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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Chapter twelve: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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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想把眼泪咽回去,她没有资格流泪,她不指望阿不思的谅解,她只想阿不思能骂她。

“弗丽嘉,听着”,阿不思用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正视那双世间最美好的眼睛,她颤抖着,绿色的眼睛让她更加害怕起来,她尝试着别过头,“听着,弗丽嘉”。

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我是你的朋友,阿不思是你的朋友”,他坚定地看着弗丽嘉,“不是阿不思 波特,我,阿不思是你弗丽嘉的朋友。”

“你是弗丽嘉,只是弗丽嘉”,他重复着,简单的语言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如同带有不一样的力量,“就算你妈妈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但你,你,你只是弗丽嘉,那时候你还是个婴儿,你能做什么?选择不出生吗?”

阿不思的手抓的是那么的牢,似乎想要把一个溺水者从深渊里拽上来一样。

“你只能为你做过的事负责,那些你不能选择的本就不是你的责任”,阿不思的眉头皱地更深,“ 只有你做过的事才能成就你,你的出生,你的妈妈做过的事,这些结果都不应该由你来承担。”

“可是啊”,她已经无法再扯出一个笑容,她的脸因为内心最原始的期待带来的愧疚而彻底扭曲到了一起:“可是啊,我希望他们逃过惩罚啊,我希望他们逃过一切陪在我身边……我也跟他们一样不是吗?”

“不,不是”,阿不思摇头否认着,

“我是她的孩子......阿不思”,她嘴唇颤抖着否认,“ 我是她的孩子。”

“我问你,你是不是弗丽嘉!” 阿不思 语气坚定地质问,弗丽嘉颤抖的说不出话,“回答我,你是不是我在对角巷认识的弗丽嘉,是不是为了保护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不顾自己安危的弗丽嘉,是不是为了朋友,不在乎自己受委屈的弗丽嘉,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弗丽嘉?”

一连串的疑问,阿不思步步紧逼,“ 回答我,你是不是弗丽嘉!”

她点点头。

“我不管你是谁的孩子”,阿不思咬着牙严肃地说:“ 如果你杀人了,我会跟你绝交,可是为了一个毫无理由的原因和你生气,你当我是傻子吗?”

“可是.......”

“我还指望你帮我写魔药作业呢!” 阿不思缓和了一些,开了个玩笑,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弗丽嘉否认着,

“只有这么简单”,阿不思笑着说:“ 就像我跟你交朋友只是为了魔药作业这么简单!”

突如其来的关心总是最容易击溃人的防线,眼泪,委屈,一拥而上,阿不思让她埋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拍着她抽泣的后背,轻声说:“ 都三年了,你让我上哪儿再去找一个肯陪我捉五足怪,斗吸血鬼的朋友啊。”

她不再压抑着自己的情绪,阿不思周身的气场和安全感让她安心地哭了出来,

“谢谢你……” 弗丽嘉一边抽泣一边说,那个最大的心结终于被解开,只要阿不思没能被她吓跑,似乎全世界的误解都变的不重要起来,因为阿不思会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全世界的谩骂,她都有了面对的勇气。

“别谢我”,阿不思轻声说:“ 帮我写魔药作业就好了。”

弗丽嘉笑出了声,弥漫多日的阴霾终于消散,阿不思就是禁林里的那一束光,即便身处暗夜,有他在的地方都是轻松而光明的。

“科林……”

“他没事了,只是皮外伤”,阿不思安慰地说:“跟我回去好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和斯科皮都会陪着你的。”

弗丽嘉点点头,这一次,她终于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

跟海格解释了很久,他才肯放他们离开,其他学生早已去了礼堂,而他们则回到了空旷的公共休息室,斯科皮递给她一瓶白鲜香精,他们三个默契的都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尴尬,而是暴风雨后终于回归平静的安宁,弗丽嘉一点点的把白鲜香精摸在自己的脸上,直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才知道伤的有多么严重。斯科皮偶尔伸手帮她摸一些她漏掉的位置。

“对不起”,过了很久,她抬起头看着一旁的斯科皮,“对不起…...瞌睡眼”

“我也很混蛋”,斯科皮放松地笑了笑,

“对”,阿不思插话进来,“ 你们俩混蛋,下次有事儿能别瞒着我吗?”

