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使者走后,风溪恩与白蒹葭回到大厅。风溪恩在厅中来回踱步,他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沉稳而有力,心中暗自思忖着书信中的内容以及与贪腐之事的关联。白蒹葭坐在一旁,目光随着风溪恩的身影移动,她轻咬下唇,思考着可能的应对之策。
“蒹葭,你觉得这背后会是何人在操控?”风溪恩突然停步,转头看向白蒹葭,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与困惑。
白蒹葭站起身来,走到风溪恩身边,她轻轻握住风溪恩的手,说道:“殿下,依目前情形来看,定是朝中位高权重之人,他们妄图利用这些贪官为其谋取私利,且在事情败露后,仍想通过各种手段掩盖真相。但不管是谁,我们只要坚守正义,定能找到突破之法。”她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似在给风溪恩传递力量与信心。
风溪恩看着白蒹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握紧白蒹葭的手,说道:“有你在本王身边,本王便多了几分底气。明日,本王亲自去地牢再审那贪官与死士,定要撬出些有用的东西。”此时的他,眼神中重新燃起斗志,那股不畏强权、心怀苍生的气质再次彰显无遗。
次日,地牢中阴森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风溪恩一袭黑衣劲装,身姿矫健地踏入其中,他的面容冷峻,眼神如炬,仿佛能穿透这黑暗。白蒹葭紧随其后,她换上了一身素色的棉质长裙,裙角用同色丝线绣着几枝幽竹,淡雅之中尽显坚韧。她手中提着一盏明灯,微弱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映照着她坚定而沉静的面容。
风溪恩来到关押贪官的牢房前,那贪官瑟缩在角落里,衣衫褴褛,头发蓬乱,往日的嚣张早已不见,只剩下满脸的惊恐与绝望。“抬起头来!”风溪恩低喝一声,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贪官缓缓抬起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风溪恩。
“你若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背后主谋究竟是谁?”风溪恩紧紧盯着贪官,目光似要将他剖析。贪官颤抖着嘴唇,欲言又止,“殿下,我……我真的不敢说,他们会杀了我的全家。”
风溪恩冷哼一声,“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本王现在就可以让你人头落地,你的家人同样不会有好下场。”他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一股狠厉。贪官听闻,吓得大哭起来,“殿下,我说,我说。是宰相大人,他掌控着朝中许多事务,我们都是按照他的指令行事,他在各地安插了许多眼线,这次您查贪腐之事,已经触动了他的利益。”
风溪恩心中一震,虽已有所预感,但亲耳听到还是不免有些震惊。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愤怒,“你可有证据?”贪官忙不迭地点头,“有,在我书房的暗格里,藏着一些与宰相往来的信件,上面有他的印章和字迹。”
风溪恩转身欲走,去寻找证据,突然听到隔壁牢房传来一阵狂笑。原来是那名死士,他身上血迹斑斑,伤口处的衣服已被撕裂,但眼神依然凶狠。“恩王殿下,你以为你能扳倒宰相大人吗?你太天真了。”死士大声说道,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
白蒹葭走到死士牢房前,轻声说道:“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助纣为虐对你有何好处?”死士看着白蒹葭,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你们不会懂的,宰相大人对我有恩,我这条命就是他的,我不会背叛他。”
风溪恩走过来,看着死士,“你以为他真的是对你有恩?他不过是把你当作他的杀人工具,一旦你失去利用价值,他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你。”他试图唤醒死士的良知。死士沉默不语,但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动摇。
“不管如何,先拿到证据再说。”风溪恩对白蒹葭说道,然后带着侍卫匆匆离开地牢,前往贪官的书房。白蒹葭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能够顺利找到证据,同时也在思索着如何应对宰相这股强大的势力。她深知,接下来的斗争将会更加艰难和危险,但她毫不退缩,眼神中透着无畏的光芒。
风溪恩率领侍卫马不停蹄地赶到贪官书房。书房内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人听闻贪官被擒,先来翻找过东西。风溪恩眼神一凛,心中暗叫不好,但仍不死心,指挥侍卫们仔细搜寻暗格。他身姿矫健地穿梭于书架与桌案之间,黑色劲装的衣角随风而动,眉头紧皱,眼神专注而焦急,口中喃喃自语:“定不能让关键证据就此消失。”
