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听着。她们越说越兴奋。我帮她们看着有没有谁过来了……
一路这样走到山脚下。
上厕所的时候听见席舟华在打电话……不动声色地听了一会。
有个姑娘在山顶拉伤了,现在走不动路。好像就是那个陈乐萧。
也是十九班的。
告诉闻冬她们,她们也担心,但也还好——反正出不了事,等呗。
等到下午一两点钟她才回来。一车人都没什么怨言,这一车没什么真正坏的人。
譬如朱度……
好吧其实大家本性都不坏。
吃饭。两个丫头回去了,说洗个澡。
然后就听到她们在浴缸里小声交流着什么……
“嗯……这样……就……”
“欸欸欸!这……”
“嗯嗯……就……这样的姿势也可以……”
“呜!学、学会了……——哥哥不许听啦!”
咳咳。
还因为相机掉车上回去捡,被关车上了……手表打了电话。
下午嵩阳书院。
她们去练歌,我这边……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好转的,拍拍照,有一棵几百年的老树。就是这样。
晚上是在开封。先回酒店,晚宴是才艺表演。
嗯……晚饭很不错。
但是那台连大屏幕的电脑实在是……
多少年前的笔记本了?
加载什么都加载不出来。
十七班第一个节目《身骑白马》《百战成诗》就卡了好久。
等等等……
我们的《万象霜天》也加载不出来,一直加载到……我们上场前三个节目。
加载不出来还没法暂停,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某一瞬间就会忽然炸出赤羽同志充满穿透力的歌声。
好在……安全。
有点火大,真的是……烦。
台上干脆就吼,汤诸丘那边发挥很不怎么样。好吧,他确实不会唱歌,五音不全。
轮到我,一口气顺到底:“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礼乐即作仁义乃兴我有此言众妙之门万类咸听——”
吟唱,吊嗓子……自己都觉得夸张。
好在没跑调。
……
还唱错了。但是……只有关阳铭听出来了。
好吧。
痛快。
回酒店,有人还溜下楼撸串来着的。下半场呗。其实已经十一点多了……
写写日记,睡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