“不会了”,弗丽嘉摇摇头,“再也不会了。”

“我可不做这种保证”,斯科皮昂着脑袋说,“毛毛头。”

“你还准备瞒着我们什么不成?”

“比如你和米娜进入到什么阶段这种事?” 弗丽嘉开玩笑地说,“ 对吧?”

斯科皮一瞬间脸变成了红色,阿不思惊讶地看着弗丽嘉,似乎看着动物园一个正在跳舞的猴子。

“干嘛”,她缩了缩脖子望着阿不思,转头眯了眯眼睛说:“ 你们俩……不会以为我之前在吃醋?”

“难道……不是?” 阿不思摸了摸头发,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她一把搂过斯科皮的脖子,但因为力气用得太大,手臂上的伤口撕裂开,“嘶.....” 她疼得身子缩回了一团,斯科皮关切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真的,去摸哪些荆棘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阿不思又气又担忧地说,

“我哪.......嘶……想到这么疼”,她哭笑不得地抬起头,“ 瞌睡眼,你不会以为我之前也在吃醋吧”。

“承认吧”,斯科皮故意地昂着脑袋,露出一个“轻蔑”的神情,“ 爱上了马尔福少爷不是一件丢脸的事。”

“你信不信......嘶..….”弗丽嘉一拳捶在斯科皮的脑袋上,与此同时引起了新的一阵疼痛,“ 你信不信,你再露出你的朝天鼻,我就给你鼻子下塞一个粪蛋!”

“说真的”,阿不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俩,“ 我真的看不懂是什么情况了”。

“那是因为你的脑子堆满了魁地奇!”弗丽嘉说道,

突然大家都安静了起来。

“噗嗤”。

他们三个笑成了一团,她放松的大声笑着,之前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变得那么遥远,她似乎又回归到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儿,没有责任没有负担。她看了看身边斯科皮因为大笑而跳跃的金色头发,不是,她否认着,她否认着之前过分的情绪,不是,斯科皮,只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当这个结论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股漂浮而上的轻松如同壁炉里火焰带来的温暖,一点点将她包围,这或许是最简单也是最轻松的方式,她心想。

“阿不思,阿不思”,洛肯慌慌张张的声音掺杂进了他们的笑声,“ 我的天,你是中了神锋无影吗?”

他惊讶看着弗丽嘉脸上密密麻麻的伤口,他们依然没有停下笑声,“你们究竟在笑什么?”

“笑阿不思的脑子”,弗丽嘉边笑边说,

洛肯没理睬她,他猛地摇晃着阿不思:“ 阿尔,帮我,帮我。”

“怎么呢?”看着洛肯严肃的脸,他们的笑容收敛了一些,

“我需要澳洲蛋白眼珍珠状的鳞片”,洛肯急切地说,看起来这就像是一件手到擒来的事一般,

“我们可以马上骑扫帚去新西兰,轻轻松松找到一只稀有澳洲蛋白眼的洞穴”,斯科皮讽刺地说,

“我们还能轻松的躲过它鲜艳的红色火焰,它也不是很大,就两三吨的样子”,弗丽嘉肯定地补充道。

“毕竟它们只杀袋鼠”,斯科皮点点头,

“当然是在海格眼里”,弗丽嘉继续帮腔地说,

“你俩闭嘴”,洛肯气得奶声奶气地反驳道,眼里因为激动涌上了几颗眼泪,他强忍着憋红了脸,“克罗索快不行了。”

“谁?” 斯科皮问道,

“一条如尼纹蛇”,弗丽嘉解释道,她语气温和地问着气急的洛肯,显然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可是我们上哪儿找澳洲蛋白眼的鳞片啊?”

“你们从哪儿弄了一条如尼纹蛇?” 斯科皮的惊讶被他们放置一边,

“魔药老师的储藏室里有”,洛肯央求地说,“ 我上魔药课的时候发现的。”

“或许可以找克隆塔夫求求情”,弗丽嘉安慰地说,

“等等,你们从哪儿弄了一条如尼纹蛇?” 斯科皮的疑问再次被搁置一边,

“克隆塔夫请假了”,阿不思在一旁说:“ 开学第一天就听说了。”

“请假?”

阿不思耸耸肩,显然他也不知道请假的理由,而弗丽嘉之前关于人鱼的寓言显然也不能去询问克隆塔夫了,

“等一下,你们谁理我一下,你们从哪儿弄了一条如尼纹蛇?”