白蒹葭随后也赶到,她见此情形,虽心中担忧,却迅速镇定下来。她莲步轻移,仔细观察着四周,突然眼睛一亮,发现书架后的一处墙壁似有松动。“殿下,此处或许有蹊跷。”她轻声唤道,声音清脆却不失沉稳。此时的她,素色长裙虽沾了些灰尘,却丝毫不影响其淡雅的气质,眼神中透着聪慧与敏锐。
风溪恩闻声赶来,顺着白蒹葭所指之处用力一推,暗格缓缓显现。里面果然藏着几封信函,信上的字迹与印章清晰可辨,正是那宰相与贪官勾结的铁证。风溪恩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蒹葭,多亏有你。”他的眼神中满是感激与爱意,看着白蒹葭的目光愈发温柔。
然而,就在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风溪恩警觉地走到窗边张望,只见一队人马正朝着书房奔来,为首之人竟是宰相的心腹护卫。“来得好快。”风溪恩低声说道,他迅速将信函收入怀中,抽出腰间佩剑,眼神瞬间变得冷峻而坚毅,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犹如即将出笼的猛虎。
白蒹葭心中一紧,但她很快冷静下来,从腰间抽出防身匕首,紧紧握在手中。“殿下,看来今日必有一场恶战。”她的声音虽有些颤抖,但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站在风溪恩身旁,仿佛与他并肩作战是天经地义之事。
护卫们冲进书房,将风溪恩与白蒹葭团团围住。为首的护卫冷笑一声:“恩王殿下,把信函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他全身铠甲,手持长刀,眼神中透着凶狠与傲慢。
风溪恩冷笑回应:“本王岂会怕你们这些爪牙,想要信函,先过本王这一关。”说罢,他率先挥剑冲向护卫,剑如游龙,寒光闪烁,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与精准的技巧。白蒹葭也不甘示弱,她灵活地穿梭于护卫之间,利用自己身形小巧的优势,巧妙地避开攻击,并伺机用匕首划伤敌人。
战斗中,风溪恩心中暗自思忖:“必须尽快突围,将证据带回王府,揭露宰相的恶行。”他的眼神愈发坚定,攻击也更加猛烈,手中的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敌人丛中杀出一条血路。白蒹葭一边战斗,一边留意着风溪恩的安危,她深知风溪恩肩负着重大使命,自己定要全力护他周全。
激战正酣,风溪恩虽勇猛无畏,但护卫人多势众,且个个训练有素。他的黑衣劲装已被汗水浸湿,几处被长刀划破,露出里面的肌肤,却也添了几分肃杀之气。他的眼神始终坚定,紧紧盯着敌人的破绽,口中大喝:“今日,本王定要冲破你们的阻拦!”那声音如洪钟,震得周围之人耳中嗡嗡作响,尽显王者威严。
白蒹葭在战圈中辗转腾挪,素色长裙被鲜血溅染,几缕发丝从发髻散落,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灵动。她瞅准时机,靠近风溪恩,低声道:“殿下,敌众我寡,不宜久战,需寻其薄弱之处突围。”她的眼神中透着冷静与睿智,手中匕首挥舞得密不透风,为风溪恩挡住侧面的攻击。
风溪恩微微点头,他目光如炬,发现护卫队的马匹集中在后方,且看守相对松懈。“蒹葭,随我冲向马群。”他喊道,而后猛地发力,剑招突变,如狂风骤雨般攻向正前方的护卫,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白蒹葭紧跟其后,她身姿轻盈,巧妙地避开敌人的攻击。就在他们快要接近马群时,那为首的护卫识破了他们的意图,亲自率领数人前来阻拦。“恩王,休要痴心妄想!”护卫队长满脸横肉扭曲着,眼神中满是决绝。
风溪恩毫不畏惧,迎上去与护卫队长战在一处。他心中暗忖:“只要缠住此人片刻,蒹葭便能有机会解下马匹。”于是他剑法更显凌厉,每一剑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白蒹葭趁机冲向马群,她敏捷地翻身上马,然后驾驭着马匹冲向风溪恩。“殿下,快走!”她伸出手,大声呼喊。
风溪恩看准时机,虚晃一剑,然后转身飞跃上马,坐在白蒹葭身后。“驾!”他猛抽马缰,马匹长嘶一声,驮着他们如离弦之箭般冲开护卫队的包围,疾驰而去。
护卫们在后面紧追不舍,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风溪恩回头望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他抱紧白蒹葭,轻声道:“蒹葭,若他们追至王府,恐会连累府中众人。”他的眉头紧皱,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白蒹葭则镇定地说道:“殿下,我们可先绕道引开他们,再寻小路回府。”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在这危急时刻,她就是风溪恩最坚实的依靠。风溪恩听后,心中稍安,他调整马的方向,朝着城外的山林奔去,身后的护卫队依旧紧追不舍,喊杀声在空旷的天地间回荡。
