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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诺斯挑眉,“你又知道了什么?”
“你觉得呢?殿下。”
德诺斯放在桌面上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一声声咚咚咚的声音让书房气氛有些凝重,他笑意不进眼底的说:“让你做吾的侍卫长太屈才了。”
嬴炔走到一边的沙发懒散一坐,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书,“若是其他人,我可不会这样,若是殿下,我也是可以稍微委屈一下的。”
“是么,就为了一个合作?你与军部合作成功率都比吾高。”
嬴炔回头望着他,戏谑道:“殿下原来对自己这么不自信啊?”
他知道,德诺斯也只是说说而已,军部的可动性是高,但他们畏手畏脚,太子这边看起来是弱势,谁知道私底下如何呢?况且嬴炔若是想,他根本不需要和别人合作就可以取下皇后的命,他想与人合作的人,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他的一句话,让他改变了注意。
太子殿下嗤笑一声没有说话,他德诺斯最不缺的就是自信!
两人之间暗潮涌动。
告别皇后,退走媒体之后,陆厌之疲惫地回了家,一如他离开这里镇守边境时的模样,白花花的一片防尘布,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直接回到房间躺了上去。
他太累了。
小时候的精神创伤一直都在,时不时头疼的厉害,他在边境的时候也只是靠自己扛,边境条件刻苦,白塔那边不会允许珍贵的向导到危险的边境常驻。
这次回来是为了皇室也是为了自己的伤势,再自己扛下去,他的精神世界迟早坍塌,一个哨兵的精神世界坍塌就相当于脑死亡,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