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出了有求必应室就看到水纪云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等着她,水纪云见她出来了,朝她挑了挑下巴,问道,“沈忻姐姐有没有说杰圭琳的事能怎么解决?”
陈道长长出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还是选择撒谎道,“没有。”
水纪云一挑眉头,她伸手去拉陈道长。陈道长也没想反抗,顺着她的力气被水纪云拉进怀里,被禁锢在水纪云和墙壁之间。“早鸣,”水纪云贴着陈道长的耳朵轻声道,“你要是再这么口是心非,我就要同等对待你拒绝我追求的事了。”
陈道长没有说话,她只是伸手环住水纪云的腰。水纪云浑身一抖,陈道长窝在她的怀里,满身压抑。“水纪云,”陈道长轻声又胆怯地问道,“如果我不再善良了,你还会爱我吗?”
水纪云轻笑了一声,揉了揉陈道长的头。陈道长不由得甩了甩头,像一只害羞了的小狗。水纪云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由得笑道,“陈早鸣,没有底线,没有原则的善良不是善良是愚蠢。我很确定,你是善良不是愚蠢。不过……”水纪云挑了挑眉头,道,“为了帮你更好地辨别一下,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
陈道长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着水纪云道,“水纪云,有些事要是说出来了,千斤重。”
水纪云便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她一边和陈道长朝着桃金娘的盥洗室走,一边道,“杰圭琳和赫敏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小心里德尔。”陈道长又不由自主地嘱咐道。
水纪云笑着挑了挑眉头,反问道,“你又要给我留遗言?”
陈道长长出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道,“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要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了,肯定会大声呼救的,ok?”水纪云道。
陈道长这才满意地松了一口气。
陈道长和水纪云进了盥洗室就看见赫敏手里拿着分院帽,杰圭琳正用魔杖指挥着一只被统统石化的公鸡在空中一上一下地飞舞着。陈道长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她道,“我们走吧。别折磨鸡了。”
陈道长朝水纪云挥了挥魔杖,施了幻身咒,又低声嘱咐道,“如果有人来,告诉我们就好,不要硬拼。”
水纪云笑了一声,她没有应下来,只是道,“早去早回。”
杰圭琳收了魔杖,走到刻着一条小蛇的水龙头面前,她看着那条蛇,用蛇语说出了自己练了好久的话,“打开。”
赫敏,陈道长和水纪云只听到一阵‘嘶嘶’的声音从杰圭琳的嘴里发出来,随后水龙头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水池也慢慢地消失,露出一道一人粗的水管。陈道长看了水纪云一眼,第一个跳了下来。陈道长在水管里滑了好久,久得让她非常想要穿到斯莱特林的那个年代,去问问他为什么要建一个那么远的密室。许久,她才从水管里冒了出来,跌在一片潮湿的地上
赫敏和杰圭琳很快也从水管里掉了出来,她们三个一边往前走,一边借着魔杖的光颇有兴致地看着四周。赫敏兴冲冲地道,“我真的想要知道是不是除了斯莱特林的后代以外,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这。我是说,总不可能真的像佳思敏你说的那样,这么多年了,只有汤姆发现了这个地方吧。”
“他一开始是为什么来这里?”杰圭琳有些疑惑道,“他是怎么知道学校里藏了条蛇怪,还就是藏在这的呢?”
“也许等我们把他抓住了,你们两可以用摄神取念去问问?”陈道长心情很好地胡说八道道。
几个人瞬间就笑了。陈道长一时之间有些幌神,她现在还没有当初看电影的时候紧张,是因为她们三个胸有成竹吗?
“赫敏,”杰圭琳又开口道,“你现在能尝试着拔一下格兰芬多宝剑了吗?我们现在也差不多到了需要它的时候吧。”
赫敏挑了挑眉头,她一边把手伸进分院帽,一边开玩笑地问道,“就是因为这个吗?”
杰圭琳瞬间笑了,毫不犹豫道,“我想看看那把格兰芬多宝剑。”
赫敏这才点了点头,她的手在分院帽里摸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有摸到。杰圭琳见状也就明白了,立刻道,“没关系,现在确实不是我们需要它的时候。”
走在一旁的陈道长翻了一个白眼,如果她是格兰芬多的宝剑,她也不想现在被赫敏摸出来就为了哄自己的未婚妻。
“沈忻姐姐有没有说杰圭琳家的事还能怎么解决?”赫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