风溪恩与白蒹葭纵马奔入山林,繁茂枝叶遮天蔽日,斑驳光影洒在他们身上。风溪恩的黑色劲装已被汗水浸透,发丝些许凌乱,却无损于他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坚毅气质。他紧握着缰绳,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心中盘算着如何摆脱追兵。“蒹葭,这山林地势复杂,我们先在此处设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风溪恩低声说道,声音沉稳有力,眼神中透着果断。
白蒹葭点头称是,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素色长裙,将几缕发丝别到耳后。此时的她,虽略显狼狈却依旧难掩温婉聪慧。“殿下所言极是,我们可利用此处的地形,以树木为掩护。”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翻身下马,与风溪恩一同将马拴在隐蔽处。
二人刚藏好身形,护卫队便追至山林边缘。为首的护卫队长勒住缰绳,眼神狐疑地打量着四周,“他们定是躲在此处,给我仔细搜!”护卫们纷纷下马,小心翼翼地向林中迈进。
风溪恩与白蒹葭屏住呼吸,待敌人渐近,风溪恩如猎豹般猛然跃出,手中长剑呼啸而出,瞬间刺倒最前面的一名护卫。白蒹葭也毫不示弱,她手持匕首,灵活地穿梭于敌人之间,专挑其要害攻击,“你们这些助纣为虐之人,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她的声音清脆却充满力量,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护卫们遭此突袭,阵脚大乱,但很快便稳住身形,开始反击。风溪恩剑招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气势,“本王倒要看看,你们能撑多久!”他怒吼着,眼神中透露出无畏与霸气,那身黑色劲装在战斗中随风鼓动,仿佛战神降临。
然而,护卫人数众多,久战之下,风溪恩与白蒹葭渐感吃力。风溪恩心中暗自焦急,他深知若不能尽快击退敌人,一旦被拖住,后果不堪设想。此时,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处陡峭的山坡,心生一计。“蒹葭,往山坡引他们!”风溪恩喊道,而后且战且退,朝着山坡方向移动。
白蒹葭会意,她巧妙地与风溪恩配合,将护卫们引至山坡边缘。风溪恩瞅准时机,用力挥剑砍断一棵大树的树枝,朝着护卫们推去。“中计了!”护卫队长惊呼,但为时已晚,树枝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砸向他们,数名护卫被砸倒在地。
趁此混乱,风溪恩与白蒹葭重新上马,朝着王府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上,风溪恩心中忧虑重重,他担心王府众人的安危,也思索着如何应对宰相接下来可能的阴谋诡计。白蒹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握住他的手,“殿下,只要我们在一起,定能化解危机。”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给予风溪恩无尽的安慰与力量。
风溪恩与白蒹葭快马加鞭,终于望见王府的轮廓。王府大门紧闭,周围一片寂静,却透着一股无形的紧张气息。风溪恩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他的黑色劲装破损不堪,脸上溅满了敌人的鲜血,却依然身姿挺拔,眼神冷峻如鹰隼,警惕地审视着四周。白蒹葭随后下马,她的素色长裙被树枝划破多处,几近褴褛,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然而那一双美眸却明亮而坚毅,透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殿下,先进府看看情况。”白蒹葭轻声说道,她微微喘息着,手握匕首的姿势却没有丝毫松懈。风溪恩点头,二人缓缓靠近王府大门。
刚到门口,管家便匆匆打开门迎了出来,“殿下,王妃,你们可算回来了。宰相派人来传过话,若殿下不交出信函,便要对王府不利。”管家满脸忧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风溪恩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本王岂会受他威胁!”他大步走进王府,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仿佛能将这股威胁碾碎。白蒹葭紧跟其后,她轻轻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莫要惊慌,有殿下在,定能保王府周全。”她的声音虽轻,却给管家带来了一丝慰藉。
进入王府大厅,风溪恩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蒹葭,那宰相势力庞大,我们需得小心谋划。”他停下脚步,眼神凝重地看着白蒹葭,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
白蒹葭沉思片刻,说道:“殿下,我们或许可以联合朝中其他正义之士,共同对抗宰相。如今我们有证据在手,只要揭露他的罪行,定能获得更多支持。”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温婉而坚定的气质。
