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饭,没吃饭…"
"不吃了。"董决急切的剥自己的衣服,露出宽厚紧实的胸膛,紧紧将丛陌拥在怀里,"结婚之后第一晚要洞房花烛夜啊,不能耽误吉时。"
"吉…唔唔…你…去卧室。"
"好…唔…去。"董决托起她的屁股抬着架到自己腰上,易犹下意识抱住他的肩膀,两腿勾住他的腰。
嘴只分开一瞬又立刻贴上,唇舌交缠,不愿分开,"唔唔…"
董决倒在床上,水润的眸带着片刻懵懂,手下拉起易犹塞在裙子里面的衬衫,从下解着扣子往里面伸,易犹闷哼声,俯下身去掐住她的下巴热吻,难舍难分。
"呼…哈…"易犹喘息着,裙子被董决扔到地上。
存着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诫她要停下,她艰难的开口,"我们…还没洗澡。"
"一会洗。"董决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摸,头向上抬去寻她的唇,"老婆,啵…你知道的,没了你我洗不了澡,没了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唔唔…"
"啪"
理智那根弦断了。
易犹踢掉鞋子,攀着董决往床里面靠。
她拍拍董决的脸,"你得出力。"
"嗯。"董决眼神迷离,"我…出力。"
易犹咽下口水,心道自己没出息。
两人厮混一番,结束时已经快九点了,董决咂摸咂摸嘴,还有些意犹未尽,想拉着易犹再来一次
易犹被他一摸,身子便开始发抖,声音都带上泣音,"饿,董决,我想吃你做的饭。"
董决喉结滚了滚,更难受了,但他的老婆难得跟他撒一次娇,他掐着易犹的腰抱起她,舔她耳朵,"我抱你去洗澡。"
"嗯。"易犹顺势抱住他的脖子,没有拒绝。
但也只允许他抱自己进浴室,放好热水,等腿上有了些许力气便推他出去,锁上了门。
"老婆,摔倒怎么办?"他守在门口,像可怜的小狗,委屈的控诉主人的暴行,"我都还没有帮你洗过澡。"
"不会摔倒。"热气晕染整个空间,易犹脑袋晕乎乎的泡在浴缸里,身体疲惫的毛孔舒展开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个流氓家伙。"
"我肯定能忍住的。"董决不甘心的挠门,"老婆,想你。"
"你别让我揍你。"易犹把下半张脸埋进水里吐泡泡,"咕噜咕噜。"
董决随意套上条裤子,赤着上半身,肩膀上指甲抓挠的痕迹格外明显,他搬了个凳子坐到浴室门口,持续骚扰她,"老婆,你在做什么?"
"洗澡。"易犹声音闷闷的。
"哦!"董决撑着脸,举起手在光下观察无名指上的戒指,金灿灿的,独属于他和易犹的,"可是你一个人洗澡不会无聊吗?我就不喜欢一个人洗澡,我喜欢和老婆洗澡,我……"
"砰"
是重物撞击发出的声音,易犹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砸门。
董决着实被吓了一跳,更加难过起来,身体缠绵后本就需要温存亲昵,他只是想要易犹的关注而已。
可还由不得他思考,紧接着易犹下一句话就说道,"董决,你再说一句话咱俩就离婚。"
董决一下弹起来,"你威胁我?"
"再说一句?"
董决跺跺脚,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易犹给咬死,最后也只是拿起凳子想要离开,没骨气的留了句,"我去热饭。"
"等一下。"易犹却喊住他。
"怎么了?老婆。"董决乖乖站定。
"我把沐浴露扔到门口了,门我没锁上,你进来拿给我。"
"?"
董决没想明白易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脸连着脖子先红了一片,深吸口气,握住门把手缓缓摁下去,"老婆,你是在邀请我吗?"
易犹没有回答他。
门打开,扑面的热气浮在脸上,董决捡起沐浴露,心脏不住的跳。
再推开一扇门,里面就是他的老婆,或是藏着什么吸人心魄的妖精,不然他也无法明了自己此刻为什么那么紧张,心脏跳的那么快。
"拿到了吗?"磨砂门拉开一条小缝,一条细长白嫩的胳膊连带着水汽和里面的沁人的香气伸了出来,水珠大颗从胳膊上滑下,不停滴到地上。
"滴答滴答"
同时也在敲打在他心间,
"怦怦怦"
董决说不出话,把沐浴露递过去。
触碰到易犹手的那一瞬,一股电流麻了全身。
手指立即被握住,身子一歪就被拉了进去,
沐浴露再次掉到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董决踉跄的扑进去,两只胳膊急忙撑在浴缸边缘,溅起的水花湿了发丝,黏在额头上,易犹摁住他的手腕,微微起身,不慌不忙的吻住他的嘴唇,"董决,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潮湿闷热包裹住两人,像是小小的未破茧的蝶,两人身躯紧紧相贴,仿佛世界只有彼此。
董决半晌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