“新来的魔药老师是谁?” 弗丽嘉问道。

当她站在临时魔药老师的面前时,她后悔了跟洛肯夸下的一定能弄到鳞片的海口,面前的女人泛红的红色鬈发被牢牢固定成了一个发髻,规整的盘在头顶,她的脸上坑坑洼洼的,似乎年轻时长过奇怪形状的脓包,她长着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弗丽嘉思考着待会儿炸掉坩锅后,自己有多大可能性不被开除。

新的魔药老师叫玛丽埃塔·艾克莫,她随时随地的摆出一副“我不高兴”的模样。今天的任务是制作迷乱药,而艾克莫教授从上课以来做的最多的事便是在阿不思身边挖苦他沥青一般的魔药。

“为什么”,阿不思小声抱怨,“我爸爸是在巫师界树了多少敌?”

“你怎么知道她是针对你爸爸?”

“因为她每次提哈利 波特的时候,那股仇恨感都恨不得从牙缝里漏出来了”,阿不思一边搅拌着他黑乎乎的魔药,一边说:“ 我严重怀疑,我爸曾让她毁容,要不怎么会有一个女人这么厌恶他的名字。”

“至少”,弗丽嘉有点担忧地看着阿不思坩锅里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玩意儿,“ 我觉得我不用毁了我的魔药,阿不思,炸坩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说真的,阿不思,可能洛肯都比你熬的好”,斯科皮不可思议地看着阿不思的坩锅,恨铁不成钢的说。

“洛肯准备好了吗?”

“看到桌上那只蟾蜍了吗?”阿不思指了指艾克莫教授桌上一只冒着脓疮的蟾蜍,“ 等蟾蜍被吓得跳起来的时候,我们就行动。”

“你确定这是个好办法?” 弗丽嘉怀疑地看着耷拉着眼睛的蟾蜍,“ 万一有只蚊子飞过..….”

“不许交头接耳!” 一双手从背后将弗丽嘉和阿不思的脑袋猛地一按,弗丽嘉的鼻尖差点碰上了她的迷乱药。

“我觉得”,斯科皮在艾克莫教授走后对他们俩说:“ 我们最好先回寝室准备好箱子,说不定期末考试都不用了。”

“咕-咕-”

桌上的蟾蜍突然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猛地跳起好高,他们三个交换了一个视死如归的眼神。弗丽嘉将手边的干寻麻丢进坩锅的瞬间。

“嘣!!!”

整个魔药教师充满着爆炸过后的粉色□□剂,

“快出去!” 艾克莫教授在教室里大喊着,躲在桌子底下的阿不思指着斯科皮,“快去”,斯科皮不情不愿地伸长手,丢了另一轮干寻麻在自己的坩锅里,于是......接二连三的“嘣!”在魔药教室里回荡,仿佛新年夜泰晤士河上的烟花,趁着骚乱他们飞快的逃到了桃金娘的厕所。

洛肯则在几分钟后赶到。

“拿到了吗?” 洛肯脱下隐形衣后,阿不思急切地问道,

“嗯”,洛肯看起来依旧惊魂未定,他颤抖着从箱子里拿出一块巨大的同他一般大的鳞片,“但是我好像被艾克莫教授发现了,那烟雾太浅……她一定......她一定发现我了,我的梅林啊……我要是被开除怎么办..….他们会折断我的魔杖……我的天啦……我会看着莱桑德成为巫师.......”

洛肯絮絮叨叨的,似乎被吓坏了,“ 我会成为麻瓜......海格还需要助手吗?也许我会成为狩猎场看守,可海格也会魔法啊.…..”

“嘿嘿嘿......伙计”,阿不思安抚着叨叨不停的洛肯,“ 不会被发现的,你穿着隐形衣呢!”

“她一定看见我了”,洛肯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她往我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不会被发现的”,阿不思安慰地说,

“不会被发现你们偷了珍贵的魔药,还是不会被发现你们炸了魔药教室?”

如果要挑选一种弗丽嘉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麦克米兰的一定是首选,麦克米兰的声音从厕所门口传来,他们回头时,他正拧着詹姆斯和弗雷德的领子。

弗丽嘉耷拉着眼睛看着詹姆斯,看起来像在说:“ 你认真的,这个时候?”

詹姆斯歪嘴笑了笑,无奈地招了招手,“下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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