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识字。”金凤感到抱歉。

胡九儿又画了个圈。

“我不知如何称呼你。”金凤犹豫地开口。

胡九儿在金凤手心写下【小石头】。

对啊，金凤不识字，她去捡了块石头放到了金凤眼前。

要是旁人看到一个石头悬空漂浮，还以为见鬼了呢。

确实，金凤就是在见鬼。

“小石头？”

胡九儿在金凤手心画了个圈。

“那晚在柴房，是你帮了我，对吗？”金凤的眼神里充满了期望。

胡九儿继续画了一个圈。

【果然是你救了我。】

“谢谢你，小石头，你真的是一位好人，不知你能否告诉我，你是男是女。”

如果是女子还好，要是男子，即使是鬼，那也是男女有别。

胡九儿施法在地上画了一个男子装扮的女生模样。

“你是男子？”

胡九儿在金凤手心画了一个叉。

“你是女子！”金凤感到惊喜。

胡九儿又在金凤手心画了一个圈。

胡九儿画了一个人，然后又画了一个死人。

“你是想说，你已经死了吗？”

金凤看不懂字，胡九儿又不开口，两人只能在这儿一个用嘴问，一个靠画画作答。

胡九儿又在金凤手上画了一个圈。

金凤心疼的留下了泪水。

胡九儿不明白，金凤为什么要哭，她是因为自己的死而哭吗？

竟然会有人因为自己的死而哭，胡九儿跑了。

金凤站了许久，那气味也淡了些，她知道对方已经离开了。

有的人，竟然连鬼都不如，这么好的人竟然已经死了。

金凤为小石头感到怜惜。

夜深了，金凤只好回房去了，她不与添贵同房，添贵自知自己无能，也心怀羞愧，不敢与金凤同床而眠。

金凤有太多话想要问小石头了，可是她说不了话，只能画画，而自己又看不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