风溪恩眼中一亮,“此计甚好。本王这就修书联络几位忠臣。”说罢,他走向书案,铺开纸张,拿起毛笔。此时的他,神情专注,每一笔都力透纸背,仿佛在书写着与宰相势力决战的檄文。
白蒹葭在一旁静静看着,她心中明白,这场与宰相的斗争才刚刚拉开帷幕,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只要与风溪恩携手,她便无所畏惧。“殿下,无论前方有何艰难险阻,蒹葭都会陪伴在您身边。”她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那温柔的目光如同春日暖阳,洒在风溪恩的身上,给予他无尽的力量与勇气。
风溪恩搁笔,抬眸望向白蒹葭,眼中满是感动与欣慰,“蒹葭,有你相伴,实乃本王此生之幸。”他身着那身满是战斗痕迹的黑色劲装,虽显狼狈却依旧难掩王者的高贵与坚毅,发丝因汗水而微微贴在脸颊,却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不羁与豪迈。
白蒹葭微微浅笑,脸颊沾染的些许尘埃也无法掩盖她的绝美与温婉,“殿下,此乃蒹葭分内之事。如今当务之急,是要确保信件安全,直至朝中诸公到来。”她莲步轻移,靠近风溪恩,目光中透着凝重与决然。
“嗯,本王自会安排。”风溪恩点头,唤来侍卫,吩咐将信件置于王府密室之中,加派人手重重守护。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神坚定而深邃,仿若能洞察一切阴谋诡计。
数日后,王府上下戒备森严,气氛凝重。风溪恩与白蒹葭在大厅之中等待着朝中大臣们的到来。风溪恩换了一身深蓝色锦袍,袍上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花纹,腰束墨色玉带,更显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端坐在椅上,双手扶膝,面色冷峻,眼神不时望向府门方向,心中暗自思忖:“此次会面,关乎生死存亡,定要让众人知晓宰相的罪恶行径。”
白蒹葭则身着一袭月白色的丝质长裙,裙角绣着淡雅的梅花图案,发间插着一支羊脂玉簪,气质如兰,宁静而优雅。她轻轻为风溪恩斟茶,“殿下,莫要过于忧虑,公道自在人心。”她的声音轻柔,似能抚平风溪恩内心的焦躁。
终于,府门外传来马蹄声与脚步声。风溪恩与白蒹葭起身相迎,只见数位朝中大臣步入厅中。为首的一位老臣身着朝服,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威严,“恩王殿下,臣等听闻殿下有要事相商,特来拜见。”
风溪恩抱拳行礼,“诸位大人,今日请诸位前来,实是为了揭露宰相的贪赃枉法、结党营私之举。本王已拿到确凿证据。”他言辞恳切,眼神诚挚地望着诸位大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详述。
大臣们听闻,皆面露惊色与愤慨。一位中年大臣皱着眉头说道:“殿下,若此事属实,那宰相罪行滔天,绝不能姑息。但宰相在朝中根基深厚,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他的眼神中带着担忧,眉头紧锁,似乎已预见了其中的艰难险阻。
白蒹葭见状,轻声说道:“诸位大人,证据确凿,若任由宰相继续作恶,大楚将国无宁日。殿下此举,亦是为了江山社稷与万千黎民。”她的话语虽轻,却如重锤般敲击在众人心中,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无畏,那柔弱的身躯此刻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大臣们听了白蒹葭的话,陷入沉思。片刻后,那位老臣缓缓开口:“王妃娘娘所言极是,只是扳倒宰相一事,需得万分谨慎,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他抚着胡须,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虑后的凝重,目光在风溪恩与白蒹葭之间流转。
风溪恩微微颔首,“本王自是知晓其中利害。但本王身为皇子,受封恩王,若不能为百姓除此大患,又何谈心怀苍生?”他昂首挺胸,蓝色锦袍随风而动,彰显出无畏的勇气与坚定的决心,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信念之火,令人不敢直视。
白蒹葭看着风溪恩,心中满是敬佩与爱意,她轻声说道:“殿下,蒹葭愿与殿下一同承担风险,共进退。”她微微抬起头,月白色的长裙轻轻摇曳,身姿婀娜却透着不屈的韧性,眼神温柔而坚毅,仿佛一湾深不见底的幽泉,能给予风溪恩无尽的慰藉与支持。
这时,一位年轻大臣站了出来,“殿下,若要行动,臣以为可先在朝堂上弹劾宰相,将证据呈于陛下,再联合各方势力,以防宰相狗急跳墙。”他身着青绿色官服,腰束革带,身姿矫健,眼神中闪烁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果敢。
风溪恩沉思片刻,说道:“此计虽好,但陛下如今被奸佞蒙蔽,能否听信本王之言尚未可知。”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来回踱步,锦袍的下摆随之晃动。
