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被逼无奈吗!谁让那个皇帝赐婚的!”
“那被她杀的人就不惨吗!”
何弥好奇问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给你赐婚。”
“我嫁了人他才好从我手中接过母后留给我的东西啊。”
何弥乌黑的眼仁盯着她:“跟我说这些干嘛。”
敬安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她道:“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父皇这次让我嫁给国师,他估计想国师耐克东西他就到手了,不耐克也解决了自己的一个心腹大患。可是单凭我自己杀不了国师,我又不想……”
“国师的地位应该很高吧,他不能拒绝吗?”
敬安叹气道:“他不想拒绝啊。”
何弥筷子放下:“那你不会想让我杀国师吧?”
“对。”
“那你是有点疯了,我才什么境界,你们国师给什么境界。”
“听人说国师好像是什么归一……”
“再见,不会打,打不过。”何弥果断道,“打得过我也不会帮你的,我不会乱杀无辜,你去找别人吧。”
敬安道:“如果不提这些,你可愿意为我做事……”
何弥打断道:“我只知道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好坏,这件事你让我杀皇帝都正常,但是你杀其他人我无法苟同,我心中有我的做事准则。”
她说完也吃不下去了,利索地下楼离去。
女官道:“用不用我派人盯着……”
“算了,瞒不过他们。”敬安挥手打断,叹了一口气喃喃道,“真是单纯的孩子啊,皇帝是要死,但不能是现在啊。”
“去把掌柜叫过来。”
何弥下楼之后就拉着萧珩吐槽,她将方才的事都与萧珩说了一遍。
“国师……?”何弥瞪大眼睛,她机器人一般转过头看向萧珩,“他就是你说的练剑师傅?”
“嗯。”
何弥震惊地看着他,小声嘀咕道:“怎么这么巧……”
“是同门师兄。”
何弥问道:“那要告诉他吗?好像也没什么必要……公主手下也没有能杀了他的人。”
“告诉吧。”
“那也是,万一真成亲了晚上睡一个被窝还是好杀的。”
萧珩被自己口水呛到,脸、耳尖红得彻底:“咳咳。”
何弥嘿嘿笑他:“你怎么这么纯情啊。”
两人一路畅通进了国师府,这国师面容清丽,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三人坐在一桌聊到这些。
姜怀挥了挥手道:“无事,这装婚事注定成不了,我接受不过遵循天命罢了。”
“你不是剑修吗?”
“离开师门后又学了其他的。”
何弥不解地问道:“人的命真的是天注定吗?”
姜怀没把话说死:“我觉得是这样的。”
何弥以前不太信这些,但现在这个情况她问道:“那你能看看我的命是什么样的吗?”
半晌,姜怀惊讶道:“你的命格我竟然窥探不到一点。”
萧珩:“她是异世之人。”
姜怀倏而站起,围着她转了好几圈。
“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
“那难怪我看不到你的命格。”姜怀释然道,“我差点以为是我功力不够呢。”
“天命派你来到这,肯定有……”
“世界毁灭,让我逆天改命吗?”
姜怀道:“命数都是定下的,哪有什么逆天改命。”
“像那种凡人修仙不就是逆天改命吗?”
“哦?那我问你,你怎么知道你原本的命就是当凡人而不是成仙呢。”
何弥懵懵懂懂,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姜怀又道:“换句话讲,你以为上天不公让你出生寒门是命运不公,最终你勤学苦练科考中举后你认为自己逆天改命了,但有没有可能改命之后“命”才是上天给你的真正的“命”。”
何弥听到这番话心中激起大片波澜,老天啊,他在说什么呢。
“别在这忽悠人了。”萧珩打断,“把你的剑给师兄看看,能不能炼个剑鞘。”
“嘶。”
姜怀虽然听他们说了这把剑的来历,但实际看到还是忍不住兴奋。
“有种上古神兵的感觉。”
他刚想伸手去摸就被萧珩拦住:“别碰,这把剑只有何弥自己可以碰。”
“对对对,别人一碰皮肉瞬间变白了。”
姜怀就这样观摩半天道:“我的功力还不足以炼制这把剑的剑鞘,时间也不会有人可以炼制出这把剑的剑鞘。”
何弥低落道:“好吧——”
萧珩安慰她:“说明你的剑真的很好。”
“你说得对!”
姜怀调侃道:“哦呦,小师弟竟然都会轻言细语安慰人了。”
萧珩冷着脸看着他:“师兄,我的剑你可以开始炼了吗。”
“那当然啦!不过就是你要遭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