎么做了,我这就去找白染。”
“希望你真的想通了!可别再让陶陶生气了!”谷饶对着她的背影大喊着,回头看着屋内气氛沉重的两人叹了口气。
“白染你在哪!出来我想好了。”金叶人还没到声音就先来了,白染刚躺下又被迫起来。
“你想好了?同意让陶陶进我们白蛇家了?”
“没错我想好了,她们可以结婚,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金叶竖起食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必须是白椹然嫁给我家陶陶,我不允许我家陶陶是被娶的那个。”
“你说什么!”白染瞪大眼睛困意全无,“我家椹然受了那么重的伤,我不允许,椹然一定要是娶陶陶的那个,”
“陶陶比椹然大,凭什么不可以!以前的黑蛇可是兄长一族,陶陶娶椹然天经地义!”
“你家陶陶都没我家椹然懂事,怎么看都是椹然娶她合适!”
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隔了两层楼的陶陶都听见了,不耐烦地转身抱紧了白椹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