白蒹葭灵机一动,“殿下,不妨先私下拜访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他们在朝中颇有威望,若能得他们支持,在朝堂上说话便更有分量。”她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突破困境的关键,眼神中满是聪慧与灵动。
风溪恩停下脚步,看着白蒹葭,眼中露出赞许之色,“蒹葭此计甚妙。本王这就安排拜访事宜。”他的神情变得坚定起来,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之光,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前方闪烁。
随后,风溪恩开始筹备拜访事宜,他精心挑选礼物,身着一袭庄重的紫色长袍,领口袖口绣着精致的金边,头戴玉冠,整个人显得尊贵而威严。白蒹葭在一旁协助,她仔细检查着礼物,一袭淡蓝色的披风搭在肩上,更添几分柔美与娴静,眼神专注而认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风溪恩携白蒹葭逐一拜访诸位老臣。踏入第一位老臣的府邸,庭院深深,古木参天。老臣早已在正厅等候,他白发苍苍,面容却透着矍铄,身着一袭深褐色的锦缎长袍,袍上暗纹隐现,彰显着昔日的荣耀与地位,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间万象。
“恩王殿下,王妃娘娘,今日到访,所为何事啊?”老臣微微欠身,声音虽显苍老却中气十足。
风溪恩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礼,“李老,本王今日前来,是为了揭露宰相的恶行。宰相在朝中专权跋扈,贪赃枉法,致使民不聊生,本王已掌握确凿证据,特来恳请李老助本王一臂之力。”他身姿挺拔,紫色长袍更衬得他气质雍容华贵,眼神诚挚而热切地望着老臣,眼中满是期待。
老臣微微皱眉,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说道:“殿下,老夫在朝多年,亦知晓宰相的一些行径。只是此事牵连甚广,若要扳倒他,需有万全之策。殿下且将证据与详情道来。”他眼神凝重,目光紧紧盯着风溪恩,似在考量他的决心与诚意。
白蒹葭适时地从袖中取出一份抄录的证据副本,轻轻递上前,“李老,这便是部分证据,您一看便知。”她举止优雅,淡蓝色披风下的身姿温婉动人,眼神清澈而坚定,毫无畏惧之色。
老臣接过,仔细翻阅,脸上的神情越发严肃,“这宰相着实胆大妄为。殿下,老夫虽有心助你,但仅凭老夫一人之力尚显单薄。还需多联合几位重臣。”
风溪恩点头称是,“李老所言极是,本王亦有此打算。不知李老心中可有合适人选?”他眼神专注地聆听着老臣的话语,表情认真而谦逊。
老臣思索片刻,说出几位朝中威望颇高且刚正不阿的大臣名字。风溪恩一一记下,心中感激不已,“多谢李老指点,本王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随后,风溪恩与白蒹葭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其他几位大臣的府邸。每到一处,风溪恩都诚恳地表明来意,他的紫色长袍在奔波中略显褶皱,但那份坚定的信念却从未动摇,眼神始终透着执着与决心。白蒹葭则在一旁温婉地补充说明,她的披风随风飘动,似一朵盛开在风中的幽兰,散发着淡雅的气息,以她的聪慧与娴静赢得了诸位大臣的好感与认可。
经过数日的奔波,他们成功联合了数位大臣。风溪恩站在王府书房中,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绪万千。他深知,与宰相的对决即将进入白热化阶段,而他必须要为了正义与苍生赢得这场战斗。白蒹葭轻轻走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殿下,无论如何,蒹葭都会在您身边。”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给予风溪恩无尽的力量与勇气。
决战之日,朝堂之上气氛凝重。风溪恩身着华丽朝服,金线绣成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头戴玉冠,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他手持证据,眼神坚定地望向王座。白蒹葭站在殿外,虽不能入内,却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殿门,她身着素色华服,裙角绣着精致花纹,发间仅插一支玉簪,简约而不失高贵,默默为风溪恩祈祷。
风溪恩上前一步,向皇帝行礼后,便开始历数宰相的罪行,言辞恳切,声如洪钟,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宰相在一旁听得脸色煞白,却仍强装镇定,狡辩反驳。然而,当风溪恩拿出那封关键信函时,满朝哗然。
皇帝脸色阴沉,接过信函仔细审阅,随后怒目圆睁,呵斥宰相。宰相见大势已去,瘫倒在地,往日的威风不再。
最终,宰相被革职查办,其党羽也纷纷被惩处。风溪恩因功受赏,封地更为广阔,百姓欢呼雀跃,传颂他的功绩。
王府中,风溪恩与白蒹葭相视而笑。风溪恩轻轻握住白蒹葭的手,“此次能成功,蒹葭功不可没。”白蒹葭浅笑回应:“殿下心怀正义,乃苍生之福,蒹葭不过略尽绵力。”此后,他们继续以仁德治理封地,恩爱有加,其故事成为民间美谈,流传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