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长抿了抿唇,她可能是对逼着自己打起十二分精神,肾上腺素飙升的事情上瘾了。“也有可能是我想错了……”
水纪云直接站了起来,她走到陈道长的身旁,在她耳旁轻声道,“你如果这么想死,我就先把命还给你。免得我欠着你的人情。”
陈道长瞬间服软了,她看着杰圭琳道,“那我们再另外想办法来搞明白吧。”
“搞明白什么?”赫敏有些摸不着头脑道。
杰圭琳长出了一口气,耐心解释道,“佳思敏怀疑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并不是真正地吵架,而是因为邓布利多被霍格沃茨拒绝了,所以格林德沃才故意和邓布利多作对,就是为了在霍格沃茨找出这个魔法阵。”
赫敏瞬间明白了,道,“所以格林德沃在知道我们是来自别的世界的时候这么紧张?他以为我们是通过有求必应室的魔法阵来的。所以他在知道我们也在找办法穿回去的时候才会告诉我们这个世界的情况?还有,这也是为什么邓布利多会在霍格莫德施行禁令,会通缉佳思敏和水女士,就是为了逼迫我们尽快找到穿回去的方法?”
杰圭琳点了点头。
“可是,”赫敏依然不解地问道,“他们两为什么不能好好地享受现在呢?”
杰圭琳长出了一口气,她握住赫敏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吻,道,“赫敏,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发疯一样地想要回到我们刚入学的时候,想要在那个时候就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就为了能和你多了几年相爱的时间。”
“更不用说,”陈道长补充道,“在邓布利多执行高压政策前,格林德沃就已经被视为黑巫师了。他们两是无法光明正大地在这个世界里相爱的。而又有谁想要偷偷摸摸地爱着对方呢。”陈道长说着轻笑了一声,道,“我原本还有点佩服德拉科敢在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间做墙头草的。原来他不是墙头草,是信使。”
“不过这样一来,”杰圭琳颇有些可惜道,“我们想要迫使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决斗的计划,也要作废了。”
陈道长点了点头,道,“具体的事等我们回去了再商量吧。你们现在先找到里德尔的魂器,反正这三个人,我们一个都不留。”
赫敏和杰圭琳点了点头,两个人离开了有求必应室。
水纪云见陈道长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不由得问道,“你在想什么?”
陈道长直勾勾地看着水纪云,轻声道,“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现在既然水纪云对她有感觉,那她的坚守还有必要吗?
水纪云笑了一声,陈道长也有发出这样感慨的时候。她想了想,道,“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最重要的是享受当下。
陈道长抿了抿唇,垂下了眼睛。她和水纪云就是真的错过了吗?那水纪云现在对她,难道就是真的无聊到了一种境界,随手撩她吗?
水纪云见陈道长低下了头,就知道她在想些有的没的了。她不由得挑起了陈道长的下巴,放柔了声音蛊惑道,“看着我,妹妹。”
陈道长浑身一颤,膝盖不由得有点发软,全靠骨头硬撑着。从水纪云知道自己对她的爱慕后,就再也没有这么亲昵地喊过她。
陈道长这下是真的不敢抬头了,只能低垂着眼眸看着水纪云的手腕,生怕水纪云看见自己眼里的情欲。
水纪云干脆贴着陈道长的耳朵,轻声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陈道长咬紧了后槽牙,她猛地抬头看着水纪云。她很想说水纪云如果不喜欢她,能不能看在她们的过去,她们两家是旧识的份上别这么对她。她也是人。
水纪云看着眼角泛红,眼眶湿润,一双眼睛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的陈道长,不由得咽了咽喉咙。曾经,陈道长被她欺负得狠了,也是这么看着她,求着她。光滑温润如玉的身体在她身下难耐地扭动着,脚上的铃铛随着她的身形发出清鸣,修长笔直有力的腿缠着她的腰渴望着被她满足。
水纪云挑着陈道长下巴的手指不由得用力,想要把陈道长的唇送到自己唇边,好好品尝。
“纪云,早鸣,我能进来吗?”沈忻的声音在屋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