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说对了一半,她现在的确是众矢之的
她猜后面会有很多人在各处碰瓷她然后莫名其妙开始冷嘲热讽
然后她愤怒,她反击,她无缘无故受一顿气
没有意义,纯给女主添堵
“讨好?你们在想什么啊?”芙月抱臂,不屑的样子颇有反派的风范,“从前你们能把他当作任人欺凌的狗,现在狗换上了西装,你们就怕了?”
芙月冷哼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霍行寂在我这永远是上不得台面的家犬罢了。”
在帮她无声处理了高总的事后,霍行寂果然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不像是决裂,像是冷战
他的设定是爱他爱得不行,又因为她痛苦挣扎了十六年,怎么可能会一刀两断
接下来的日子里,芙月没有跟着父母住,而是随便住到了一个普通的老小区里
安静祥和,远离纷争,日子很是清闲
当然,除了每天楼下会定点刷新一辆豪车、随便找个地方消遣会碰到熟人、以及谈得好好的项目被莫名截胡
其他都挺好的
“唔哈!”芙月猛灌一口酒,一把勾住身旁面色复杂的女人,口齿不清地大声控诉,“你说说!他是不是有病?”
“个小心眼的,居然截胡我项目!无耻小人!我呸!”
凌娜抹了一把被喷得满脸的口水,已经无语到麻木了
上次的事过后霍行寂一心扑在芙月身上,压根没想起来要清算她
而芙月之后又来了这好多次,不知不觉间两人就熟了起来
“他应该是想逼你先去找他。”凌娜听了霍行寂一晚与其说针对不如说是痴汉的行径,双目失神,神情呆滞,“……你怎么确定每晚在楼下的车是他?”
废话,昏暗的路灯下,车内暗红的火星若隐若现,孤独寂寥地待了整晚
这种经典情节她可是刚刚从系统那儿温习过啊!
怎么抽不死他,一晚下来整个车都腌入味了吧
“反正就是他!等姑奶奶的商业帝国建成,看我不第一个清算他!”
虽然没什么商业头脑,但作为女主她就是自信
没钱没权又怎样?她就是这也要那也要
芙月甩了甩脑袋,忿忿的情绪让她大脑都清醒了一点
“话说。”芙月收起气焰醉醺醺地凑近凌娜,话头一转,“第一次你给我找的那个男模还在吗?之前被他耽搁了,现在能再来一次吗?”
那天闹成这样,亏她还能想起别的事
凌娜轻轻推了推她的脑袋:“行啊,我让他过来。”
虽然芙月行事是过于胆大了点,但确实是她目前唯一能给霍行寂添堵的手段了
很快有人推门进来
芙月漫不经心地抬起一只眼
兽耳,狼尾,服务生制服
男人走到她面前绅士地行了个礼,弯下的身体把胸前的春光一览无遗地展露到她面前
“您好,这位尊贵的女士,请问你想点些什么?”
男人语气如同酒液一样低缓沉醉,漩涡般的黑眸吸引着她的视线
“是想要喝起来温柔一点的,还是……狂野一点的烈酒?”
男人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低语,芙月缓缓挑眉,起了兴趣
他上半身以倾压的姿势靠上来,却没有触碰到她半分。芙月用鞋跟碰了碰他后面的尾巴,有点好奇
“这个尾巴是怎么安上去的?”
男人扫了一眼,更加贴近她的耳垂:“不是安上的,是绑在……上的。”
芙月缓缓睁大眼,嘴角的弧度这下再也压不住了
“这样的服务生,我可不相信你家有什么温柔的酒。拿出你的本事吧,……货。”
凌娜早就不知所踪
两人的距离逐渐拉近,暧昧的呼吸缠绕,迷蒙的眼里几乎能印出彼此的模样
“芙月!”
砰得一声,包厢的门再次被踹开,愤怒的男声响起,一如不久之前的场景
氛围被打断,男模莫名很娴熟地拉上自己已经褪到腰间的衣物,迅速与她拉开距离
芙月握紧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
为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候打扰她!
她气愤地看向门口
来人却不是霍行寂,而是第一次在酒吧见面时,和霍行寂坐在一起的朋友
白易衣襟凌乱,冲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外拽:“跟我走。”
芙月莫名其妙,用力甩开:“你谁啊?有病吗突然闯进来打扰我?”
白易急得不行,拽又拽不动她,只能简要说明道:“有人找你麻烦,霍行寂刚得到消息就让我就近来接你,你快走啊!”
是原剧情里那些纯用来打脸的炮灰?
那没事了
芙月不耐地挥开他的手:“怕什么,他还能在这就地给我了结了不成?”
反正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威胁加放狠话环节,要是真敢在她面前耍猴,她会让他们知道代价的
还没等白易再次催促,门口又浩浩荡荡地来了一群人
“你就是芙月?”
来人踩着全钻高跟鞋进来,海藻般的长发披肩,美目骄矜地上下打量了下她
这么快就来了?
两人素昧平生,莫名其妙就会因为男主掐得要死要活的经典雌竞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