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的面粉和干货都会发潮的。
“路翊。”
他突然听见鲁弗斯在叫自己。
还以为那是催促,路翊说着“马上就好”扭过头去,在月色下被鲁弗斯亲了个正着。
“唔……!”
没想到鲁弗斯会在这种时机搞突然袭击,路翊猝不及防地支吾了一声。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气氛正好,而且平时可能会窜出来的两个小电灯泡也不在,于是他很快就享受地将双臂挂在了鲁弗斯的后背上,任由对方的舌尖探了进来。
鲁弗斯的吻技和刚开始有了质的飞跃。
路翊还记得当时对方从阳台上跳过来给自己晚安吻时笨拙的技法,现在他已经懂了要如何追寻着自己的舌头缠绕舔舐,虽然动作不太精准,但却依旧可以轻松撩动恋人的心。
其实路翊刚刚从酒馆出来时身体就相当燥热,回想起来可能是药酒的功效之一。在经历了长长的一吻后,他的体温升得更高。
鲁弗斯退开了几公分的距离,还沾着水珠的额头在月色下泛着青白色的光。他动了动嘴唇,突然问路翊:“怎么样?有觉得虫子死在嘴巴中间吗?我是认为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不要提醒我了。”
路翊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他那郁闷的表情让鲁弗斯忍不住笑出了声,低头又一次亲了亲他的嘴唇。
刚刚被抚平的涟漪又一次被搅乱。路翊这次不准备再停下来了,他一边认真亲吻一边带有指向性地勾着鲁弗斯的脖子踉跄后退,直到马车后方。
鲁弗斯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急迫。路翊听到他低声快速说了句“感觉好热”,这才发觉自己也身体燥热,仿佛突然生出了能夜跑八公里的活力。
难道那个药酒真的补过头了……?
鲁弗斯的鼻尖抵着路翊的鼻尖,顶端冒着汗轻轻碰在一起,触感滑腻。他看了一眼路翊脑后马车厢内部,被篷布笼罩的狭窄空间里没有被月亮的光芒照进入,非要说它是个房间也毫无问题。
“路翊……进去吧?”
“嗯。”
路翊往后一撑跃坐上马车边沿,鲁弗斯很快就用在他看来比自己帅气得多的姿势跨了上来,跪坐在他身上低下头继续捧着自己的脑袋亲吻额头。
鲁弗斯的身躯将马车帘子缝隙处仅有的一点月光也完全遮挡住,如果不是路翊在黑暗中视力和平时一样,他估计就只能仰着脖子摸索着寻觅对方的嘴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