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心口的情绪终于有了出口,可转念一想,萧权川可不是一般的猛啊。
原书零星词汇:擎天柱、巨蟒、打桩机、一夜十次郎……
姜妄南举起拳头,约莫比了一下尺寸,直接卧槽一声,蔫蔫浮在水上:“呜呜呜疼死我算了。”
此时,浴室外有人叫他:“娘娘,娘娘……”
“罗景?你进来吧。”
他来作甚?
“娘娘,奴才淘到了一个好东西,想来娘娘应该……用得上。”罗景压低声音,几乎只剩气息在用力。
怎么宫里头个个偷感都这么强?
“啥呀?”不过,他真的也很好奇!
只见那少年从宽袖里摸出一条形物,淡黄色,粗粗的,尖端呈现子弹头。
姜妄南瞪大双眼:“我操!你你你你你……哪儿来的!?”
罗景的眼睛瞪得比他还大:“娘娘居然也知晓!”
废话,这不就是扩张的玩具吗?
他惊奇的是,古代竟然也这么玩儿的!
彼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约莫是来伺候姜妄南更衣上轿的。
罗景不好多说什么:“娘娘,奴才听说,侍寝之前先用这个放松一下,没那么疼,橡胶做的,不伤皮肤。”话罢,他抬脚就去了。
“……”
姜妄南扯了扯僵硬的唇角,手心里躺着那淡黄色的子弹头,别说,质感还真挺像的。
夜色沉沉,乾清宫内烛火摇曳。
宫殿前,一辆凤鸾春恩车徐徐停下,嬷嬷撩起车帘,一只纤白的手从里伸出。
姜妄南下了车,在嬷嬷的搀扶下踏过门槛,衣摆拖地。
他散着乌发,发尾及腰,外头仅仅披着一件薄薄的鹅黄色衣衫,里面穿了件令人羞耻的衣服,别扭了一路,浑身不自在。
“陛下,姜常在来了。”孙年海拂尘一挥,两侧的下人纷纷识相离开。
孙年海仿佛交工似的,极其自觉带上了门。
暖床的侧边,一张案台,一堆奏折,一碟苦莲子,玄袍金纹的男人坐姿雅正,全神贯注,手执狼毫,不知在写些什么。
来的路上,嬷嬷便交代了,侍寝不单单指床事,在此之前,还要做足前戏的前戏,譬如聊聊天、谈谈心什么的。
换言之,上床之前要先勾起对方的性趣!
妈的,做鸭都没这么多屁事好不好!
姜妄南放软嗓音,僵笑道:“臣妾参见陛下。”
“平身。”萧权川头也不抬。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姜妄南杵在那儿有些尴尬。
这狗皇帝明明翻了他牌子,这会子却不理人?
姜妄南像被耍了似的,气不过,便鼓起胆子,扭着腰肢在萧权川周围走来走去,还以手做扇不停地挥:“好热啊陛下。”
闻到了吗?闻到了吧!
老子泡了栀子花澡,把皮都泡皱了,又搓了精油,是不是连汗都是香香的?
哈哈哈,不得迷死你这个老登!
“也不看看你身上穿了几件。”萧权川道。
“…………”
姜妄南将计就计,锲而不舍,特意走至他的正对面脱:“那臣妾便脱咯,臣妾脱时,陛下可不许偷看哦。”
萧权川淡定喝了一口茶,静静看着他。
他白净的手指摸到后面的腰结,扯了几下,那结不但不松,反而越扯越粗,手心有些出汗了,索性一股脑子乱扒拉,结果打死了。
姜妄南:“…………”
萧权川微微挑起眉头,悠闲地换了个姿势。
姜妄南挣扎了一会儿,咬咬唇,泄气似的,委屈巴巴看过来:“陛下……”
他轻笑一声。
姜妄南感觉被嘲笑了,好丢人,低下头去看脚尖。
须臾,一双皂靴踏进他视野,靴上以金线绣龙纹,栩栩如生。
二人只隔着半臂距离,对方淡淡的木香与他身上的花香交替融合,别有一番情趣。
萧权川大手贴上他的腰,他感觉整个腰身都握在对方掌心之中,仿佛一掐就断。
那手并未移动,似乎仅用手指在他后腰处一勾一扯,腰带便渐渐松了。
这一松,整件外衫重重落了下去,堆在脚边。
“你……”
萧权川这会子看清他里面的衣服,鲜有地一脸愕然。
他身型偏瘦,穿着白色的贴身小衫,轻如蝉翼,形如肚兜,绣有精致的花样,下身一条同色长裙,纱制似的,大腿中间以上的禁地遮了一块严实的布料,欲盖弥彰。
全身皮肤像被抛光一样,牛奶般顺滑白嫩,他身后恰好有几盏亮烛,火光透过轻纱,勾勒出他曼妙婀娜的身材曲线,虚实分明,极尽诱惑。
说实话,姜妄南一开始是拒绝穿这玩意儿的。
但他从男人的角度去认真考虑,就没有不喜欢玩这种又骚又纯的。
他试图探索萧权川此时的神情,上前一步,拉了拉他的宽袖:“要不……臣妾伺候陛下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