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昭脑袋一热,伸手就将宋白溪用力推开,不料宋白溪竟伸手紧紧握着她反抗的小手一把抓住,随后就像一只恶狼一样在她的嘴唇上肆意吸吮。
岳青昭一时被他的大手牵制,彼时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她心中气愤不已,嘴唇微微张着,配合他的节奏,待他攻势渐弱,沉醉其中时,岳青昭用力咬着他的嘴唇。
宋白溪感受到嘴唇一阵刺痛,恍然才回过神,唇角流出鲜血一股腥味弥漫在嘴边。
岳青昭抬眸,趁机将手从他手中抽出,随后一个巴掌甩在宋白溪脸上,屋内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你有病?”岳青昭抬手用着手背擦拭着嘴唇,试图掩盖脸上的红晕。
宋白溪指腹轻触被她咬破的嘴角,见她擦拭着嘴唇,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嘲讽说道,“对,岳青昭,我的确有病,才会像疯了一样,明知你不喜欢我还是喜欢上你。”
面对这直白又病态的表白,岳青昭心跳再次剧烈加速,脸上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滚烫。可转念一想,他方才发疯的强吻,以及他和宋灵音的那些事情,岳青昭握紧拳头,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一个羊脂玉佩丢在水里,愤怒说道,
“这个玉佩和刚才那个吻就当是我还你之前的相助,从今以后,我们两清!”
宋白溪伸手拿起那块玉佩,赤红的眼眶泛出泪水,原来她是来还债的。
他低下头,苦涩笑着,泪水悄然滑落,原来一个吻在她眼中也可以还债。
那在她眼中自己到底算什么?
岳青昭从浴桶中爬了出来,浑身都被浸湿,她冷不丁打了寒颤,心中更是恼怒,今日她就不该来这见这个疯子,她正要愤然离开。
宋白溪悠的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问,“岳青昭,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岳青昭握了握拳头,俨然气到极点,毅然决然的朝着门口走去,不愿多待一刻。
宋白溪却再次开口叫住她,“我三番两次救你性命,救你于危难中,一块玉佩和一个吻就当还债吗?”
听着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的语气,岳青昭气得面红耳赤,转身就要怼他,没想到就见到宋白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她吓得后退半步,宋白溪又上前两步,两人周身的湿热混杂在一起,温热的气氛灼烧着两人的身体。
岳青昭伸手就抵在他的胸口保持着距离,不耐烦怼道,
“那你还想怎样?是我让你救我吗?你凭什么讹上我?再说你身为一县之主竟然强吻我,已经构成侵犯,别忘了我夫君姨父可是芜州刺史。”
“侵犯?岳青昭,难道不是你先半夜在我屋顶偷窥我沐浴在先,难道你敢跟你夫君说你半夜跑进我屋内被我强吻,你若真想告大可去告?总是,岳青昭,你的债没有那么容易还清!”
宋白溪步步紧逼,岳青昭气势一瞬弱了下来,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在门上,她与宋白溪对视,明显感受到他与平时不一样,他冷着脸,那双眼眸赤红,恍然就让她想到他杀人的样子,岳青昭咽了咽口水,心里不禁有些后怕,身上的怒火一瞬散了几分,语气弱了几分,
“那你到底想怎样?”
“现在没想好。”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嘴角不自觉溢出一丝笑意。
话落,宋白溪目光紧盯着她的双眸,再次逼近,岳青昭手上明显感受他胸口的力量,只好咽下一口恶气,迫于逼迫只好答应,
“行,我自认倒霉!”
说完,她往一旁挪着小步子,缩了缩脖子就推开门,灰溜溜的跑开。
瞧着她那偷摸的模样,宋白溪眼底笑意更浓,看来有些人真是吃硬不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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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宋白溪就在院中练剑,吴睿匆匆赶来,就见他神情似乎没有前两日那般阴沉,嘴角不时上扬。
吴睿惊奇,上前就见他嘴唇破了一块,他好奇问道,“大人,你那嘴角怎么破了?”
“你有何事?”回想昨日亲吻,宋白溪急忙转移话题。
吴睿察觉他的异常,但是也不敢开口多问,“咱们人已经将朱家翻了底朝天,并没有矿山图的下落,逸王的人暂时也没有任何动静,想必矿山图也不在他们手上,会不会是朱父骗我们的?”
“不会,我当时试探的时候,朱父明显就了解当年矿山的事情,那地图他当时也不知道是何物,所以并未在意,如果不在朱家,朱父身上也没有,那你觉得呢?”宋白溪眸光紧锁,反问。
吴睿一瞬就明白,“你是说在他子女手上,一个住在书院,一个跟着岳姑娘住在一起,说不定矿山图就在他们其中一人手上。”
宋白溪点了点头,“先派人去查朱茂之,我亲自去查朱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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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青昭一早就去了轩亭坊,一进屋就见着店内没有几个人,姑娘们垮着一张脸,胡桑见着岳青昭来了,急忙上前说道,
“青昭,你可算来了。”
“怎么回事?”岳青昭不解问。
“青昭,一早我们就发现西市开了一家跟咱们一模一样的按摩店,不仅如此,价格还比我们低。”朱玥哭丧着脸说道。
“一模一样?”岳青昭一震。
她飞快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随后又问,“今日人都来齐了吗?”
初初弱弱的举手,说道,“青昭姐,今日一早就不见芊芊姐。”
岳青玉冷笑一声,直言道,“人都不见,怕是去了那个按摩店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一脸惊讶。